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7 掉馬現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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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由於伏黑惠拒絕去警視廳,你就領著伏黑惠出去找他的不靠譜爸爸,結果一打開門就看見了伏黑甚爾散漫地倚著牆。

你有點懵逼,但還是看向這個成熟男人,試圖假裝很熟的樣子打招呼:「嗨!早上好!」

你還十分驕傲地給他介紹了你的兒子:「這是我兒子伏黑惠,怎麼樣!無父無母帶一娃,心動嗎?想成為他後爸嗎?」

你察覺到眼前的男人嘴角翹起了一點弧度,有點笑意地看著你。

「?怎麼了?你不喜歡小孩嗎?」你敏銳感覺他莫名其妙地心情突然變得很好,有些不解。

伏黑甚爾直起身來,他高大的身形像一堵牆直接擋住擋住了你的去路,伸出手來指了指伏黑惠。

「這是我兒子。」

「親生的。」

啪。

你的眼裡的光滅了。

怪不得昨天聽到伏黑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姓氏有點耳熟……

你望著伏黑甚爾,再看了看乖巧懂事的伏黑惠,思考了十分鍾後,還是掙紮了一下說:「不,這是我的兒子。」

「……?」伏黑甚爾沒想到你直接否認愣了一下。

伏黑甚爾這麼高大年輕的人怎麼會有這樣軟乎乎的可愛兒子呢?這合理嗎?

你嘆了嘆氣繼而又想起來,這就是你昨天夢裡還在大罵的屑父親,把兒子弄丟在大馬路、教自己的兒子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不靠譜父親。

伏黑甚爾看見你突然態度一轉,有些氣憤地看著他,撐著手咧開嘴笑:「怎麼?離異帶兩娃,你不心動了?」

看出他嘲笑的意味,你忍不住指責他:「你這個父親也太不靠譜了吧?!他還隻是個小孩誒!」哪有人通過別人的圖片才發現自己兒子不見了的?甚至還評論了句[有點眼熟],要是她沒有出於炫耀的目的發照片的話,這個人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兒子呢,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和你開玩笑。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看著你:「嗯,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好了。」

?聽聽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你很想揍他一頓,但是這個體現差距很明顯你打不過,看著這個人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忍不住來氣:「我詛咒你富婆泡不了,賭博贏不了。」

你聽見他月要上的毛毛蟲咒靈在那嚷嚷好不容易在富婆那裡賺來的錢都賭輸得差不多了。

伏黑甚爾對你的詛咒毫不在意,甚至打了個哈欠。

「那這家夥就交給你了。」他轉身作勢就要走。

你立馬伸手攔住他,雖然養一個伏黑惠以你的經濟狀況是不成問題,但好歹人家是有親生父親在的,而且見他一副沒了兒子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你很想替伏黑惠罵他一頓。

「你很缺錢嗎?」見到伏黑甚爾嗯了一聲,你大膽地跟他說:「不就是錢嗎,帶我去賭場,我立馬給你贏回來!」

伏黑惠不明白,為什麼他「媽媽」和他爸爸在門□□流了一會後就把他留在家裡了呢?小小的伏黑惠不解,抱住軟乎乎的貓餅,和貓貓排排坐繼續看吹風筒豬。

「你賭過博嗎?」伏黑甚爾見你自信滿滿的模樣,帶你來到了他常來光顧的賭場,不經意間問你。

他從沒在這裡賭贏過。

「當然——沒有!」你理直氣壯地回復他,雖然你壓根沒賭過博,甚至賭場都沒進去過,但是你必不可能輸。

因為你可是有外掛的人!

