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隻有我能幫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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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茗將自己的請柬收了起來,看著門上的貓眼答道:「你要是一直呆在裡麵不出門,是個人都要開始懷疑你了,更別提這偏僻的小寨子裡本來就消息閉塞,要是你的身份暴露了,更沒有你的好果子吃。大誌好歹也幫了我們不少,去他姐姐的婚禮給他姐姐撐撐場麵又能怎麼樣呢?」

聶朱冷冷地回道:「我知道。」

她看著淩亂的地上被她刮出來的一道道痕跡,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如果太久不露麵,不吃也不喝的話,很容易招人懷疑?

隻是自從幾天前與這裡養邪靈的妖精交過手後,她已經元氣大傷,連維持人身都已是勉強,那妖精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把那些積攢了許久的濁氣全部塞進了她的元神裡,她好不容易才將那些濁氣排出體外,未料那些濁氣竟把她兩百年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怨氣又勾了起來。

那些怨氣帶著她與趙令的過往一幕幕重現在她眼前,她抓著自己的皮肉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這副皮囊也是快被她摧殘得差不多了。

每當她以為她終於將這股怨氣壓下去了時,這股怨氣總能重新滋長出來撕扯著她的元神,晝夜不停地折磨著她。

她打開來請柬看了看,新人的照片印在了扉頁,兩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照片下用花體字寫著邀請的客套話,她深吸了一口氣,將請柬合了起來。

後天,還有一天,還有一天的時間供她收拾個人樣出來。

她往窗外看了看,這個寨子裡的那股邪氣已經朝著她這邊的方向蔓延了過來,要麼跟那個妖精拚個你死我活,要麼就逃之夭夭,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給她選擇了。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柳大誌一大早便上樓來敲了二人的門告知了他們,沒等他們回應就急匆匆地走了。

趙茗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後便敲了敲聶朱的房門:「你好了嗎?」

聶朱開了門來,趙茗見她一改以往懶散的麵貌,將身上的灰色的麻布袍子換成了粉色的錦緞袍子,沒有血色的嘴唇如今也塗上了鮮艷的口脂,她將她的長發綰成了一個優雅的墮馬髻,彎彎如新月的眉毛與她的如秋水般的桃花眼相互映襯,一掃以往的疲態,整個人看起來落落大方,精致又精神。

隻是…趙茗看著眼前如從古畫中走出來的人兒有些說不出話來。

聶朱邁開了步子,他這才發現她的腳依然是光著的沒有穿鞋,在顏色厚重的袍子下顯得空落落的。

他站在她麵前堵了她的路,她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他道:「怎麼了?」

趙茗撓了撓額頭,糾結了一番後還是道:「你這樣不行啊…」

肉眼可見的,她的眉毛皺了起來:「怎麼不行?不是參加一個宴席而已麼?看得過去不就行了麼?」

趙茗將手撐在了欄杆上,另一隻手叉著月要仰著頭看著她道:「聶朱小姐,我們這個時代呢已經不是你以前那個時代了,也許你以前那個時代這麼穿是十分得體了,但你要是以這種裝束去人家的婚禮的話,你這整個的畫風跟婚禮格格不入,你這不是就搶了新娘子的風頭了麼?」

聶朱收回了邁出去的那一隻腳,依舊皺著眉頭看著他:「畫風,是什麼東西?那你說說我應該穿什麼?」

趙茗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離婚禮開席還有三個多小時,他又趴著窗口向寨子門口看了看,柳大誌的姐姐辦婚宴邀請了全寨子的人,專門包了幾輛車在寨子門口等著,接送寨子裡的村民們去鎮上的酒樓。

他轉身去自己的房間,聶朱便提著裙子慢慢地走下了階梯來看著趙茗忙活的身影。

他尋出了一件藍色的棉服來塞到了她懷裡道:「你先把這個穿上!」

聶朱皺著眉翻了翻棉服:「穿這個做什麼?」

趙茗又走到她跟前來伸手去拔她頭上的簪子,她立馬後退了幾步躲了躲:「你要做什麼?」

趙茗收回了手來:「你自己拔也行,不要作這副裝束了,太引人注目了,我帶你去鎮上挑一套新衣服,你不能穿這一套去。」

聶朱直直地看著他,半晌後才將手裡的棉服披在了身上,將頭上的發簪發釵全都取了下來,她瀑布般的長發一下散落了下來。

趙茗將手機塞進了兜裡,將房門鎖好後拉過聶朱來,拉著她飛快地下了樓,一邊小跑著一邊對她道:「我知道前些天是我對你太過分了,但我們終究是坐在一條船上的,我雖然沒有你法力強大,但隻要我能做得到,我也會盡量幫你隱蔽你的身份。

同樣的,我不了解你的過去,就算你真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苦衷吧,但我也希望你做什麼事之前也能替我考慮考慮,保一保我的小命。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你以前呆的那個時代了,現在在你身邊的人,就隻有我,隻有我能幫你。」

說完後,他停下了腳步來轉過頭來看著她,接送村民們去鎮上的麵包車就在幾步外的距離,他一臉認真地看著她:「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

聶朱愣了愣,低下頭來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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