第三十六章 比武(2 / 2)
鎮北候一聽,瞬間一楞,那張圓滑至極的臉頰上湧過一道詫異:「攝政王您這是?」
「怎麼,不敢?」
謝千瀾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負手而立地站在他的跟前,那模樣就和平日裡的葉逸舟一模一樣,她淡漠道:「你願意和十三皇子賭,卻不願意和本王賭,難不成你是覺得十三皇子好欺負不成?」
蕭景宇一聽,立馬飛快地掃過謝千瀾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眸間湧動著無數的算計和思索,忽然間,他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蕭景宇含笑著望著謝千瀾,略帶深意地問道:「微臣倒是不知,攝政王什麼時候喜歡管他人之事?」
「哈!」
謝千瀾不屑冷哼,淡笑了一聲,那雙丹鳳眼不自覺地眨了下,嘴角閃過略帶深意的弧度,淡聲道:「本王既然和三公主成親了,自然是和十三皇子成為姻親。十三皇子素來和三公主走的近,所以自然也是本王的分內之事。」
「這----」
鎮北候略帶深意地看著謝千瀾,眸間更是閃過更甚的詫異。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攝政王和三公主的婚事,隻是皇上賜婚。
不是說他們兩像來不合?
如今這話,倒像是護短了?他兩什麼時候關係變的那麼親密了。
鎮北候站在那,心中一片混沌,一時間想不通,攝政王這話是什麼意思。
「怎麼?鎮北候是怕了?敢和別人比,卻不敢跟本王比?」
謝千瀾那雙清澈的眼眸深幽地望著蕭景宇,眸中閃過一道旁人看不懂的深意,此時,更是居高臨下地望了一眼蕭景宇。
鎮北王頓了頓,心中一片了然,隨即含笑了起來道:「怎麼會呢?勝敗乃兵家常事,更何況是在賭場上,既然攝政王願意,微臣也自然義不容辭。」
「好!」
謝千瀾應了一句:「當日你們賭的是射箭?」
「自然!」
鎮北王得意地笑了笑,那雙眉眼像一隻老狐狸一般站在那滾了滾,閃過無數道算計。
謝千瀾在心中冷笑。
你倒是會使詐,景行向來不會射箭,你倒是最挑別人不會的。
「行。」謝千瀾淡聲應了一句,清澈的眼睛閃過無數道奸詐,彷佛整個人將蕭景宇牢牢地套了進去。她嘴角一勾,閃過深意:
「既然,你們都比試過射箭了,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如何?」
「換一種方式?」蕭景宇一瞬間眉目皺在了一起。
「對,以往我們都是以射箭進行的。如何我們現在用投壺的方式來比試如何?總歸是要換個新鮮的---」
蕭景宇眼眸微微眯了眯,整個人站在那想將謝千瀾整個人都看透,但卻是如何看,怎麼也看不透。
他深知攝政王在投壺方麵向來是不擅長的,可如今他竟然主動提這事,愣是讓蕭景宇整個人都看不懂了。
思來想去,索性他覺得反正攝政王也不是很擅長投壺,於是便二話不說得答應了這事:「好,既然攝政王如此盛情難卻,那麼微臣自然也恭敬不如從命。」
「好,爽快!」
謝千瀾嘴角劃過一絲的得逞,便立馬應道:「既然答應了,就簽字畫押吧,本王讓太監拿宣紙來。」
「好!」
這是蕭景然沒有想到的是。
謝千瀾雖然武功不行,可是在射箭方麵可是全晉朝一流的水平,尤其是在投壺的方麵,當年謝千瀾可是撥過頭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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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場上!
天空中依舊掛著火紅的雲朵,隻是北麵的天空渾然間已經暗淡了下來,吐露著肚白的顏色。
輕風一吹,將圍場上的雜草吹起,一瞬間扶過一道涼意。
「咚,咚,咚!」
明亮的敲鼓聲回盪在四周,猶如號角一般響跡在那。
一瞬間,攝政王和鎮北候比武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皇宮,讓宮內的人都詫異萬分。
而在圍場附近的一間閣摟上,此時,謝千漫跟謝千語此時正坐在那喝茶,那謝千漫正挑著蘭花指,嫵媚道:
「妹妹,近日心情可過的可好?」
謝千語眸間一暗,閃過一絲憂鬱,挑著手帕輕聲煩悶,柔聲道:「多謝姐姐關心,近來可好很多了。」
「哎呀,事已至此,妹妹還是想開點,不是嗎?」
謝千漫將一杯倒好的茶水放置在了謝千語的麵前,繼續道:「畢竟這是父皇的旨意,你爭取了也沒有用。」
謝千語眸子一暗,閃過無數道犀利,腦海裡更是不自覺地閃過謝千瀾那張嬌柔的小臉。
心中的那股妒忌和記恨,在此刻翻湧至極。
「你呀,你這般要強的性子,如何能夠做別人的妾呢?畢竟人家已經成了親,上了族譜,這正妃的位置,已經是實打實的。」
「你不甘心也得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