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過往的真相(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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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三族鬥的兩敗俱傷,人妖魔三族都查覺到了不對,妖魔二族與人族曾激戰上萬年,打的天地沉浮,血流成河。可是卻並沒有生靈發覺,就在三族戰的不可開交之時,一個神族天庭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崛起,意圖令天地之間所有生靈都不得不腑首稱臣。人族與妖魔二族激戰千年,為了保護神族有多少英雄豪傑命喪九幽。神族的背叛自是不能任由其竅取果實,所以才有了三族聯手,共同攻上了神族天庭。」

「那一戰,是世間最慘烈的惡戰。」人皇眸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人妖碟血,神魔消散,那一戰,整整打了一個紀元。天空之中滿是神魔屍體,江湖之間,盡是人妖精血,白骨漫空,血浪滔天。強如帝與皇一般的存在,隕落的至少也在數十位以上。仙王級的強者,更是死傷無數,參戰的生靈,幾乎全部都是走到了真仙級別的生靈。聖境強者,在那一場惡戰之中,甚至連炮灰都算不上。」

「那一戰,徹底讓神族崛起,高懸於眾生頭頂。」

「殺伐征戰,本非我們所願,但是,為了子孫後代不再承受於戰火之苦,我們那一代人,沒有選擇。」人皇搖頭苦笑:「隻可惜,我們也終究是失敗者。但是,我們那一代人,做好了我們應當做的事情,做了我們無法選擇的事情,縱然最終都湮滅在時間長河之中,成為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我們卻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天命者,為什麼會那麼做?」

「我們曾猜測,天道已然和這個世界合為一體,這方天地的生靈越是強大繁盛,天道便越會強大。這個世間的生靈弱小,天道便也會隨之變得弱小起來。可是,修行之道本就是與天爭命。任何一個修行有成的生靈,本就是逆天而行。越來越多的修行者走到大道盡頭,活躍在天道軌跡的運轉痕跡之間,最終整個天地都會被那些源源不斷增加的生靈而擠爆。」

「所以我們認為,當天道運行的極點達到一個飽和點時,天道就會覆滅這個世界。」老天帝一聲長嘆:「維糸在一個極端的平衡之時,將這個平衡點維糸下去。同樣,天道的存在雖然超然於芸芸眾生之上,但也始源於芸芸眾生之中。如果這個世間再無任何一個生靈,那麼天道便也會隨著這一方世界陷於寂滅。如果還有再次的生靈始源重現這一方天地,那麼便會有新的天道誕生。」

「也正是因為如此,老夫才覺得,天道才會不斷的衍化天命者,衍化天道化身。」老天帝苦笑:「當到了一定的程度之時,天道就會像是收割韮菜一般,讓天地秩序重新亂起來,用世間眾生的鮮血,來強化自身的生機。」

到最後,景象中的一切漸漸消失,,,,,,

可是,修羅王的臉色卻變得異常難看。

這些事情,可是與自已沒有半點的關糸啊!

甚至可以說,那怕是妖帝妖皇和三皇五帝所說的那一切就算是事實,也根本與自已毫無關糸。修羅一族與人族曾經的過往,那可是真刀真槍的打出來,並不能因為人族曾受到了滅頂之災而讓修羅一族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吧!

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然而,修羅王總覺得卓君臨故意讓自已聽到這些話,隻怕並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如果卓君臨隻是想用這種方式在自已的麵前讓曾經的一切恩怨都煙消雲散,那未免就有些太天真了一些,,,,,,

「修羅王前輩,曾經派人前往歸落山意圖帶走清音仙官,想來並非是真心想要合作,真正的用意,隻不過是為了想要借助清音仙官牽製淩無期,從而讓人族為修羅族所用。」卓君臨一聲長嘆:「當日我也在歸落山,而且清音仙官和淩無期都與晚輩關糸親近,兩位修羅一族的前輩,被我以手中葫蘆砸的煙消雲散。」

「嗯?」

修羅王臉色不由一黑,其他的修羅一族生靈同時燥動起來。

這個小家夥到底什麼意思,到底是來瘟疫海耀武揚威的,還是來炫耀來了的?那怕是修羅王早就已經看遍世間冷曖,這個時候也不由被卓君臨的這種反差給弄懵了。

到底是幾個意思?

