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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記者的鏡頭全都對焦了她,沒有人把她誤認為喬雪,這種獨特的氣質不是喬雪所具備的。
晚上的熱搜頭條,基本上被喬依預定了一個位置。
入了宴會主廳,喬依隨意走動了一下,發現這場晚宴裡圈裡人來得也不少。
林鹿讓她過來,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了對方的良苦用心,在為她的影視道路鋪路。
宴會混入了一隻嬌艷的紅玫瑰,不少人眼紅盯著,膽子大的上前搭訕的也不少,大多是吃喝玩樂的公子哥。
喬依拒絕了好幾個上來搭訕著,漸漸的有點不耐,選了一個角落入座。
這裡燈線昏暗,被打擾的可能性大幅度降低。
沒料到宴會還有舞會環節,優雅的鋼琴曲令人著迷,身體不自覺地跟著律動起來。
「找了半天,你在這。」
喬依抬眸一看,是林鹿,隻是她身後跟著的好幾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林小姐,跟我跳舞吧。」
「跟我跟我。」
這是被纏上了啊,喬依反應過來。
下一瞬,又把她給搞懵了。
林鹿牽著她的手,走到會場中央,攬著她的月要,在她耳邊低語:「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喬依槽多無口,現在說未免有點太遲了。
她配合著林鹿跳了起來,對方跳的男步,沒有特意練習過,意外地契合。
「解釋一下,我的經紀人。」
林鹿被她踩了一腳,腳尖泛疼。
她湊近,嘴唇無意識地擦過她白皙小巧的耳朵:「其實這是場隱藏的相親宴,陪我跳支舞還委屈你了?」
「倒不是委屈,就是有點突然。」喬依瑟縮了一下。
耳尖癢癢的,她很不適,昂貴的香水味明明很好聞,她卻不喜與林鹿靠得太近。
明明在曲末染那,她沒半點不適,換個人怎麼就如此別扭,還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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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當了一晚上的護花使者,待在林鹿身邊可謂是寸步不離,反而給自身招惹了不少爛桃花。
宴會散場後,喬依才離開。
回到別墅,換下高跟鞋,踩著軟綿的拖鞋,舒適感瞬間提上數倍。
還未徹底放鬆,就對上了曲末染的冷眸,給她一種做錯事惹她不高興的錯覺。
「我給你發過短信的。」時隔兩日未見,喬依感覺她身上的煞氣更重了些。
曲末染隻是淡淡地應了聲。
喬依想坐著休息會,偷會懶再去換衣服卸妝,曲末染坐在客廳,她就沒有休息的想法了。
「過來。」
「啊?」喬依不知道她突然叫自己過去乾什麼,不情不願等走了過去坐下。
曲末染鳳眼微眯,眸光掠過她的側耳,耳尖上有一抹淡雅的緋紅。
是女人的口紅,她果然沒看錯。
「晚宴玩得開心嗎?」曲末染忽然問。
當然是不開心,林鹿完全把她當成了工具人。
喬依是個極為要麵子的人,她嘴硬:「很好玩,特別開心。」
「我看也是。」曲末染麵色更冷了些。
「嗯?」喬依沒聽懂她什麼意思。
曲末染的視線在她精美的臉蛋上流離,最後落在她嬌艷的紅唇上。
指尖按壓在紅唇上,她冷著臉問:「她有親過你這裡嗎?」
唇瓣上的觸感微涼,喬依對上她的冷眸,此刻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可怕的氣息。
她不明所以,往後退了退:「什麼意思?」
指尖觸碰的柔軟逃離,曲末染眸光晦暗:「喬依,你應該清楚在我們關係續存的期間,你就是我的,怎麼能招惹他人。」
她還記得喬依主動送口勿,表達感謝的模樣,對於親密的舉動毫不在意,或許她對任何人都這樣。
曲末染不敢斷定,甚至不確定現在的喬依是否真的喜歡她。
「怎麼了?」喬依真的被她搞懵了曲末染說的每一句話她怎麼都聽不懂。
「解釋一下,耳朵上的口紅。」
喬依恍然大悟,林鹿真是把她坑慘了,不過反派看上去挺生氣的。
「這個是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喬依越是輕描淡寫,在曲末染眼中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你在吃醋?」喬依好奇地問。
曲末染微怔:「我為什麼要吃醋?」
「你這麼凶,會讓我誤以為你喜歡上我了。」喬依勾唇,狐狸眼裡閃過促狹的笑意。
眼前人笑得風情萬種,宛如魅惑眾生的狐狸。
曲末染被她問得竟有些心慌,明艷嬌嫩的紅唇仿佛在引誘著她,心中困惑與惱怒將她的理智吞沒。
她含住了她的紅唇,想把他人的印記湮滅,同時擦去了她耳尖的那抹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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