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信不信邪也得挺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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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僑區,一家料理店內,三木和宮本明哲坐在包廂裡正享受著滿桌子的美食,他們身旁,兩個穿和服的女人為其倒酒,耳側,是弦師彈奏的日本曲子,曲風清淡。

這本該是個十分舒心調解心境的場合,哪怕是喝多了麵紅耳赤的說點埋汰話兒,也不算過分,可,宮本明哲卻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

「宮本,你這是怎麼了,麵容如此難看,是不是我來的時間不太對,打擾了你的工作?」

宮本跪在軟墊上,連忙解釋道:「學長,不是你的原因。」

三木點著頭:「那就好,我還以為是宮本君不打算交我這個朋友呢。」他來了一步以退為進。

在日本,稱君是尊稱,三木是宮本明哲的學長,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相反,宮本明哲和三木說話卻必須要使用敬語來以示禮貌。

「學長千萬不要這麼想,我隻是被工作困擾著。」宮本明哲故意露出笑容說道:「對不起啊學長,我為剛才的不禮貌表示歉意。」

宮本明哲如今最缺的就是背景,這才導致他這個土肥原的入室弟子被分配到了北滿這座小城來,那能不趕緊找一個大樹麼?

其實在東北的日軍也並非是鐵板一塊,從最早的武藤信義與岡村寧次不和,到武藤自盡,岡村趁機將武藤派係所有成員都趕到了不怎麼重要的位置上開始,這台高速運轉中的戰爭機器已經出現了問題。到現在,緊盯著關東軍司令位置的岡村寧次並未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他本以為在本莊繁、武藤信義之後,關東軍司令的位置該輪到自己了,沒想到,上麵又派來了新人植田謙吉……

還就給了他一個第2師團師團長的職位,命其率領本部駐紮東北,這是什麼意思還不明顯麼?

這等同於告訴了岡村寧次不要輕舉妄動,很多東西是他們給你才能要,不給的時候你不能搶。如此一來,等於整個岡村寧次麾下的人全都遭受了打壓,更何況是土肥原的入室弟子了,你師父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你多什麼。

在上頭已經無能為力時,底下的小蝦米就隻能自力更生,那掌管著關東軍命脈的三木,自然而然成為了他巴結的對象,這不還有一層學長和學弟的關係隱隱牽連著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宮本明哲在三木的問詢之下,將這次『肅正計劃』的執行和全部過程都說了出來,尤其是說道整個北滿的地下組織近乎被完全剿滅,上麵竟然還為了被敵人偷襲而死的聯隊長沖自己發難時,那張臉難看到了極點。

「學長,這是戰爭,難道在戰爭中戰死了還是特高課的責任麼?司令部的人根本看不到那位聯隊長戰死後,我帶領著整個聯隊繼續圍剿藍衣社的事實,更看不到我抓獲了北滿坐地炮的結果,相反將山崎聯隊回防也算在了我頭上,還讓我等待處理結果……」

嗞。

宮本明哲端起酒杯喝了滿滿一杯清酒,盡情和三木抒發著心中的不快。三木則陰著變顏變色的一張臉,暗自盤算。

照宮本明哲這個說法,北滿城內已經不太可能有藍衣社的存在了,也就是說,有可能進入自己辦公室動過那份『軍列運輸時刻表』的,隻能是紅黨!

「你是說,如今在北滿的紅黨隻剩下許銳鋒一個聯係人,他與紅黨的關係還是花錢買了一個身為紅黨的妻子?」

「並不是。」

宮本明哲說道:「在憲兵隊的地牢裡,還關押著一個叫繡娘的紅黨份子,本該還有裁縫,但是這個男人受刑不住讓我手底下人給打死了,目前來說,北滿城內牽連著紅黨的線索隻剩下了他們倆。」

「唉,三木學長,你問這個乾什麼?難不成你要找紅黨?如果真遇到了什麼麻煩一定要告訴我,這本來也是我職權範圍內的事。」

三木連連擺手:「這不是為你分憂解難麼。」

實際上呢?

三木根本就沒敢把有人動過自己『軍列運輸時刻表』的事向上匯報,這裡邊可關乎著自己的前程,他這鐵路署署長來的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加上李邵陽的事……李邵陽那是分外的事,屬於幫忙沒幫明白,這可是本職工作!

他能輕易讓宮本明哲知道麼?

「就是最近火車站總是有毛賊出沒,好幾個商人的車廂都發生了盜竊事件,宮本君,什麼時候你方便的話和你的手下人打聲招呼,讓我問問相關的事情吧?」

「當然可以,不過,這種事情三木學長為什麼要插手呢?我幫你問不就好了麼,地牢的環境很不好的……」

「宮本君,中國有句古話叫家醜不可外揚,關於這件事,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你,能理解我的吧?」

「當然,當然。」

兩個酒杯撞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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