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心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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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風四起。

微涼的寒風少許有些刺骨,何若夢在床上輾轉反側,他思緒萬千,回想著以往與安素的過往。

剛剛。

何若夢與父親回到客棧後,發現司徒宦已經坐在桌子旁喝著茶,腳邊便是家奴奪回來的安陸沉屍首。

何敬奎看到屍首後,步伐僵硬到無法移動,何若夢攙扶他到旁邊。

坐在另一邊的家奴氣喘籲籲,雙手胳膊發抖,看來是經過一番苦戰。

「你沒讓守城士卒發現吧!」

家奴喝了口水:「交過一次手,把那個士卒殺了,沒事,放心。」

而此時,何敬奎雙腿跪在安陸沉的屍體旁,屍首已經由家奴拚回。

「陸沉兄!您受苦了!」邊說邊流著淚。

「對著死人說這種話,你何敬奎當真有一套。」司徒宦說著風涼話,讓何敬奎有些不滿。

「嶽父大人!他安陸沉是我摯友,生前多次幫忙,死前還求我搭救,現在他死了,難道我不應該難過嗎?」司徒宦放下茶具,看著兩眼通紅的何靜奎,心中也有些惻隱。

「如果想讓死者安息,必要將生前瑣事一律辦妥!你這樣情緒化,如何做事?」

何靜奎抬起頭,慢慢站起身,用衣角擦了擦眼淚,看了看身後坐在安夫人屍身旁的若夢。

「嶽父大人,此次前來,有何事?難道也對盟主有想法?」

司徒宦嗖的一聲站起來。

「盟主之位?嗬~那種虛位,我要它作甚!還不是因為安家?」

「安家?」何若夢搭了話。

「他安家歷代以來都是盟主,如今朝廷選舉新的盟主,我當然第一個不答應!」何若夢聽這話就有點不知所雲了。

「阿爺!既然您知道盟主一直由安家坐,那為何要挑戰安素?你不知道安素是安家的人?是安陸沉的兒子嗎?」何敬奎聽若夢如此無禮,連忙說。

「夢兒!對阿爺說話尊重一些,嶽父大人做事,定有他的道理!」

「休要怪孩子!我當然知道安素是安家後人!但是他已入魔,私自開啟魔刀刀法,這件事,江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司徒宦的話,讓何若夢驚訝不已。

「魔刀刀法?那是安家祖傳禁止習練的刀法,安素何以習得?」

司徒宦轉頭看向何敬奎,表情有些詭異。

「你先出去!」何敬奎讓家奴暫時回避。

「夢兒!此事說來話長,等明日比武結束後,帶著素兒我會當麵解釋清楚。」

「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何若夢執意著急地問。

「我和你阿爺有事詳談,你回屋休息去!你事,明日自然會告知。」看著父親強硬的態度,何若夢無奈,看了眼依然慈祥的安夫人,轉身回屋了。

可她夜不能寐,她不知道這些年,安素到底遭遇了什麼?整整五年時間,到底發生了哪些事?

深夜,司徒宦與何靜奎的房中依然亮著燈。

「嶽父大人和安素挑戰,想證明什麼?我還是不怎麼明白!」

「他安素,現在腳筋手筋盡廢,在他與沈樵比武時,我早已看出,但是一股內力就能將其沈的扇崩碎,你不覺得奇怪嗎?所以今日我想上台與之較量下,站到他身邊,我才發現,他的內力是由魔刀刀法所致。」

「所以你臨走之前說了那句話,心裡的魔氣不要輕易散發。你是在警告他!」

何敬奎恍然大悟。

「還不算太笨!不錯,我是讓他好好控製內心的魔障,不要輕易的使用,那樣會禍害他人,終會禍害自己!沈樵那老匹夫,已經被他一震,崩費了一生功力,恐怕也已經成了廢人,這就是禍害他人!」

何敬奎一驚!

「什麼。就那一聲『破』,就震廢了沈樵?這不比您還要厲害!」

「啊!嶽父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何敬奎好像說錯了話。

「無礙!安素那小子,現在的功力遠超於我之上,他如果魔心覺醒,將是整個江湖的禍害,別說數年前的萬宗大戰,就算他踏平整個武林都綽綽有餘。隻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如何操控,或者覺醒,也萬萬不能讓他覺醒。所以,我跟他挑戰,是為了用招式控製他內心的心性。」

皇城內,每個會武之人,都在唉聲嘆氣,因為時日過半,如今站在台上的安素,無人能及,那麼此次遠途而來的武者,便有些喪氣。

在街市上,很多江湖人士,喝著酒,唱著小調。

何敬奎關上窗戶,仔細詢問:「那麼嶽父大人!如果你真的控製住,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要將安素打敗?」

司徒宦知道他在操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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