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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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從東京回來的好友有些倦怠的打了個哈切,諸伏景光上下打量了下好友,隻看到降穀零微微皺起眉來看向他。

「怎麼了?」

「你才是,突然從紐約直接坐飛機回東京,看上去很累的樣子,零,是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之前就覺得零以前有些怪怪的,好像在從警校畢業的某天起就突然間不一樣了,先是突然間讓研二一定要穿好防護服,後麵更是直接出手協助陣平調動到新成立的科室,至於伊達大哥,則是很乾脆的去交通科每天盯著他們讓他們要好好抓下酒駕和疲勞架勢,搞的交通科苦不堪言。

諸伏景光:……就覺得怪怪的。

而現在對方居然飛了足足十幾個小時就為了趕回東京,他若有所思的打量下對方,「是陣平那邊發生了什麼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感覺,或許是上次見到的那個小姑娘出事情了。

身側的金發好友停頓了下,隨即才點了點頭,「嗯。」

果然是這樣嘛,雖然知道對方回來大概率是已經解決了事情,但是他隻要一想到上次那個傻乎乎看著自己的少女,不知道為什麼就從心底生出一股憐愛來。

諸伏景光表情嚴肅的問道,「所以,是出了什麼事情?」

降穀零深吸一口氣,「沒什麼,大概就是有不長眼的人打算對她出手。」

「是誰呢?」諸伏景光繼續關切的問道,「有沒有被抓起來呢?」

「大概是一個叫做蒼之使者的家夥吧,沒什麼關係。」

「不能大意啊。」諸伏景光看到好友如此不認真的表情,有點不高興了,「沒記錯,那個孩子可是連槍都不會開吧。」

降穀零:???

看著好友一臉疑惑地轉過頭來看向自己,諸伏景光繼續叮囑道,「你可是連研二的護具都要再三叮囑的男人。」沒道理對這個事情看上去說的這麼隨意,零,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

「景光,你為什麼?」

明明應該沒有記憶吧,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小優的事情呢?

「哦,那個孩子不是你叮囑要好好照顧的,倒是你……」諸伏景光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的好友,「你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名字叫小優對吧。」

除了小時候認識的那個女人,可沒見過零對誰那麼上心過。

眼看著降穀零的神態有些古怪和緊張起來,諸伏景光微微眯起眼來,「她的背景似乎也乾淨的有些過分。」

簡直像是活生生被人捏出來的背景。

到底是什麼人呢,那種若有似無的熟悉感,讓他在看到的時候就有一種想要好好嗬護的詭異感覺,難道是他丟失了什麼記憶嗎,否則怎麼會當對方抬起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時,就讓他有些不知所錯。

雖然的確當時遇到琴酒的時候換一個人他也會保護,但是捫心自問不會做到那樣的程度,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吃自己給她準備的巧克力。

要是沒有就罵陣平就對了。

「她沒有問題,當然也不是組織這邊的……」

降穀零簡單的解釋後就不再說什麼了,諸伏景光若有所思的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鳩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似乎和組織也有一些關係吧。」

作為政治家族的確和組織有一些微妙的關係,部分的政治現金和政策也和組織有些牽扯,這次突然間被捕估計也會讓吸引到組織的注意力。

「這件事情聽說恰好在也有了一些證據在裡麵。」

關於組織相關的證據,以組織作風而言。

諸伏景光微微停頓了下,他看向了剛剛從日本連續飛了十幾個小時回來的某人,意味深長的說道,「那麼……組織會不會安排人去解決這些問題呢。」

降穀零瞬間反應過來,青年微微眯起眼來,「你的意思是說……」

諸伏景光沉吟片刻,「如果沒有猜錯,組織派出的或許是那個男人吧。」

降穀零聽到這裡,表情瞬間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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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麵前正站著一個中年壯漢,是真的中年壯漢,對方身上穿著單薄的黑色緊身衣,薄薄的衣服甚至完全沒有辦法禁錮住他發達的肌肉,抬起手臂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對方身上的衣服隨時有可能會被擠爆的感覺,塊狀分明的肌肉就這樣展露無遺,臉上也是棱角分明的大叔低下頭看著我,玩味的笑道,「果然是你啊,小姐。」

「怎麼樣,這次回來是來見你的老板的嗎?」

對方在談到我老板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尊敬,隨意的想了想就說道,「看上去是啊。」

啊,這個男人是,上次遇到的大叔!?

