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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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琴酒指的方向看去,尤金的視線在下麵喧鬧的人群掃了一圈。他完全不在意琴酒的責問,就像沒聽出對方口中的不信任,大大方方承認了。

「雖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用詞或許不那麼準確,是同事,不是前搭檔。」

「這麼說是你把消息也告訴了fbi。」琴酒陰測測說,「有想過這件事被我知道了之後的後果嗎?」

……

【是a醬啊:危,危!!!這種熟悉的窒息感,在馬丁尼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b仔人傻了:不是擺爛,絕對不是擺爛!擺爛的有中石惠一個人就夠了!這可是尤金啊!】

【c君不知所措:我有些明白,又不是很明白……尤金的「話術」有多高來著?】

【e:他一直靠的是「喬裝」,不是「話術」。】

【社畜阿d青春無敵:所以這是要獻祭赤井秀一把自己摘出去嗎?琴酒不會相信的吧。】

……

如果站在所有角色卡的視角來看,這的確有些棘手,但事情其實沒有那麼復雜。

「你在說什麼?」尤金這才正眼看向琴酒,他捧著一杯剛買的熱牛奶,平靜無波的麵容罕見的出現了些許困惑,「神秘學事務所的調查員丹特陳和fbi有什麼關係?」

琴酒:「?」

他口中的「同事」並不是赤井秀一,而是巫師丹特陳。

尤金認識丹特陳這件事不需要隱瞞,至於赤井秀一……他怎麼知道誰是赤井秀一?隻要不承認就行了。

尤金不疾不徐地繼續說道:「這個消息本來就是從所長那裡拿到的,其他調查員知道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說起前搭檔,有一件事需要你來解答,琴酒。」

被質問的人突然反客為主,輕描淡寫問:「你和馬丁尼鬧翻前發生了什麼?」

「關你什麼事?」琴酒譏笑,「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就能轉移話題。」

「因為那東西和馬丁尼有關。」尤金嚴肅起來,「我回來也是為了拿你們之前的任務報告,貝爾摩德說你們搞砸了一項任務,在那之後馬丁尼就消失了一段時間。」

提起過去的事情,琴酒的眼裡逐漸蘊起殺意:「如果和馬丁尼有關,你應該直接告訴組織,把那個小騙子抓起來慢慢拷問就可以了。」

「為了一個可能性損失掉一個組織成員,這就最糟糕不過的方針。」尤金說,「還是說你隻是在發泄自己的怨恨?我問過馬丁尼,他說隻記得你滿臉殺氣想宰了他的模樣了,不記得什麼任務。而且,用用腦子,琴酒,之前馬丁尼就隱瞞了那個東西的存在,現在自然也會一直裝傻充愣。證據,我們沒有證據。」

尤金的發言還是一貫的直來直去,絲毫不在意話裡充滿了抨擊的態度,他不再看一樓發生的爭吵,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你花了幾年也沒逮到馬丁尼,我對你在這件事上的行動力持懷疑態度。好在當事人不止有他一個,從貝爾摩德那裡拿到之前的任務報告,我會根據當時的情況『幫』你想起來有哪裡不對勁的。」他緩緩說,「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應該能配合吧,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到,我會申請更換隨行人員。」

他差點就直接把「你真沒用」說出口了。

用質問回應質問的方法果然讓琴酒沒有再繼續糾纏著「下方的男人是否是偽裝後的赤井秀一」,在這不長的時間裡,琴酒也逐漸對尤金的性格有所了解。

這不妨礙他現在想把人屍沉東京灣。

「丹特陳很邪門,我不建議接觸他,如果你還不想瘋的話。」尤金見差不多已經「說服」了琴酒,又說,「離我和貝爾摩德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他用對自己而言已經算得上委婉的語氣問:「你還要繼續磨蹭下去嗎?」

琴酒用捉扌莫不定的眼神看了他很久,最後才開口:「我還以為你隻會對和自己兄弟有關的事情上心,這還是你被拋棄之後第一次對什麼事情感興趣。」

這次沉下臉的變成了尤金。

他冷冷地瞥了眼琴酒,不再說話,提著自己的行李轉身離開了。

……

白馬探找到丹特陳已經是快半小時之後的事情,為了把赤井秀一和莉莉·特莉薩放走,丹特陳含恨被抓,跟著鬧事的夫婦一起到了警備室。

看著朋友縮在房間的角落,一臉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白馬探的額角跳了跳。會想起上次在機場對方的戰鬥力,白馬探甚至覺得現在的丹特陳已經收斂很多了。

「這是誤會……」丹特陳小聲堅持自己的立場,「我沒有偷這位先生的相機……背包也給他們檢查了,可是……」

「不是你偷的你為什麼心虛!」男人還在那裡叫囂,「誰知道你是不是把贓物藏起來了,而且我們也說了,隻需要你道歉。對我孩子漠視不理的人是你吧,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了,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啊!」

「就是!」女人應和道。

「先生。」白馬探打斷他們的糾纏,走到丹特陳身前擋住他的身影。

他觀察了一圈在場各位的反應。

安保人員顯然也覺得這對夫婦跋扈過頭了,不是很想管這件事。小孩在一旁哭哭啼啼,這對夫婦明擺著就是在沒事找事,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情緒上頭把事情鬧得有點大,但因為下不來台而死撐著。

「您是什麼時候丟了相機?」白馬探問道。

男人:「就是……就是在剛剛!」

「具體的時間和地點呢?」

「誰會記那種事情啊!」

「有一點很奇怪。這裡不是登機口,您來這裡應該是接人。但有時間和我的朋友進行爭辯,那說明您已經接到了人。如果相機是對方帶來的,那應該在行李箱裡,或是托運,不會發現丟了,所以相機是您帶的。」

白馬探每說一句話,男人的額角就低下一滴冷汗。

「貴重的東西丟了之後,一般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刻找到相關人員的幫助,因為他的第一需求是『找回相機』。但您先是和自己妻子爆發了爭吵,然後又將這股情緒轉移到了我朋友的身上——您真的丟了相機嗎?」

「這……」

「當然,您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將替我朋友保留起訴您誹謗的權利,以及對我朋友精神上的打擊。」白馬探讓開了半個身體,露出丹特陳畏畏縮縮的身影,沉聲說,「除此外,您一共耽誤了我們三十八分鍾五十二秒,造成的損失也會被計算在內。」

黑貓:「哇嗚,這就是那位科學至上的秒表怪嗎?我怎麼覺得您還可以從這對夫婦這裡撈一筆,奈亞記得您很窮的吧?」

丹特陳:「……那是以前的丹特陳,現在我已經不窮了!」

監控很快送到了他們麵前,在證明自己的確清白後,丹特陳跟著白馬探離開了警備室。在快要踏出去之前,他還聽到女人和男人爭吵的聲音,旁邊的孩子左看右看,居然又一次想跑到丹特陳這邊。

丹特陳就看著他第二次摔倒在自己麵前。

「你這——」

在男人氣勢洶洶動手前,丹特陳還是有了動作,他繞過孩子,繃帶鬆開後的手掌輕輕搭在了男人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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