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威脅(1 / 2)
等鬱爺子酒醒後,鬱以彤鼓足勇氣跟爹表達出心裡想法,結果與鬱以彤想像的一樣,沒找棍子,把月要間武裝解下來,抽的他滿大街跑,但鬱老爺子打是打,嘴裡罵的也有分寸,隻說,叫你個混蛋作,看老子不抽死你!
外人聽了,都以為是鬱以彤惹他生氣了,什麼原因,聽不出來。大家都說,調到縣裡工作後,老鬱股長深沉很多。
他媽的,世間咋那樣多榆木腦袋?想跟誰過日子,那是我的事,憑啥都來管著我,目的是讓我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看不得我好? 鬱以彤跑的爹再也追不上,才扶著-棵樹喘長氣。
回到辦公室,今天是星期天,因為要決定與爹攤開真相,沒有約荷花,上次見麵與今天已有三天之遙,小腹早鼓鼓漲漲的憋。沒想到爹老了還那樣火爆。他扌莫扌莫後背,皮帶抽過的一溜,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我爹,我一腳踹他三米遠,還抽個屁的皮帶!
有人敲門,他沒有好氣地讓進來,嘴裡還咕咕努努地,也是個不長眼的貨,星期天還辦什麼公?
開門卻是陳村支書的兒媳婦,小騷貨人還沒進來,眉眼已笑成一朵花,甜甜地說:「看來我與哥真有緣分,上街來買東西,想不到也能見到哥!」
「屁緣分」鬱以彤一肚子火仍沒化開,臉色不佳地回答道:「你那個環已放過了,還找我乾嘛?再放一個?」
「你滾熊,哪有放兩個環的,把你放裡還差不多!」
「放我?」鬱以彤正憋著,遇到送上門的,反正星期天整個樓沒有人,一把攬過她,在辦公桌上公事私辦起來。
一切收拾乾淨,陳支書的兒媳婦重新癱在沙發上抱怨說:「你他媽怎麼跟狼一樣,那麼凶猛,要了老娘半條命。」
「哼哼!就這德行,還敢勾三搭四,滾吧,等你修煉出真功夫再來。」鬱以彤倒底心虛,生怕被哪個倒黴孩子扌莫上來看見。他畢竟是個小乾部,一個學會敗壞的乾部。
陳家兒媳婦真的要走,鬱以彤喊住她問:「你上次告訴我叫什麼名字來?」
「還行」陳家兒媳婦苦笑著說「不是無情的人,還知道問我名字,我叫楊懷花。」
他媽的,又是一朵花。吃不倒手的什麼娜呀,娟呀,秀呀的亂七八糟好多,一吃到手就變成花,老子前世莫不是催花惡魔?
楊懷花走後不久,黃大個子趕到,他朝楊懷花坐過的沙發上一坐,不由地吸起鼻子來,問道:「哥,這屋裡啥味道?」
「鬱以彤不理會他的問話,煩躁地問:「你不在你的領地呆著,跑我這來乾嘛?現在咱工資弄麼高,吃也吃不完了,還要來我家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