我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又看看站在他對麵氣弱的地府公務員,太不爭氣了,怎麼看上去比這個大叔氣場差那麼多。

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我小心謹慎的打了個招呼,「你好……」

對了,他叫什麼來著,叫什麼……完全忘記了!

竟然沒有一點印象!

中年男人挑了挑眉,又往前走了一步,充滿壓迫感的自上而下的看著我,「看上去過的還不錯的樣子,怎麼,那個小鬼結仇的家夥沒來找你嗎?」

我:?

難道說的是夏油的事情。

「還好……」

對方搓了搓下巴,「哦,不應該啊,那小子我聽說可是結了不少仇的。」

我忍不住反駁,「可是他們也看不到夏油啊。」

「而且夏油跟我在一起,現在也沒有做什麼壞事情。」

洗白了!洗白了好不好!

對方聽到這裡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表情變得越發玩味起來,「有意思,那個一個執著的小鬼,竟然會變得那麼聽話,看上去小姐還是很不錯的嘛。」

「執著?」

對方露出理所當然的表情來,「啊,你不知道啊,我之前和那個家夥見麵的時候,他在保護一個女人,但是完全失敗了。」

我:?

什麼保護一個女人。

夏油不是個邪惡的盤星教教主嘛,怎麼突然間牽扯出一個女人的事情?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甚至還有點惡意,「真是遺憾,他和那個小鬼都失敗了,但是這個好像對他打擊蠻大的。」

我一臉問號的看著他,就看到麵前的男人繼續對我說道,「果然你不知道啊,這個小子以前可不是極惡的詛咒師,該怎麼說呢,他以前可是個正經人,隻可惜技不如人,在保護一個女人的時候失敗了,所以聽時說後來就和之前的夥伴決裂了,成為了咒術界的頭號通緝犯,真是遺憾啊。」

雖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真的很不高興。

他說夏油那種輕蔑又滿是嘲諷的態度,眼底的惡意簡直是太觸目驚心了。

對方扛著一把大刀,對我笑著說道,「怎麼,小姐要不要再考慮下,他當時可是失敗了啊,如果再失敗一次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閉嘴。」

他擺出一副玩味的表情,「哦?」

「夏油的事情我自己會去了解清楚。」

「如果當時夏油是正義的,那大叔你做了什麼啊?」我忍不住噴他了,「你當時肯定沒乾好事情!」

「這個的確是。」

對方坦坦盪盪的承認了,然後補充說道,「但是我可是拿錢做事啊,小姐。」

他又往前走了了一步,「隻要錢到位,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

對方就這樣搓著下巴看著我,那雙深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他側過頭來笑著說道,「我是認真的。」

男人甚至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長的對我暗示,「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

我能做什麼事情呀?

一臉茫然地看著對方,結果大叔和我對視了三秒後,才反應過來,「什麼呀,你難道沒有讓那個小鬼做些討好你的事情嗎?」

怎麼討好?

什麼討好,在我家天天擦地掃地做飯養我算不算討好的事情?

男人盯著我片刻,「小姐,你不會沒有談過戀愛吧。」

「這和談戀愛有什麼關係呀?」

太讓人迷惑了這個問題。

「你說得對。」男人上下打量下我後,忽然間笑著說道,「這樣的事情也的確不需要談戀愛就可以做得到。」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彎下月要來在我耳邊笑著說道,「正常來說,這個應該是理所當然的服務吧,就是你知道嗎?」

「那種特別的服務,那個小子沒有提供嗎,這可不行。」

他用對方完全不正規的表情點評道,「完全不行啊。」

啊,難道是在說。

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竟然還有這樣的服務嗎,這不是讓人有點小鹿亂撞了!

「不……不可以。」我磕磕巴巴的對他說道,「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大叔,絕對不可以。」

對方意味深長的對我笑著說道,「看來你懂了嘛。」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去問問那個家夥呢,如果是你的話,那個家夥說不定會很樂意的。」隨即對方思考了下後補充道,「不樂意也沒有關係,我可是隨時都在這裡呢。」

「所以小姐。」

「要不要再考慮下我呢,如果那個小子不行的話,我保證你會很舒服的,隻要錢到位。」

我:!!!

我走回去的時候都像是在夢遊一樣,遇到了夏油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個大叔絕對是在騙我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

可惡,特殊服務什麼的,他一定是騙我。

晚上看到夏油的時候,我都緊張的一溜煙往房間裡鑽,夏油舉著草莓問我要不要吃的時候,我瘋狂搖頭,「沒關係沒關係。」

夏油傑站在不遠處,「小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沒有。」

繼續瘋狂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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