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齊女兩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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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痛苦來自欲望?

狗屁,是人就會有欲望,有欲望也不一定痛苦。真正的痛苦是來自於求不得,欲壑難填。

如果欲望都得到滿足呢?人隻要不是太過貪婪就好。隻要自己能安穩的活著,每天有人惦記著,也有自己惦記的人,沒有什麼不知足。

遵從了內心。隻要一切都遵從內心召喚,快樂和幸福就不會遠離,失落和悲傷也無需驅趕。一邊是火一邊是冰,冰火之間保持了足夠安全距離,冰不會熄滅火,火也不會融化冰、快樂和悲傷就擺在那裡,任自己取舍,冷暖自知。這樣就好啊。

她明白了。白無常是她的心念,向往,願望,是求而不得的理想。

那麼高邈呢?

高邈是她的身體,是欲望,是現實。

心向理想,身體卻遵從了現實。

可是理想和現實界限有誰分得清楚?

白無常來時,會有那麼一刻她會想起高邈;而高邈來時,她也會偶爾想起白無常。

兩個人對比又發現,高邈是理想的現實,白無常是現實中的理想。

她是凡人,凡人都有欲望。欲望又是無法割舍的成癮的東西。高邈恰恰也是個懂她的人,她的錢和物,寂寞和孤獨以及來自身體上的需求,高邈都能給她。而且總是能夠滿足她在現實中所需要的部分,既不會多一點,讓她覺得多餘。也不會少一點,讓她覺得不足。都是剛剛好,恰恰好,正是她需要的那麼多。

莊裡人眼中白無常是一個最粗俗的人,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人。但來到她這裡時從不談及俗事,在她麵前倒是個雅人。

高邈莊裡人眼裡高高在上 「位高權重」不苟言笑的雅人。來時卻隻涉及肉體和欲望,簡直就是色中惡魔。是她見過的最俗的人。

縱是如此,她也欣欣然處之,各取所需,相交甚歡。

至於其他男人,不過是逢場作戲,偶爾調笑幾句。摟草打兔子,順帶的事兒。

二人都是夜裡來,天不亮就走。

兩個都是謎一樣的男人,令她意亂情迷不能自拔。

在高閣莊,高邈不苟言笑,在莊裡人麵前是神一樣的存在。在她麵前高邈更像是一個貪財愛色的商賈。他對所有事情幾乎都是以金錢利害來衡量計算,她永遠無法走進高邈的心。

當她想掏心窩裡的話說時,高邈會有意無意間提醒她,他是她的客人,在一起隻談風月。

她意亂情迷時,情不自抑提及白無常,高邈也不忌諱,聽著有趣也偶爾調侃幾句。

她試著對某些自己想不通的問題問高邈。

高邈喘著粗氣說:「咱臨淄倒是有個典故「齊女兩袒」。」

她問:「啥意思?」

但他沒有時間回答,隻是用嘴堵了她的嘴。一陣喘息後,她軟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等有了力氣再問:「啥意思?淨說些俺聽不懂的。」高邈笑而不答。

她想問莊裡人,可又想「齊女兩袒」,光是這一個「袒」字,就讓人臉紅耳熱,還「兩袒」,隻怕是調笑之詞,不是什麼好言語,隨便問了叫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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