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和太上長老是清白的(1 / 2)
「陳嵐,你是在威脅我嗎?」
宋曉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扣緊門扉的指尖泛著白,一字一頓地說道。
「原先也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歷練的安全罷了,」陳嵐低低地笑起來,「卻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一天,宋曉,你敢拿他冒險嗎?」
段錦行不僅僅是劍宗的二師兄,對於宋曉而言,他更像是一個親哥哥。此時,段錦行應該正在劍宗的附屬宗門執行任務。
麵對宋曉的沉默,陳嵐更是得意地揚起嘴角,道:「我今天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如今卻能好好地站在你麵前,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什麼意思?」
「一年前,宗主派遣宗門任務時就是我和段錦行一起去的,我有幸誤入鬼修的洞府,得到了一門詛咒秘法。」
陳嵐說著頓了頓,抬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樣東西,光芒一閃而過,再次出現的是一個宮燈樣式的,小巧精致的燈盞,八角微翹,玉石質地瑩潤,最特別是其中的一角上係著一個平安符。
燈盞內,一縷燈火將息未息。
「二師兄的命燈!」
宋曉心下一緊,那個平安符是她花了一年時間去佛修聖地求來的,親手掛上去。
她伸手就要去搶,陳嵐卻後退一步死死握住,道:「我就知道你這女人絕情得很,來之前就去把段錦行的命燈偷了出來。」
「陳嵐你有病嗎!這件事和我二師兄有何關係!」
「那顧驚霜是不是也有病!」陳嵐卻破口大罵,眼白部分布滿血絲,「這整件事和他有屁的關係,需要他來主持公道?不就是他媽和你有奸情嗎!」
「宋曉,你別裝得純情,說是不讓我碰,天曉得你是怎麼勾搭上那個顧驚霜的,還什麼太上長老?」
「我和太上長老隻是第一次見麵罷了。」宋曉擰著眉說。
身後,衣櫃門輕輕被扣響,宋曉隱約能感受到男人過分擔憂的心情,她隻是後退幾步按在上麵。
「我能解決。」
說罷,宋曉看向麵容扭曲的陳嵐,頓了頓道:「你究竟想做什麼?偷命燈不是件小事,明日事了,哪怕是宗主都不會放過你。」
命燈不僅僅隻是代表弟子的身體狀況,更是融入了一縷神魂和精血作為最後的依傍,若是命燈摧毀,對本人影響甚大。
「我當然知道!若不是宗主和吳月那賤人合謀害我,我至於如此嗎!」
陳嵐反手扌莫出一把匕首,在握住命燈的手腕上狠狠一劃,鮮血直接汩汩湧出,吃痛之下不由得鬆開了手。
宋曉眼疾手快地接住後,卻發現命燈中的燈火更加微弱了,好似風一吹就能熄滅,再看陳嵐時,他手腕上剛割出的傷口卻在迅速愈合。
「那個詛咒被我下在了段錦行的身上,所有我受的傷都會轉嫁給他,最後用他的生命力彌補我。」
陳嵐笑得惡劣:「宋曉,今日你捅在我身上的劍,可能就是殺害段錦行的一部分。」
宋曉頓了頓,冷聲道:「……我知道了,明日我會保下你。」
「還有,」陳嵐忽然打斷,視線在宋曉身上逡巡著,「你已經築基後期了吧,宋曉,我要你和我結成道侶。」
陳嵐頓了頓,邪氣地笑道:「也不對,現在也不需要這麼麻煩了。我要你當我采陰補陽的雙修對象,否則你的二師兄是什麼下場,我也不敢保證。」
「可以。」宋曉將段錦行的命燈護好,抬手指向門外,「現在,滾。」
仿佛看著掌心間的玩物,陳嵐感覺整個身體都舒暢起來,大笑著轉身,雨劈裡啪啦地拍擊著地麵,都擋不住他過分放肆的嘲笑。
房內,宋曉才剛打開衣櫃門,卻被顧驚霜一手拉了進去,她的頭被迫按在男人的月匈膛下,隔著月匈腔的是劇烈跳動的心髒。
「宋曉,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