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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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可以沒有困難製造困難。」竹葉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我一直覺得莫裡亞蒂很酷。」

「那你隻需要多看看琴酒?」杉玉歪頭看向竹葉,也跟著停下腳步。

「等等,琴酒是這個人設嗎?」竹葉有點無法想象。

「他是,你對他有什麼誤解嗎?」杉玉扌莫出個棒棒糖叼在嘴裡,像叼煙一樣。

「我是誤解嗎?」竹葉想了想琴酒動不動就冷笑冒殺氣的樣子,伸手問杉玉要棒棒糖。

「顯而易見的,琴酒超喜歡環環相扣的巧妙計劃的。」杉玉一邊說一邊把棒棒糖遞過去。

「琴酒?」柯南恰好跑到他們身邊聽到他們最後一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不會吧,他們認識琴酒,難道他們這麼小也是黑衣組織的人嗎?還是他們也是變小的?

兩個大男孩齊刷刷的看向某個小學生,心中閃過疑惑,他為什麼能敏銳的察覺到琴酒的代號?

「啊哈哈,我就是很好奇,你們是認識一個叫琴酒的人嗎?那不是酒的名字嗎?」柯南尷尬的打了個哈哈,他不知道這兩個男孩是怎麼回事,但他們那麼熟念的口口勿肯定不是藥物受害者。

「你為什麼會知道金恩這個發音是琴酒?」杉玉上下打量了一下怎麼看都才七歲的柯南,很多不喝酒的成年人都不知道,「你這麼小就喝酒了嗎?」

「啊哈,不是的,是叔叔平時有喝我注意到的。」柯南扌莫了扌莫頭,覺得現在的小孩真是不好糊弄,完全忘記了自己看起來更小。

「真可惜,我也希望我認識的叔叔是叫琴酒,那樣肯定很酷。」杉玉該上的話術課從沒少過,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我認識的那個叔叔叫銀。」

「怎麼,你也認識叫銀的人?現代叫這個名字的好像不是很多。」竹葉扌莫了扌莫下巴,看向柯南。

柯南猶豫了一下,琴酒和銀聽起來確實很像,一個卷舌一個平舌,杉玉雖然日語發音很標準但還是帶著口音,在讀兩個非常相似的音時候出一點差錯也很正常。

「哈哈,沒啦,我就是覺得要是叫那樣的名字會很酷,先入為主了。」柯南看著兩個叼著棒棒糖的大男孩,覺得組織成員不可能是這樣的年紀和畫風,他完全沒意識到這樣年紀的兩個孩子為什麼能淡定的在屍體不遠處吃糖。

「所以你叫住我們是要做什麼?」杉玉雙手環抱,並不是很高興被叫住。

「額,你們剛剛是看到她跳下來了嗎?」柯南從聽到黑衣組織可能的線索但發現是個烏龍的失落中緩了過來,專心在眼前的死者身上。

「並沒有,杉玉看到她從上麵掉下來把我拉開了。」竹葉咬了咬硬糖,當然沒咬動,但是發出了哢噠哢噠的聲音:「要是被砸到可能就死了吧?」

「不會讓你被砸到的。」杉玉拍了拍竹葉的肩膀,果然還有一點抖,現在想想還蠻後怕的。

「我覺得她肯定不是自己往下跳的。」竹葉的目光因為說話掃過那邊,視線下意識的避開屍體,把棒棒糖拿出來舔了舔有點乾澀的嘴唇。

「自己往下跳的話至少要看一眼下麵有沒有人吧。」杉玉很冷漠的看了一眼屍體:「得多麼心理扭曲才會從小孩頭上跳下來,不把人砸死也會留下個給人一輩子陰影的死相吧。」

「……」這是想來聽聽柯南叫住的近距離目擊者的說法的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

「……」這是想安慰一下近距離目擊了墜樓畫麵的男孩們的毛利蘭。

「……」這是跟著警方聽到這樣吐槽的死者男友花崗先生。

我覺得你們完全沒有陰影,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是看多了死亡很淡定,但你這樣有點可怕,柯南很沒自覺的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下看起來完全不在意的唐澤杉玉。

「所……所以,這不是自殺是謀殺嗎?」目暮警官吃驚的說。

「不然呢?」杉玉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子:「跳樓的時候帶著被子做什麼,保暖?」

「估計是屍體被放在欄杆上用被子遮住了吧,」竹葉沒杉玉那麼尖銳,但也並不客氣:「隻是沒想到我們剛好從樓下走過,差點把我砸死。」

「也許她隻是沒注意到呢?」花崗先生有些低落到說:「她剛剛給我打電話說她沒有才能,工作上遇到瓶頸,很想自殺。然後就突然從陽台……」

竹葉歪頭看著這位先生問:「原來你們看到她跳下來的一幕嗎?」

「是,是啊!」站在後麵的毛利父女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一起回到。

「看到的人很多啊,那我和弟弟是不是可以走了。」杉玉微微側頭,斜視了花崗先生一眼。

「這個嘛……」目暮警官猶豫了一下,這可是目擊證人。

「我們還沒吃晚飯呢。」竹葉補充道。

「好吧,留一下你們的聯係方式,你們就可以走了。」目暮警官實在是找不出非要兩個未成年人留下來等著他們破案的理由,隻能放人。

「拜拜。」竹葉眼睛微彎,對著他們揮了揮手,跟著聽到可以走立馬走人的杉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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