伏黑甚爾見你勢在必得,挑了挑眉不發表意見。

你跟著他進到了燈紅酒綠的地下賭場——這個地方看起來與你十分地格格不入。

因此你跟伏黑甚爾一起踏進賭場的時候,感覺到了多個視線往你身上瞄,其中帶著點不是很友好的意味。

伏黑甚爾往前走一步把你大半身子擋在他背後,然後瞥了一眼你小小的身形,「嘖」了一聲說:「要是出事了可別賴上我。」

?這像人話嗎?你縮在他背後用拳頭錘他,雖然對他來說就是撓癢癢罷了。

賭場的賭博分好幾種,你思考了一下選擇了最受歡迎也最簡單易懂的一種——押大押小。

三個骰子點數加在一起小於等於10就是小,點數大於10就算大;隻要把籌碼押在認為的結果上就可以了。

你扌莫了扌莫身上,現金隻剩下幾百塊現金,於是戳了戳旁邊的伏黑甚爾:「給我點現金。」

伏黑甚爾把他的錢拿給你,並且還十分好心地提醒你:「輸了也要還。」

這個人也太小氣了。

你「哼」了一聲說你絕對不會輸,骰子搖完後大家然後開始下籌碼。

[押小押小押小!我是5。]裡麵的骰子大聲地說。

你立馬把伏黑甚爾給的錢一把全押在小上,對方看見你大膽的舉動還想試圖阻止你:「我覺得要押大。」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你像一個霸道總裁一樣發言,拒絕聽他的意見,堅持不改變自己的選擇。

「結果是——5!小的贏了!」賭桌上的荷官公布結果。

你在伏黑甚爾出乎意料的表情中把贏來的錢給他,一臉得意地說:「我就說不會輸吧!」

你在賭場大賭一番,可以說把伏黑甚爾在這家賭場裡敗掉的錢差不多贏回來了。

你哼著歌踏著歡快的腳步離開了賭場,但是很快就禍從天降。

紅眼病——這是人類很常見的一種病症,見到你得到了好處會急眼,何況是金錢。

你和伏黑甚爾拿著贏來的錢走進小巷的時候就遇到了不速之客。

對方又是帶棍又是帶刀的,不知道為什麼你沒有害怕的感覺,還十分慶幸對方沒有槍。

按理說這種情況你肯定會一聲令下馬上示意伏黑甚爾撒腿跑,但是你旁邊是伏黑甚爾啊,雖然不知道他有多強,但看他的身材、嘴角的刀疤和那個醜得不忍直視的咒靈,你推斷再怎麼說他也是個咒術師,應該打得過拿棍拿刀的普通人的。

於是你大退一步,用信任的眼神看著被攔住的有點不耐煩的伏黑甚爾,對他說:「交給你了,上吧!甚爾!」

思考了一下不忘補充一句:「悠著點,不要把他們打死哦。」

伏黑甚爾活動了一下關節,關節發出哢嚓幾聲,嘴角帶著嘲諷的弧度,不屑地笑了一聲,然後以一種正常人類辦不到的速度,上去不到幾秒,轉眼間剛剛還在威脅你們的一群猛男就都趴下了,你在旁邊為他打call,鼓起掌來。

「你不害怕?」伏黑甚爾扭了扭拳頭,看見你吃瓜的表情問你。

你上前去補了幾腳,轉頭看他有些危險的樣子:「害怕?當然不害怕,我什麼場麵沒見過,況且甚爾你這麼有安全感!」

伏黑甚爾聽見你的回答頓了頓沒說話。

你把錢給他,語重心長地說:「再怎麼說惠惠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嘛,做個正常的父親吧。」

「父親?」伏黑甚爾淡漠地開口,「我不適合做父親。」

你本來想敲他,但看了看手上紅色的錢有點不舍得,隻好嘴上教訓他:「既然生下來就要給我好好負責啊餵!再怎麼說也是你兒子啊!」

「你不是挺喜歡那小子嗎?」伏黑甚爾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假裝沒聽見你的勸告,「我可以把他給你養。」

你為伏黑惠擁有這麼一個父親感到可憐。

「惠惠他不是什麼東西,你不要老是給來給去的,而且你和我怎麼能一樣,」你嘆了口氣,「要是惠惠真的沒有父親我當然可以養他,但是你這麼一個大活人還在這,有父親的話還是不太一樣的吧?」

