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酒的回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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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萊爾晚上躺在床上並無法入睡,她並不是第一次在實驗基地入睡,在她還沒成為代號成員的時候她也是常駐實驗基地的,但可能是因為艾維艾什頓到來就像某種不好的預兆,讓她有點失眠了。

埃克萊爾必須承認她和艾維艾什的第一次見麵並不是什麼好回憶,也許是那次見麵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她下意識的把艾維艾什當作不好的預兆。

那是1991年的冬天,自從蘇維埃開始走下坡路,各種勢力就開始對著研究員們下手,而那個寒冬的解體宣言像是一場狂歡的信號,全世界的勢力一股腦湧到這個極寒的國家,拿走一切有價值的東西,研究員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其實研究員們本身在去哪這件事上沒多少話語權,如果說禮貌但不容拒絕的邀請是有風度的表現,那麼大部分人就是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毫無風度之人。

當烏鴉的爪牙們上門的時候外麵正下著細雪,埃克萊爾和女兒正在家裡過聖誕節,有別於大家對那個年代缺衣少吃的刻板印象,其實在最後幾年之前人民的生活水平還是很不錯的,畢竟那是個人人有房住,靠雙手努力能吃飽穿暖,工作之餘還有空閒培養業餘愛好的年代。

雖然1991年時情況已經變得糟糕,但埃克萊爾好歹是位值得尊敬有本事的科學家,她和女兒還是有一個還算可以期待的聖誕節的,但她並沒有期待任何人的拜訪,當她詫異的打開被禮貌敲擊的房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五位穿著厚厚黑外套的男人。

他們說:「您好,博士,不知道您是否接到了國家崩潰的噩耗,我們來保護您轉移。」

「不,我不知道什麼噩耗,也不知道什麼轉移。」埃克萊爾皺眉她想拒絕,但又覺得不太可能,這些家夥給她一種國家安全委員會的錯覺——事實上,他們也確實是同行。

「很抱歉,博士,但是時間真的有點緊。」領頭的那個人看起來是個蒙古利亞人種和高加索人種的混血,那時候埃克萊爾還不知道組織裡有大量的混血成員,他言辭禮貌,但動作上卻毫不遲疑。

「你們要做什麼?」埃克萊爾對於這幾個人強行進屋表達了不滿。

「博士,還請您和您女兒穿上可以外出的衣服,我們帶您得出遠門了。」那個領頭的人俄語說的很好,但說出來的話並不動聽,他從衣兜裡把手掏出來,埃克萊爾才看到他手上拿著槍。

「媽媽,他們是誰?」女兒聽到外麵的聲音從屋裡出來,有些疑惑的看向這些有點嚇人的叔叔。

「我們是來請你們去做客的。」那個領頭的笑眯眯的回答小女孩,但眼睛毫無笑意的盯著埃克萊爾,像是很直白的威脅。

埃克萊爾意識到爭辯是沒有用的,而且很危險,她很利落的帶女兒去換上外出的厚厚冬衣,整個人裹的嚴嚴實實,還把比較重要的東西裝進提包準備帶走,她對女兒說:「我們得跟那些叔叔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這一路很漫長,你要跟緊我。」

女兒懵懵懂懂的點頭,她已經到了懂事的年紀,但對於這樣的變故她並不理解前因後果,她隻是攥緊了自己的娃娃,本能的感到不對。

那幾個黑衣人護送著她們離開住所,樓下停了兩輛黑色的車,變故就發生在上車的一瞬間,槍聲響起的時候埃克萊爾並沒想明白發生了什麼,她隻是本能的把女兒塞進車裡,她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很不好說話的領頭的替她擋了一槍,讓她也進到車裡。

負傷的行動小組長還擊了幾槍,在同事的幫忙壓製下也上了車,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在車門關上的瞬間立刻踩下油門,剩下的三個人還在原地借著另一輛車的掩護還擊,埃克萊爾回頭看了一眼就被領頭的把頭按下去了,車子後麵傳來叮叮當當的被槍擊聲。

「真是抱歉,這可不是我們預想的情況,」那個頭領講話還是很有禮貌,但得忽視他痛的嘶嘶抽氣的聲音,「我猜您也發現了,這些人都非常凶殘,如果無法帶回您,他們可能會選擇放棄帶回您這件事。」

「你是說直接殺了我嗎?我隻是個普通的研究員,這太瘋狂了。」埃克萊爾當然非常後怕,剛剛如果不是這個人擋住了那槍,現在在這裡抽氣並可能死去的就是她了。

「您顯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研究的價值,您的能力在我們這會有更好的發揮。」領頭人很凶殘的用隨身帶的紗布堵住了傷口,痛的臉色發白。

「你需要去醫院。」埃克萊爾勉強冷靜下來,她並不是醫生,但在人體方麵也有相當的了解。

「我恐怕是沒那個機會了,」領頭的人非常冷靜:「接下來我們會送你去一個安全點,在那裡有人守著,來接你的人很快就到,他們被其他勢力的人拖住了,不然會親自登門拜訪,讓我上門實在是挺失禮的。」

「你叫什麼名字,到了地方你是不是就可以去醫院了?」埃克萊爾努力和那個領頭的說話,她聽著覺得那人的話像遺言。

「在你安全離開前我們哪都不能去。」領頭的人非常冷靜的對自己宣判了死刑:「就算可以也不可能去醫院,希望安全點能處理我的傷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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