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們掘了他的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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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倚秋跟聶雙都注意到了趙茗的神情,但他們尚且還不知麵前這個妖精 究竟本性如何,再怎麼說也是沉睡了這麼多年的妖精,還偷過他們聶家的術法,現在聶家的術法到底對這個妖精有沒有用,都還未知。

聶雙向女子叫道:「聶朱!」

女子並未回頭,而是一直死死地盯著趙茗,她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你們掘了他的墓?」

趙茗連忙澄清道:「不是我!我是趙令的後人!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把我跟這盞燈的連接弄掉的!」

女子將臉湊近了他的臉,她的臉在他麵前驟然放大,連臉上附著的是一層厚厚的白灰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是空洞的漆黑,仿佛人陷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似的。

她先是看了他的臉,隨後站直了身打量著他的全身,他這才發覺,眼前這個妖精,與剛剛那個長明燈是一樣高的,比他要矮一些。

打量完了後,她露出一副嘲諷的神情來對著他道:「趙令的後人?你身上真有趙令的半滴血?」

聶雙挑了挑眉:「他的確是趙令的後人。聶朱!我以聶家門人的名義命令你,趕緊歸還我聶家祖師爺,聶遠孚的全部功法心得!」

話音剛落,女子這才轉過頭來看向她,頗為不解地道:「什麼功法心得?」

聶雙愣了愣,捏起符籙來對向她:「我聶家祖師爺,聶遠孚的功法心得!」

女子低下頭來沉思了一會兒,似是在回憶。趙茗見她把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出去了,連忙跑到了聶倚秋身邊,向聶倚秋問道:「聶大師,你們有把握嗎?」

聶倚秋搖了搖頭,女子並未向他們動手,他們也不敢亂動。半晌後,女子才抬起頭來,嘴角掛了一絲笑容來:「你說你們是聶家的人,可有什麼證明?聶遠孚是我的師父,師父生前確實有提到他在老家有幾個同宗的修為高超的老朋友一起研究術法。」

聶雙冷笑道:「師父?哪有弒師的徒弟?我們聶家可從來都沒承認過你是我們聶家的人!」

女子嘴角的笑在一瞬間消失了,她仰頭看向了他們的上方,趙茗也好奇地往她看的方向看去,墓室裡另一邊被他們點亮的燈霎時間熄滅了,黑暗一下子從暗處圍了過來,隻剩女子手裡的燈還在亮著。

聶雙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有千隻萬隻手穿過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來似得,但現在並不是能放鬆警惕的時候,聶倚秋看出她的不對勁來,連忙拍了拍她的肩:「雙兒!你怎麼了!」

她一邊向忍著痛向女子叫道:「我們還未傷你分毫,你倒主動作惡起來,你剛剛是想殺了我嗎?」

女子看了看四周,這才將目光轉回到她的臉上,墓室裡的煙霧還未完全散去,他們隻能借著她手裡的燈光辨認她在什麼方位。在昏黃的燈光之下,她臉上的神情與其說是可怕,倒更不如說是憐憫。

憐憫?一個妖精來憐憫他們活生生的人?

趙茗有些看不透了,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要是沒有燈光照著路的話,憑著這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連牆在哪裡都看不清楚,他們根本出不去這個墓室。

「你這是什麼表情!」聶雙有些怒了,狠狠地瞪著女子叫道。女子看著她,發出了一聲嘆息,那嘆息像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倒是叫她沒辦法再冷靜下去了。

她掏出桃木劍來,將手上的法鈴交給了聶倚秋,聶倚秋看著手裡的法鈴挑了挑眉,向著聶雙道:「雙兒,你帶了法衣沒有?」

聶雙已經疼得聽不清聶倚秋在說什麼了,她滿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生擒聶朱,逼她交出聶遠孚的功法。

女子皺了皺眉頭,搖著頭道:「你最好不要用那些東西來對付我,你心術不正必遭反噬。」

聶雙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也聽不清她口中說的什麼,她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捉住她。

她大叫道:「師兄!快搖法鈴!我來對付她!」

她嘴裡念叨著經文,眼看著她指尖夾著的符籙漸漸飄了起來,聶倚秋連忙拉住了她道:「雙兒!師妹!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師父教的作法要穿法衣你也忘了?快停下來!」

他完全控製不住她手裡的符籙一張張地飄了起來,圍在了他們身邊,因為她的作法,符籙發出光來,倒是將這墓室裡照亮了一些。

女子又仰頭向聶雙的頭上砍去,聶雙咬牙道:「你的對手是我,你在看什麼!」

女子皺了皺眉道:「你說的什麼功法心得,我沒有那種東西。更何況以你這樣的情況,也請不來什麼神仙來降服我,你不停下來,你不僅抓不到我,你也會死在這裡。」

聶雙哪裡聽得進她說的話,恍惚間倒是隻聽清楚了兩個字,沒有。

「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看招!」聶雙忍著痛甩開了聶倚秋抓著她的手,提著桃木劍向女子刺去,女子卻將身子微微一挪,便躲開了她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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