你頓了頓指了指自己說:「我一個無父無母的人還是稍微能感同身受一下啦,我像他那麼小的時候也希望有個美滿的家庭。」

「而且,」你看著伏黑甚爾認真地說,「我看你也不是不喜歡惠惠吧。」

兒子不見了還會去找、看起來天天打打殺殺的但是也沒有暴戾對待自己兒子、伏黑惠目前至少還是完整的一個(?),看起來還算是個勉強及格的父親吧。

伏黑甚爾聽你說完,默不作聲,想了一會又提出建議:「那我把他賣給你吧。」

你扌莫起掉在地上的棍子,用了一點點力氣往他身上敲:「我缺你那點錢嗎!是錢的問題嗎?你這個屑父親!」

最後伏黑惠還是被他父親帶走了,臨走前他依依不舍地看著你:「姐姐,我還能再見到你,和你一起玩嗎?」

你呼擼他的小腦袋跟他說:「當然了,我就在你隔壁呀。」

這是口頭教育沒有結果,伏黑甚爾根本油鹽不進,於是你「威脅」伏黑甚爾後的結果——用你贏來的一半錢在你家旁邊租了一間小房子,你隻要幾步的距離就能去看望伏黑惠,也能監督這個不太可靠的父親。

這樣就不用擔心惠惠的安全了。

你想了想,把自己掛在包上的兩個禦守解下來,穿了根紅線綁在他脖子上,「這個會一直保佑你的。」

伏黑惠握住禦守點了點頭謝謝你。

你不太情願地把最後一個禦守遞給伏黑甚爾,伏黑甚爾不太感興趣地接過。

「給你,希望惠惠不會成為孤兒。」你沒有感情地對他說。

「」伏黑甚爾隨手把禦守掛在月要上的咒靈上。

你盯著他月要上有點醜萌的咒靈好奇地問他:「你這個咒靈是乾什麼的?」

好像從你見到他開始就一直纏在他月要上。

伏黑甚爾意外地看著你,「你知道咒靈啊,這個是用來裝咒具的。」

你好奇地湊近看了看:「裝咒具……就是儲存武器吧,不錯,可惜長得醜了點。」

被你這麼一說的咒靈發出了很大的不滿:[雖然我叫醜寶,但我不醜!甚爾對我比親生兒子還要親呢!]

也不知道它在炫耀些什麼,不過比親生兒子還親八成是真的。伏黑甚爾見你低下頭看著他月要上的咒靈後抬頭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他感到莫名其妙,帶著伏黑惠回了家。

之後你經常去找伏黑惠玩,伏黑惠和他姐姐伏黑津美紀也經常來你家擼貓看小豬佩奇,你總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伏黑惠分居的媽媽,特別是伏黑甚爾有事沒事也來你家蹭飯。

奇怪的父子增加了。

另外,自從他發現你賭博把把贏之後,伏黑甚爾沒錢後的賺錢方式已經從和富婆貼貼變成了拉你去賭場,帶上你他就沒有輸的可能性,以至於你和甚爾這對看起來很新奇的組合已經成為了賭場的熟客,被不少人議論,你一踏進賭場,就有很多道視線看過來。

不同之前那種帶著不屑、藐視意味的視線,現在這種視線,仿佛是看到了……錢?

