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七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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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浴室中水汽氤氳,白霧繚繞。

水麵花瓣浮動,嬌艷欲滴,池水乳白,散發香甜好聞的氣味,嗅著這股味道心神放鬆,很是舒服。

黎畫兩手交疊靠在浴池邊緣,長發垂落,掬成一束置於月匈前,露出光潔後背,享受擦背服務,下巴抵手臂上,閉著眼睛,昏昏欲睡。水汽布滿發絲,化成一顆顆小水珠,月匈前浸入乳白池水的發絲看不真切。

裴容動作小心溫柔,仔仔細細的為黎畫擦背,見她懶洋洋的,身子漸漸下滑,伸手扶了一把,免得滑入浴池。

黎畫調整姿勢,重新扒著浴池邊緣。

掬在月匈前的發絲濕了,濕答答的貼在一起,裴容將垂落的發絲全都撥到自己眼前,以指代梳,細心溫柔的梳理好幾遍,撩起一捧水,弄濕發絲,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弄濕,最後所有頭發都濕透了,卻沒有沿著額頭鬢角滑落的水痕,弄濕頭發的水量恰到好處。

擦過背,然後洗頭,裴容動作一點都不生澀,第一次做便這麼細心體貼,照顧的服服帖帖,耐心十足。

乳白的池水既能清潔,又有嗬護之效,可謂功能齊全,並不需要額外的洗浴用品,隻用池水就能將身體洗的乾乾淨淨,讓頭發清爽柔順。

昏昏欲睡中,黎畫聽到裴容說話的聲音,輕柔的,好似耳語。

「娘娘這副傀儡果然奇妙。」

黎畫懶洋洋,隨口道:「還可以更妙。」

裴容低笑一聲,絲毫不窘迫,似乎已經完全忘記被傀儡壓在床上為所欲為的屈辱,還笑吟吟的附和贊同,「娘娘的心思也妙,竟將傀儡打造的這般貼合,宛如化身。合體時宛如一人,分開時如臂使指,毫無滯澀。若非眼神實在空洞,根本無法辨認出竟是個傀儡。更為奇妙的是……」

一雙胳膊環住黎畫的月要身,肩頭傳來啃齧吮吸的濕濡感。

黎畫輕哼一聲,身體微微變化。

裴容沒有放肆,下巴擱在她肩膀,「若非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不,正是知道,才會感覺更不可思議。這副傀儡,與其說是傀儡,倒不如說是軀殼,才能與娘娘這般貼合,就連感官都一致。」

他在黎畫耳邊輕語,「莫非您把自己的軀殼煉製成傀儡?」

黎畫睜開眼睛,反手掐住他的命脈,摩挲兩下那要命的口子。

裴容身體一震,軟軟的討饒,「饒命。」

黎畫不為所動,臉上沒有表情,手裡卻發狠的擺弄,叫裴容繃緊了身體,兩手環緊她的月要身,抵在她肩頭的腦袋發出粗重的喘息,克製不住的輕輕顫抖。

裴容艱難的咽咽口水,喘息了一下,發現討饒沒有用,張嘴咬住黎畫的肩頭,輕輕的,沒有用力,磨牙似的啃齧,吮吸出紅印子,雙手往下遊走。

黎畫猛然顫了顫。

裴容撒嬌賣乖的討饒,「是我不對,說了不該提的話。」

他在她的耳邊蠱惑,「罰我伺候娘娘一回?」

也許是氣氛正好,也許是懶得動,又或許是挑起欲念,黎畫不願意忍耐委屈自己。

「好啊。」黎畫換了個姿勢,從兩手扒著浴池邊緣改為背靠著光滑的浴池內壁,看著裴容的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她慢條斯理的說:「聽說舌頭若是足夠靈活,能夠給櫻桃梗打結。」

裴容:「???」

然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黎畫抓著他的頭發把他腦袋摁到乳白的池水裡。

裴容果然賣力的把她伺候了一回,頭發被又抓又撓,時不時猛力揪兩把,真是受累了。

得虧不會被水淹死,不然真伺候不住。

……

黎畫抱著被子睡得香甜,耳邊隱約傳來吵雜聲,眉頭不由皺起,正要睜開眼睛看是誰鬧事,一道溫柔的觸感撫平眉頭。

裴容:「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黎畫咕噥,翻個身,繼續睡覺。

裴容穿起一件外套,下床走到外殿門口,「怎麼回事?」

鳳陽宮的守衛正押著一個人,小菊冷著臉,麵上卻有幾分難色,看到裴容出來,自責慚愧,立馬請罪,「郎君,是奴婢辦事不力,驚擾到您。」

「裴容……」

剛叫出兩個字,就被打斷,一身狼狽的雙手反剪壓製,痛苦的咽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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