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賈璉娶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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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長鳴雖隻是王府的長史,不算是什麼大官,但是京中巴結他的人物不少,凡是想要搭上雍德王府的門路的人,免不了會找上王府裡的門客和長史。

尤其是如今雍德王爺在京中的地位越發拔高,隱隱已經有著要成為東宮之勢,趨之若鶩之人更是數不勝數,就連何長鳴的門檻都被上門求見的人踩踏矮了不少,但他也不是什麼人都見的。

但聽聞來人是榮國府的小少爺時,何長鳴難得給了麵子。

那可是榮國府啊,等送走了賈府的寶二爺後,何長鳴忍不住心生感嘆,他還記得先前賈府老太爺還在世的時候,皇上可是對榮國府榮寵不斷,這才短短幾年啊,就已經人走茶涼。

榮國府的日子不比以前,他們府上的大小姐居然還來了雍德王府,給王妃當女史。

何長鳴心裡唏噓,片刻又忍不住哂笑,自己真是替別人瞎操心,榮國府就算再怎麼落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裡輪到他來感慨了,還是趕緊將賈小公子送的信遞交到王妃那裡去才是正經的。

王府裡規矩多,何長鳴雖然在賈琅麵前應承下來這件事,但還是要先在王爺那裡過了明路才行。

他拿了書信出了自己屋子,沒走多久就到了王爺的書房,那裡都是重兵把守,此刻王爺似乎在裡麵待客,不過何長鳴也沒打算將這事拿到王爺跟前去說,隻消與王爺身邊伺候的總管說上一嘴就差不多了。

何長鳴臉上掛著笑,在書房外與府上幾位相熟之人輕聲寒暄幾句,便將這事與總管王忠兒說道,「王大人,您瞧著這事可行?」順帶著,還將先前賈琅遞給他的另一個荷包塞了過去。

王忠兒看了一眼荷包,臉上神色淡淡,倒是沒有推辭,而此時書房裡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隻見裡麵出來了一個內侍,「王爺聽到了何大人的聲音,讓你進去呢。」

何長鳴隻好跟在內侍身後進了書房,才發現這屋裡除了雍德親王趙珩臻外,隻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瞧著應是弱冠之年,麵貌俊秀一身文氣。

趙珩臻看了一眼何長鳴,「慎之來得巧了,恰好錦書在此,錦書極擅丹青之道,本王知道慎之也愛畫,你二人必能相談甚歡……」

慎之是何長鳴的字,雍德王爺喜愛讀書人,對著文人也是禮遇三分,他應聲看向屋裡另一名年輕人,揣測這錦書應指的就是這年輕人了。

兩人在趙珩臻的牽線下,相互客套一番,倒是知道了對方的來歷,原來這人姓李,名景譽,錦書隻是李景譽的字,得知何長鳴是要給王妃院裡的人送家信,而收信之人還是榮國府之人,李景譽眼裡詫異。

趙珩臻與何長鳴這才知道,原來李景譽先前還在賈家當了一陣子的族學先生,甚至與榮國府上的大少奶奶也是同族,可真是緣分。

趙珩臻本是對著賈家之人心中不喜,但如今見了李景譽,愛惜他的才情,倒是去了幾分不快,再加上這書信是賈家小公子托人送給其姐,也是一番赤子之心,便不再為難,讓何長鳴自行離去。

而何長鳴心裡卻有思量,覺得這賈家還是有些運道,他可是知道王爺對著賈家人的不喜,偏生如今看上的這個新進進士還與賈家有幾分善緣,日後見了那榮國府的小少爺,還是要禮遇幾分。

賈琅將信送到何長鳴那裡後,沒多作逗留便回府去,哪裡知道他之前的夫子如今也在雍德王府呢。

賈家見元春如今落在了雍德王府,一時半會兒的肯定是出不來的,但好在王府也不是龍潭虎穴,元春待在裡麵好生跟著王妃學本事,也不是什麼壞事,他的心力又放到之前的莊子上去。

那稻田裡的秧苗和魚苗都已經安排下去了,隻要等到六七月水稻收割的時候,再將長大的魚打撈起來,就能看到收獲有多麼大了,而賈琅這些日子跑得勤快,卻是為了去看數據的。

一開始賈琅要在稻田裡養魚時,榮國府那邊沒有多大的動靜,畢竟在他們眼裡這個小莊子本就沒有多少出息,就算是被賈琅給折騰得顆粒無收,也不見得榮國府的人會肉疼,但是莊子裡的莊頭與莊戶們可就愁苦滿麵了。

他們壓根就沒聽說過還可以在稻田裡養魚的,這不是亂來嘛,這可是幾十畝上好的水田啊,若是就這麼折騰下去,等到收割的月份田裡一片慘淡,那他們哪還有莊稼可以過日子。

可莊頭早就被賈琅拿捏住,生怕賈琅會將他從莊子裡趕出來,哪裡還敢阻止賈琅,隻能苦著臉按照賈琅的吩咐交代下去,哪裡想到這水田裡的狀況卻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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