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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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日木曜日(星期四)

六泉亙提著一個禮服袋敲開了唐澤家的門,開門的是杉玉,男孩的臉上還掛著一道爪印。

「你怎麼了?」六泉亙看向杉玉臉上的印記,沒有破,但是很明顯。

「意外……」杉玉冷著臉轉過身,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好吧,意外。」六泉亙微笑,沒有繼續問下去。

「啊,你來了。」唐澤航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看一本精裝書一樣的東西,那是他的魔法書,之一。

六泉亙舉了舉手裡的禮服袋:「我帶了禮物,高級定製。」

「啊,我有好久都沒穿這種好衣服了。」唐澤航合上書笑著起身,接過禮服袋:「我猜你是我的南瓜馬車?」

「嗯哼,」六泉亙挑眉,目光落在禮服袋上:「來自仙女教母的禮服?」

「沒錯。」唐澤航很高興六泉亙接上了這個梗並收到了他的暗指,「我去換衣服了。」

「所以那件衣服是誰送的?」竹葉撐著臉,他麵前攤著幾本六泉亙完全看不懂計算機書籍,手邊是一張寫滿了代碼的草稿紙。

「我猜是琴酒。」杉玉正給阿吉打開一個三文魚罐頭,仍舊冷著臉,眼睛完全不向正在沙發上勾尾巴尖的貓看。

「怎麼可能,準備禮服這種事,我猜是貝爾摩德。」竹葉手上的筆仍舊在草稿紙上快速的劃過,很迅速的留下一串代碼又一樣迅速的劃掉。

「如果我猜對了,下個禮拜就還是你負責給阿吉打掃衛生。」杉玉發起了一種如果嚴肅起來可以稱為賭博的行為,並以繁瑣不討喜的家務作為賭注。

「如果我猜對了,下下個禮拜就還是你。」竹葉停下了筆,一臉嚴肅的接受了這個挑戰,並下注了對等的賭資。

六泉亙嘴角壓不住笑的在旁邊聽著這場被投以重注的賭局成型,作為在場唯一知道答案的裁判,將同情的目光落在停筆的男孩身上。

阿吉抖了抖耳朵,喵了一聲,「肯定是琴酒。」但沒人聽懂。

「所以是誰?」杉玉和竹葉的目光集中在六泉亙身上,都不想多承擔一周的清潔工作。

六泉亙的嘴角簡直要壓不住了,他的愉悅在聲線裡都掩飾不住:「是琴酒。」

「bravo!」杉玉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很高興接下來的清理工作不用他負責。

「嗷——」竹葉發出懊惱的聲音,拍了一下桌子,但立刻忍不住發出一陣止不住的大笑。

「你笑什麼?」杉玉把阿吉的罐頭倒進阿吉的碗裡,在阿吉喵喵喵的我跟你說過吧的聲音裡發出疑問。

「仙女教母!」竹葉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出這個詞,「你還記得嗎?」

「記得什麼?上次那個動畫片?」杉玉的嘴也咧開了,並且忍不住的角度越來越大,那個胖胖的穿著緊繃繃的裙子,舉著魔杖的身影,非常有助於想象。

「好了好了,要是被他知道我們都要倒黴。」六泉亙笑著打住這個話題,一點不真誠。

「我聽到你們的討論了。」唐澤航整理著袖子從屋裡走出來,臉上仍舊是溫和的笑意,是幾個人裡保持表情最好的一個。

「你開啟的話題。」六泉亙溫和的表示這件事是個需要唐澤航負全責的秘密。

「嗯哼。」唐澤航聳聳肩,並不怕在背後開玩笑被發現,頂多就是被琴酒打一頓,「琴酒的眼光一如既往不錯。」

「你穿這身真帥氣。」竹葉有點羨慕的看著唐澤航,一身修身的黑色禮服勾勒出身體良好的曲線,白色的襯衫上三枚黑寶石扣子熠熠生輝,脖子上端正的係著黑色的領結。

「也想試試?」唐澤航看向竹葉。

竹葉搖搖頭:「穿這個要參加宴會的。」他一點不喜歡那種場合,充滿了虛假的輕鬆,利益的交換,還有大人們充滿揣測打量的視線。

「確實,在家沒必要穿這麼正式。」唐澤航調整了一下袖扣,兩枚棱形的血紅寶石像是烏鴉的一對眼睛,很理解的點點頭:「老實說,這身衣服穿上並不是特別舒服。」

「但好看。」杉玉坐在阿吉旁邊撐著臉看唐澤航調整自己的衣裝,他很理解,這種衣服很修身所以才好看,但修身的衣服帶來的束縛感是他們相當不喜歡的。

唐澤航的目光在杉玉身上也打量了一下,忽然點了點頭:「也對,我該給你們準備兩套新的禮服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我倒希望用不上。」杉玉撇了撇嘴,如果要選他最不喜歡的任務,出席這種場合給成年同事們打掩護絕對是其中之一。

「好了,我的加一小先生,別抱怨。」唐澤航聳肩:「你隻需要應付一下同齡人和小姐們,已經很輕鬆了。」

杉玉閉嘴了,對上竹葉揶揄的目光,瞪了幸災樂禍的兄弟一眼,竹葉就算是被帶去宴會也什麼都不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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