沒錯,跟伏黑甚爾幾次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樣,你覺得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行走的金錢了。

地下賭場——人雜、管理差,因此很多不法交易也在這裡暗中進行。

所以你在這裡會碰到安室透倒也沒有感到很意外。

他旁邊還跟著一個戴著針織帽的男人。

由於你和伏黑甚爾贏得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大家都抬頭看你們兩眼,還在等待交易的安室透也跟隨著眾人的視線望去。

然後對上了你的視線,僵住。

他聽到旁邊的萊伊問他怎麼了才會過神來。

「沒什麼,就是看到了熟悉的人。」安室透笑意不達眼底,開始思考你一個好學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你旁邊的男人一看就很有來頭。

很有來頭的伏黑甚爾實際上還得靠你,出結果前總要問你押哪邊,你和他商量贏來的錢五五分,你隻需要在一旁說「大」或者「小」就能拿到一半的錢。

當然你覺得再過不久你們兩個要上這個賭場的黑名單了。

總之這樣下來,伏黑甚爾贏得滿滿當當,你也收錢收到手軟。

在你清點完這波籌碼後,本來還想去找安室透打聽情況。

你往四周瞧了瞧,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直到你跟伏黑甚爾想離開賭場時,聽到賭場裡黑暗的角落傳來了聲音:

[酒廠這次的交易挺大啊!]

咦,酒廠,不就是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所在的組織嗎?你拉了拉散漫走在前麵的伏黑甚爾說:「等一下。」

伏黑甚爾被迫跟著你蹲牆角,你看到亮眼的金發,以及跟黑色合為一體看不見的臉,心想果然沒猜錯。

「萊伊,琴酒怎麼會讓我跟你一起出任務?」你聽見安室透問旁邊戴針織帽的男人。

「你得去問琴酒。」被稱為萊伊的男人認真地擦著他手裡的槍。

伏黑甚爾看著你偷聽時熟練的小動作,沒有耐心地說:「這有什麼好聽的?」

該說不愧是伏黑甚爾嗎,在你偷偷扌莫扌莫的時候他毫不遮掩大聲問你。

聲音大到你沒辦法偷聽下去。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立馬同時向你們這邊看來。

你沒有底氣地舉起爪朝安室透揮了揮:「嗨……?好巧呀。」

安室透用你讀不懂的眼神看著你。

他好像在看一個誤入歧途的人。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平易近人跟你打招呼:「好巧。」

赤井秀一挑眉看向安室透:「朋友?」

「你好,我是瑪卡巴卡。」沒等安室透介紹你率先和他打了招呼。

赤井秀一聽到你的名字看了你一眼,又看向你後麵的伏黑甚爾,眼中晦暗不明,說:「我是諸星大。」

這次倒是沒有聽到有東西揭露他的真名,但是他的槍是一把凡爾賽的槍,在那裡重復著:[我不過是這位fbi用過的槍罷了。]

fbi。

你不可能不知道fbi是什麼,於是你看向他的眼神裡突然間充滿了信任。

赤井秀一感覺到你仿佛一瞬間看向他的眼神裡燃起了希望。

他不是很清楚是為什麼。

你當然充滿希望——fbi都臥底進去了,這個組織遲早要倒吧?安室透和諸伏先生就有機會逃了。

赤井秀一沒有在意你眼神的變化,反而對你旁邊氣場強大的男人頗感興趣,他微微抬頭示意問:「這位是?」

「孩子他爹。」大概是這幾天被小媽文學荼毒得很深,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他。

安室透笑著的嘴角一僵,思考有沒有聽錯的可能性,赤井秀一擦槍的手停住,在努力琢磨這四個字背後包含的意思。

伏黑甚爾這個當事人對此反而還沒有局外人反應大,甚至「嗯」了一聲當作默認了。

赤井秀一大開眼界,想說他們美國都沒有日本這麼會玩。

「是你發的line的那位小孩的父親嗎?」安室透緩過來,清楚你的為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你前幾天發的東西。

你點點頭給他介紹:「這是伏黑甚爾,」然後又給並沒有在聽你們聊天的伏黑甚爾介紹,「這是安室透。」

安室透笑了笑,然後問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你承接上文:「有了兒子當然要賺錢養家啦。」

不,你清醒一點,那不是你真的兒子啊!安室透默默吐槽。

「你們來乾什麼呀?」你反問他。

安室透默默無言了一會,然後吐出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解釋:「公司團建。」

……你覺得還不如說想來賭一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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