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1 / 2)
「這一路……說來話長。本來是有同伴的,在闖金門關時,全都失散了。隻剩下我一人僥幸逃出,自己跌跌撞撞扌莫索過來的。」此時,雄心也多了個心眼。
「這樣啊!那就不急在一時,以後再慢慢說吧。」劉定之沉吟道,「就把我這裡當作您的府邸,無論缺什麼,想要什麼,都請盡管跟我說。」
「我不會和王兄客氣的。」雄心感激的點點頭。
「還有,若是想起同伴的什麼線索,請務必及時告訴我,我一定會尋到他們,替您重重答謝。」劉定之作個揖,「今日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就不陪您了,先行告退。」
「好說,王兄請慢走。」雄心在床上也拱了拱手。
「這是個失心瘋的人,要嚴加看守,不準他出門一步,也不準你們和他交談。另外,他說什麼,你們都不要相信,更不許瞎傳。」劉定之出門後,命令留在門旁的侍衛,「誰敢多嚼舌頭,我就拔了他的舌頭!若有閃失,全家抵命!」
「是!」兩旁侍衛把手放在月要刀柄上,行個軍禮。
依舊是橫汾路,依舊是夕陽漸沉,建鴻羽依舊騎著那披著鱗甲的踢雪烏龍駒緩緩的沿路躑躅。他的神色依舊透露著幾分疲倦、幾分困惑,根本沒有一個剛剛成為帝國攝政之人應有的霸氣和驕傲。
有那麼一瞬,建鴻羽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整個事件的起點。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簡直一模一樣,隻是陸邦籍不在近前而已。這真的是因果循環,世道輪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