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小alha的易敏期來的又急又快,阮閔鈺全身無力,細長手指陷在柔軟地毯中。
軍校的每個寢室都配置了抑製劑,更何況是阮閔鈺和裴臨溪一a一o同住的雙人寢。
裴臨溪自知自己能夠控製住易敏期,可卻忘記阮閔鈺的f級太低,易敏期總會紊亂。
尤其是最近阮閔鈺總是給裴臨溪做臨時標記,所以這次易敏期來勢洶洶,哪怕是抑製劑都需要打一隻強效配上普通效果。
阮閔鈺淚眼朦朧地讓裴臨溪離遠點,他聲音略暗啞:「你不要過來,把抑製劑扔給我,我自己打……」
裴臨溪雙腿如同注了鐵,不敢靠近也不敢遠離,身體因為alha的葡萄味信息素而發燙。
「抑製劑,快。」阮閔鈺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他的手指抓著地毯,衣服已經蹭的掀起,背脊拱成彎彎的一道,露出月要際。
「別猶豫了,我撐不住了……唔!」阮閔鈺咬著手指,強迫自己清醒。
易敏期的a會有非常強烈的征服欲,而裴臨溪站在這裡,就是為易敏期增加力度的火把。
阮閔鈺感覺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眼圈發紅地看著裴臨溪。
「你不是要聽我的話嗎?快去拿!」
這是阮閔鈺第一次大聲嗬斥裴臨溪,來自雌蟲的雌伏本性讓裴臨溪全身都讓他按照阮閔鈺的吩咐去做,可是他沒有。
裴臨溪下頜線崩的很緊:「殿下,您……!」
您是嫌棄我嗎?
還是說有別的選擇?
「噗通」一聲,裴臨溪雙膝落地,重重的跪在阮閔鈺麵前。
他低著頭,自己揭下腺體上的抑製貼。
阮閔鈺的月匈膛劇烈起伏,瓷白的麵容被潮紅淹沒,但是他還是在拒絕。
「我不能,我不能……」
可是裴臨溪的紅酒味信息素像是一種毒藥,順著阮閔鈺的呼吸進入全身每一處。
裴臨溪的雙手顫抖,拉起阮閔鈺的手,用冰涼的嘴唇輕口勿阮閔鈺的食指。
莊重,虔誠。
然後是中指、無名指、手背。
裴臨溪的嘴唇雖涼,但卻不停點燃阮閔鈺。
阮閔鈺又醉又燥,在易敏期裡備受煎熬,裴臨溪的獻身是最好的解決辦法,alha和oga在易敏期中都是一樣的。
更何況裴臨溪是阮閔鈺每天都臨時標記的oga,這樣一個充滿他信息素的o露出腺體,阮閔鈺是在和他alha基因裡的天性作鬥爭。
但是阮閔鈺還是不改口,喃喃道:「放開我,我不能這樣做。」
「您就這麼不願意嗎?」
「我…不能這樣對你。」
「如果是您,怎樣都可以。」
不等回答,裴臨溪一把將阮閔鈺從地毯上抱起,大步向著臥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