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十二月歲試(二)(2 / 2)
「對,剛剛給娘劈了一些柴,這就要走!」
城主年過五旬看他如此緊張,大笑道:「嗬嗬,不用這麼緊張,你是咱們煥城百年不遇的奇才,身手了得,膽識過人,深得百姓所喜愛,此次進皇城考試,是否有信心?」
鶴軒聽到這裡,不由得將身子又挺了挺。
「我娘說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做人做事不能太過驕傲,但是我不能太過謙卑,總結後,我認為我肯定能拿武狀元回來!」
「好!有骨氣,咱們歲國就差你這般剛猛的漢子。可你這次去考試,既然考的是武狀元,手中可有兵器?」
鶴軒看了看身後,轉身從爐火旁操起幾個鐵環。
「這就是我的兵器,我娘說這是我爹生前留下給我的,是鋼製的十環!」說罷將鋼環分別套在左右胳膊上。
城主很驚訝。
「這是什麼功法?我怎麼沒見過這種兵器?」
鶴軒走到了門口,麵朝城主說道。
「城主這功法叫無量十環!其實就是外在功夫加強控製。」
說罷於是鶴軒請城主出門,站在門口。
他瞄準百米之外的一棵大樹。
右手伸直一抖,五環飛出,空中形似練成一條直線,向大樹飛去,並且在這過程用,五環顏色由鋼的本身顏色變成了火紅色,嘭的一聲,樹被打斷,隨後他又將手臂彎曲,五環迅速飛了回來,重新掛在了手臂上。
如此震驚的場麵和神奇的功法,讓城主眼前一亮。
大聲稱贊:「好,好啊!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你這功夫在比武中肯定無人能及!」
鶴軒興奮的笑出了聲,憨憨的聲音甚是討喜。
「我也這麼想的,如今都是刀槍棍棒,我這種功法,他們是破解不了的,隻要十環在手,我便可刀槍不入。」
老城主欣慰的拍了拍鶴軒那堅實的肩膀,笑了笑。
「好樣的,你爹生前雖然在荒蕪,但是為歲國盡心盡力,死而後已,你如今也快成為國家之棟梁,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鶴軒每逢他人提起他爹,他就很困惑。
「城主大人,我爹他究竟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原因嗎?」
城主聽他這麼問,不知道怎麼回答,背著手想了想。
「你爹的死很蹊蹺,至於怎麼死的,你去考中武狀元,然後入朝為官,自然就知道了。像我這種城主,平時根本進不了大殿,活了50多,沒見過陛下!」
「你是全城人的希望,所以你得加把勁啊,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快出發吧,皇城離這裡不遠,也不能耽擱行程,我走了!」
說完話,老城主便慢慢的往回走去。
「城主慢走!」
「城主走了?」老母親磕磕絆絆的追了出來。
「我還在做飯,你怎麼不留城主在家坐會兒!」
「娘!人家城主怎麼會在咱們家中吃飯,回去吧,外麵冷,我也該走了!」
「鶴軒,你走後,一路上不要欺負人,更不要受欺負,記得保護好自己!」
鶴軒看她老人家如此的擔心,不由的心中有些酸楚。
「娘,該注意的是你啊,我走了就剩下你一人,我會想你的,我考完就馬上回來,您在家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城主!」
「剛剛城主大人說了,有什麼難事隨時都可以找他的,好了,娘我走了!」
於是鶴軒拿起了行囊,出發了。
他的母親依然不舍得依偎在門框處,看著她兒子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又是高興,又是憂愁。
因鶴軒家中很窮,距離皇城又很近,所以沒有帶錢兩,就是簡單的帶了幾塊餅?
鶴軒中午出發,經過了一夜加上第二日的一個早晨,終於來到皇城腳下。
他抬頭看了看,心中感慨萬千。
他在想:這城池太大了,簡直能裝下五六個煥城。
剛要進城,被官兵攔住。
「兩位官爺,我是來自煥城的,來這裡準備考試的。」
官兵一聽是開參加考試的,於是立馬放進了城。
鶴軒進城後,看見這景象,使他驚訝不已。從小在煥城生活,哪裡見過這種場麵,一時間使他神往,差點忘記了自己來是為了什麼?
