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趙舒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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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杉對花魁那勾魂的眼神視如未見,朗聲笑道:「如此一來,我就不客氣了。」

李玉珠嬌笑道:「悉聽公子教誨。」

陳杉說道:「玉珠小姐技藝極為高超,這點我不否認,但正是因為這點,也極易走入誤區。就拿方才這曲來說,問題有三。」

「其一,過於注重技巧了。玉珠小姐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可是無法將自己的感情溶入其中,須知人為琴之主,彈奏之人若無真情實感,便空有靡靡之音,卻難潤人肺腑。」

試想一個青樓女子,每日這般彈琴唱曲,怎麼可能有真情實感?陳杉明顯是屬於胡猜,卻也不無道理。

李玉珠沉思了一陣,並未反駁,算是默認了。

見她沒有反駁而是默認,那陳杉嘴角微微上揚,「其二,矯揉造作,無病**。聽玉珠姑娘唱的這首曲子,說的好聽點,叫做為賦新詞強說愁,說的難聽點,就是無病**。玉珠姑娘看似年歲不大,想必尚未經歷這些情情愛愛,痛苦別離之事,這種幽怨深邃的小曲,你還未得神髓,也不太適合姑娘的天籟之音。」

陳杉笑著說道,他的意思就是,你還是個小姑娘,這些事情都沒經歷過,現在唱得如此幽怨,不是無病**又是什麼?

「其三,姑娘你可見識過真正的戰場是何等悲壯,精忠報國說的好聽,你一定不會想去那種非胳膊大腿的地方。」陳杉情緒越來越激動,眼眶中更是燃起淚花,「三點總結起來隻有一條: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李玉珠思索良久,臉上時紅時白,心裡有些不服,偏生她根本就無法反駁,隻得輕哼了一聲,算是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陳杉的一番言論簡直觸目驚心,就連那程公子跟趙公子都不敢大話反駁。陳杉的言論就像是在替犧牲在外的將士們發聲,反駁他就是對那些犧牲的將士大不敬,到時候還有誰願意上戰場,你去?還是我去?

李玉珠臉上神色幽幽變幻,忽然露出一個嫵媚的笑臉,盯住陳杉說道:「小女子心服口服,願意與公子同桌共飲一杯。」

她說話間死死盯住陳杉的眼睛,仿佛在告訴他,你再讓我出糗,我就讓你不好過。

在眾目睽睽之下,花魁來到陳杉麵前,一旁的薛凱早就瘋掉了,那口水都快掉到地上。玉珠直接無視了他,輕輕捏起一杯清酒遞給陳杉。

那玉珠身上裹著一段柔紗,呼吸間,挺拔的月匈膛彼此起伏,順著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曲線擺在陳杉眼前。

李玉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挺了挺月匈膛,嫵媚的望著林晚榮,眼裡閃過一絲亮光,竟伸出鮮艷的小舌頭在紅唇上輕輕舔了舔,柔聲道:「玉珠謹記公子的教導,小女先乾為敬。」

咣當,無數茶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不僅是程澤豪、趙舒遠傻了眼,就連陳杉的心裡也急跳了幾下。媽的,這個妞還真有資本啊。

還真是第一次見有人將花魁逼到這個份上,這讓在場無數的男人羨慕的想死。

陳杉與李玉珠四目相對,將杯中的酒水送入了嘴裡,視線卻從未離開過對方的眼睛。薛凱這家夥都花癡了,直接拿起酒壺傻笑著咕咕牛飲起來。

陳杉嘿嘿一笑,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但是他還想再添一把火,說道:「小姐此曲最大的問題在於選錯了詞,在下有一曲,不知道小姐有無興趣?」

陳杉的這一句話更是引起來在場人員的不滿,你這打算是將花魁占為己有啊,你都把花魁占據完了,我們還怎麼辦。

程澤豪更是氣得要死,他還送了一枚深海珍珠呢,也沒見花魁跟他如此近距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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