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自證清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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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倒是說句話呀!?」卞思義和於博遠同時急切的追問。

「不是貼身侍衛謀逆嗎?」

「王爺,您就別裝糊塗了,於家的兵馬就要殺進來了。」卞思義眼眶都快瞪裂了。

「王爺,不要誤會,小兒隻是為盡保駕之責。」

「大家都是國家肱骨忠良,不可互相猜疑。再說國丈不是還在這裡嗎?等尋到逆賊,一切定能水落石出。」建鴻羽試圖調和二人。

「逆賊要是跑了或死了,怎麼辦?」卞思義雙手抱月匈,很是不屑。

「整個王宮被圍個水泄不通,逆賊還能插翅飛去不成?」建鴻羽說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要是死了……」

「若是成了無頭公案,可不可以換種思路?」於博遠提議,「對外就稱義帝死於酒後暴斃?」

「王爺,您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卞思義不失機會的嘲諷。

「我知道你們卞家對我們於家積怨已深。」於博遠走到卞思義麵前,直視他的眼睛,「不過,侯爺也要考慮當下形勢,真的一定要往我們於家頭上栽,小兒的兵馬卻也不是紙糊的。」

「你威脅我?」卞思義咬牙切齒,「不要以為你們現在兵多!對於整個朝廷來說,步軍司隻是很小一部分!」

「老朽知道你們卞家樹大根深,實力雄厚。我們於家既不想也不願與你們為敵。隻是義帝之死真的和我們無關,你非要致我們於死地,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若拚個魚死網破,隻怕侯爺今天也難以善了!」

卞思義緊握雙拳、睚眥盡裂、牙關緊咬,卻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侯爺莫要意氣用事,我的提議上可保社稷,下可安人心,請再冷靜考慮一下。」於博遠極力想說服卞思義。

「謀逆重罪,必須有人負責。」帝後緩慢而堅硬的表態。

「如果捕獲逆賊,自可徹查到底。但假若逆賊已死,暫不可查,能否以逆賊畏罪自殺結案?」建鴻羽提出一個折中方案。

對於建鴻羽的提議,帝後和卞思義都默不作聲,不知是在認真考慮,還是表示難以接受。

「王爺,萬萬不可如此了結。歸罪於貼身侍衛是個活扣。不論事實到底如何,任誰都會輕易接受其後必有謀主的說法。以此結案,後患不窮。日後,一旦有人得勢,翻臉不認賬,隨時可以構陷你我。鱗王之死,就是前車之鑒。」於博遠堅決反對這個提議,「我以為,要麼查出真凶,要麼大家一致聲明僅是暴斃,此事今日必須有個蓋棺定論。」

「喔。若是這樣,我先試一試自證清白吧。」建鴻羽自話自說,「三位隨時可以質證。」他見無人反對,開始字斟句酌的緩緩陳述,「首先,我沒有弒君的動機。即便我不太情願就藩荊、交二州,義帝賓天後,也輪不到我登臨大寶。」

「也許你在期待天下大亂,就可永駐幽、並二州?」卞思義質問。

「可是,韓碧鱗那兩成兵馬,目前群龍無首,根本不能指望。不論是誰接續朝廷正統,打出為義帝復仇的旗號,都至少能夠號召起四成以上兵馬,以二擊四,我依然不是對手。」

「也許你是害怕步韓碧鱗的後塵,拚死一搏?」於博遠拋出另一個猜測。

「我從沒這樣想過,朝廷眼下正值用人之際,我還犯不著鋌而走險。若為此舉,那不叫拚死一搏,隻能叫自尋死路。」

「誰做這事,都是自尋死路。」卞思義惡狠狠的說。

「其次,我沒有做這事的能力。」

「這裡就數你兵最多,你說自己沒能力,豈不是欲蓋彌彰?」卞思義對建鴻羽的辯白嗤之以鼻。

「誰有這能力,我不好說。但我是真沒有。如果我想穩妥的做這事,最好的辦法是調集大軍全殲你們這二萬多人。但義帝駕臨前,不是派你作特使,先收走我的兵符,又將除王宮親兵隊外的所有玄鐵軍,都調到王宮一百裡外去了嗎?之後,我就和你一直在這被步軍司部隊圍住的王宮裡,哪也去不了。既沒有兵符可遣人調兵,也傳不出手令和口信。哪點談的到兵多?」

「兵符確實是我親手給的義帝。」卞思義撓撓頭。

「那你也可以采取事先約定的方式,安排好部隊的返回時間。」於博遠繼續質疑。

「這麼超常的事,我得托付絕對可靠的將領吧?但我玄鐵軍駐襄平三品以上將校現在都在這裡守衛王宮,誰能執行約定?」

「在你的地盤上,你總能想出辦法吧?」卞思義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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