整齊的街道,商販們的喊叫。市列珠璣,戶盈羅琦,讓鶴軒一時間流連忘返。
而在皇城內的歲涯此時也在迫不及待的看著出考人的試題。
歲涯看了看文科的試題,隻是一打眼掃了過去,並沒有仔細的得看;而看到武科的試題,就看了半天,心中略感疑惑。
他對子闕說道:「這武科的狀元是不是題目出的過於難了些?」
子闕拿過後看了看笑道:「陛下,臣是宦官並不懂這些試題如何,不如讓大臣們過來瞧瞧。」
歲涯聽了他的建議,於是讓文太師進殿等後。
他將手中的試卷,給了文太師。
文太師看後,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
「陛下,這試卷在臣看來,並無大礙,甚至還有些簡單。不知陛下有何見解!」
歲涯將試卷拿回,看了看文太師,剛才明明想說的話,又不想再說了。
「那麼好!既然文太師也覺得沒問題,那就沒問題吧。」
冬至的到來,讓整個大地貌似披上了厚厚一層白色大衣。更是讓荒蕪寒冷無比,那種刺骨般的寒風,吹過臉龐就如同被刀片劃過。
阿率桑在王殿之上。
「本王已經知道聖城的比試結果了,不出所料,勝出的永遠都在歲國,這兩次的比試,最終都是由一人打破的!」
「就是那位曾經救過本王的朋友,既然如此,本王承認在這個期間,疏忽大意。」
隨後阿率桑在王殿上探測性的問了句:「不知諸位愛卿對歲國的攻擊,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殿下的群臣一聽要打歲國,紛紛臉色下沉,但是無人說話。
早已習慣的阿率桑氣憤的說:「看吧,本王就知道,你們會如此,沒有注意,沒有方向,就讓本王一人定奪,那麼讓本王養著你們又有何用!」
於是他向古祭祀招了招手,王澤虎悄然進殿,立於殿上之時,讓旁側的群臣有些疑惑。
「王大師,本王問你,如果你是荒蕪,現在應不應該攻打歲國?」
王澤虎被這麼一問,有一些恍惚,他不直達該如何回答,隻好勉強回答。
「王上,如今歲國看上去外強中乾,但是在其中不缺乏能打能戰之人,如果冒然出擊,吐蕃那邊又在虎視眈眈,萬一趁機再大舉進攻我荒蕪中心又當如何是好?」
「我建議除非和吐蕃聯手,不然就不要輕易開戰,以免造成重大損失。如今荒蕪的軍隊,我已經進行了重大改革,正是融合之際。」
「如果非要出戰,現在的軍隊也可以應付,總之出戰與否還是要聽王上的指令,我作為教官隻能分析這麼多。」
阿率婉聽罷,連續拍手。
隨後對群臣罵到:「你們還在不如一個外臣,你們看看外臣所說的話,再看看你們,就連說話都不敢。」
「如今,全天下都在處於冬至時期,所有的糧草都很可能供應不上,而且寒風刺骨,如果我們大舉進攻,戰線長,不妨很可能掉隊的人也會多。」
「既然是攻打,那就有防守,一旦歲國不出,一直防守,我們又如何?那就麵對著活活被餓死,活活被渴死,活活被凍死,那麼歲國不戰一兵一卒而勝,反而我們損失慘重!」
王澤虎接著分析著,在他心裡是極度不想阿率桑攻打歲國的,如果歲國與荒蕪打起來,他都不知道應該幫誰,本身就昧著良心在教荒蕪軍的戰術和簡單武功動作。
阿率桑能聽出他的真正含義就是不想讓自己攻打歲國,但是他也明白,王澤虎說的並無道理。
於是點了點頭。
「好,王大師說的對啊,那就冬季先不要動歲國,等明年花兒開,再想也不遲!」
「王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