「曾經的修羅一族是何等的英雄,曾經的修羅王又是何等樣頂天立地的存在。」卓君臨一聲長笑:「依我所見,修羅王這麼做也必然有其情非得已的苦衰,應當也是受到了小人挑拔,將人族視為心腹之患,才會做出這般糊塗之事。」

修羅王死死的盯著卓君臨,臉色難看至極。

對於卓君臨如此放肆的言語,修羅王卻並沒有任何回答。

好話歹話都讓卓君臨說到了前頭,那怕是修羅王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開口,不管是否認還是承認,卓君臨都已經把自已損到家了。

偏偏,修羅王現在還根本什麼話都不能說。

其中的心酸與鬱悶,也隻有修羅王自已知道。

修羅王不說話,並不代表其他生靈也不會說話,冥河這時候不由勃然大怒:「卓小友,你這話未免有些太放肆了。修羅王宮又豈是你撒潑扯渾的地方。有什麼話盡可直說,不必這般拐彎抹角的來羞辱於人。」

冥河的言語之間,滿是怒意。

甚至卓君臨能感覺得到,如果現在不是有修羅王在前,隻怕冥河早就已經對卓君臨發難。隻不過這時候攝於修羅王之威,冥河才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在這個時候,那怕是冥河並沒有發難,但已經動了殺心。

「冥河,這是怎麼回事?」

修羅王冰冷的聲音響起,對於卓君臨所說的話,修羅王卻似乎並不知情,這時候眼眸之間滿是凝重:「這些年來,修羅一族的事情向來都是你在處理,本王並未過問。就算是你要向人族出手,難道不應當先稟報本王一聲?」

「這,,,,,,」

冥河不由嚇了一跳,急忙跪下。

「本王早就說過,人族是我們修羅一族的仇敵不假,但當年我們修羅一族不敵人族也是事實。」修羅王一聲長嘆:「人族曾經是堂堂正正的將我們修羅一族擊敗,就算是我們要向人族復仇,也應當用堂堂正正的手段,在戰場上將其正麵擊敗才合我們修羅一族的風骨。」

「父王,我,,,,,,」

修羅王終究隻是一聲長嘆:「冥河,你的六位兄長在戰場上戰死,本王一直對你有大期望。如今你即然做出這種事情,自已去血海領罰去吧。若是你能熬得過血海煉化,那此事就此罷休,若是你命喪於血海之中,那也隻是你命當如此,你可明白?」

「是。」

冥河輕聲應道,臉色已變得異常蒼白,直接被兩名修羅族甲士帶走。

而卓君臨在一邊看著,始終都沒有說話。

對於修羅王現在所說的事情,卓君臨也並不確定究竟有幾分可信度。

修羅王看似是是在處罰冥河,將修羅族強者意圖強擄清音仙官之事從冥河的身上了結。但是這到底是不是修羅王為了堵住自已的借口,卓君臨也並不清楚。

不過,對於這些老一輩的生靈,卓君臨卻是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這都是一些心眼比頭發絲還要多的存在,若是自已完全相信了對方的話,那自已什麼時候沒的就真不一定了。

而且,修羅王的反應,實在讓卓君臨都有些不解。

不管到底是不是冥河指使,但這件事情修羅王的反應實在太大,越是這種想要將事情急於了結的情況,卓君臨就越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有一種錯覺,隻

怕這修羅王的種種反應背後,未必便不會有其他的目地。

「卓小友,對於本王這個決定,你有何異議沒有?」

卓君臨並沒有說話,神情隻是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都已經做了決定,而且冥河都已經被罰去血海了,那現在再問自已又有何意義?莫不是這個時候修羅王有意來取笑自已不成?

「卓小友所說之事,本王並不知情。」修羅王一聲長嘆:「不過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讓本王看那些東西有何用意。本王可並不覺得,就憑那些強者所留下的一些言談碎片,就可以讓本王放下心中仇怨,這一點你可清楚?」

「這是自然。」

卓君臨一聲長嘆:「人族曾經與修羅一族的過往,晚輩隻是後輩並未經歷過當初。如今按理來說晚輩也沒有說話的資格。晚輩此來的用意,隻不過想與修羅王說出自已的想法而已,並無其他用意。」

「這,,,,,,」

修羅王不由一愣。

想法。

你這想法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曾經多少萬年之前的恩怨,久遠到那怕是修羅王這樣的大能者都幾乎已經忘記了曾經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就憑你一個小輩,能有多少想法?

你知不知道,就憑你私闖瘟疫海,就已經足以讓你萬劫不復,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應當湮滅於血海之中,再不出現的好不。

「那麼,修羅王可曾想過,曾經的過往,是不是被人挑拔,才會有了與人族之間的血戰?」卓君臨盯著修羅王:「當然,修羅王也可以當做我隻不過是在胡說八道,更可以將晚輩直接拖出去砍了。不過,難道在修羅王的心中,對於當年曾經的過往,就真的沒有一絲懷疑嗎?難不成與人族之間,真的是沒有原因就直接發生了惡戰?」

「這,,,,,,」

修羅王不由臉以發寒,神情間漸顯凝重。

對於卓君臨的話,修羅王自然不可能當做沒有聽到。

所有的事情,也同樣讓人難以忘卻。

可是,曾經到底發生了什麼,修羅王又何嘗沒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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