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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緊張得吃手手，沒想到被反派給聽了過去，明明錄音設備都無法收入的聲音，為什麼偏偏曲末染感知到了。
「仙君？」喬依毫無印象。
曲末染不會胡編亂造，她卻沒有半點印象，應該是係統搞的鬼，原因還是未知數。
「對。」那股感覺雖然不復存在，但剛剛喬依念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她心悸了一下。
很玄妙。
「我沒說過，你可能聽錯了。」
係統頓時鬆了口氣，記憶果然徹底封存了，它不該懷疑自己的程序。
曲末染不認為自己是幻聽，也沒執意讓喬依承認，她隻是道：「我知道了，你去拍戲吧。」
「你不回公司嗎？」喬依多問了一句。
曲末染唇角微揚：「不回，陪你上班。」
這句話怪別扭的，喬依聽著很不習慣：「那你有什麼事找我助理就好了，她那裡有很多吃的，無聊的時候可以吃吃。」
「難怪感覺圓潤了不少。」
喬依瞪大了眼睛，怎麼跟林鹿說的不一樣，她說她就是吃不胖的體質。
「真的有嗎？」
「嗯。」早上捏著她的臉，特別軟。
喬依走後，曲末染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她打電話給了秘書，告知她今天不去上班，重要的事宜全部推遲處理。
她覺得那種刻入骨子裡的痛楚並不是錯覺，連靈魂都在顫栗。
仙俠劇拍起來並不輕鬆，比現代劇要難許多，喬依幾乎全身心投入，沒有時間顧得上曲末染，她讓小助理多照看著點。
小助理跟著曲末染，始終與她相隔一米的距離，曲末染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她有點怕她。
跟久了，她發現除了喝水和吃飯，曲末染一直都在看喬依，她的眼眸深邃，專注著看一個人時就顯得極為深情，看不見其他人，入她眼的似乎隻有喬依。
不知不覺已經入了夜，影視城亮起了盞盞路燈，劇組也到了收工階段。
喬依快累死了，和劇組的人寒暄了兩句，準備卸妝換衣服回去，看見曲末染走了過來。
「看我拍戲會不會很無聊，再等一會就可以回去了。」喬依沒料到她真的在這待了一整天，難怪劇組拍攝節奏越看越緊促，都在忌諱曲末染。
「嗯，我在車上等你。」
「好。」
曲末染去了停車位，她沒急著上車，獨自一人吹著冷風，看著影視城的夜色。
她觀察了喬依一整天，那股感覺再也沒有浮現，真的隻是錯覺那麼簡單嗎？
喬依換好衣服，步履匆匆地趕去停車場，擔心讓曲末染久等。
過去了才發現，她壓根就沒上車，倚靠著護欄背對著她，背影單薄，顯得孤寂。
喬依感覺今天的曲末染有點奇怪，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不冷嗎？」她問。
「不冷。」
喬依看她鼻尖都凍紅了，還不冷。
金主陪了情人一整天，似乎應該有所表示，喬依牽起她的手，觸感微涼。
手掌與她差不多大，手指卻要比她長一些，骨節均勻，嫩白修長，果然美人連手都是好看的。
曲末染微怔，隨即反手握住了她。
她沒正經牽過別人的手，掌心相貼的感覺很奇妙，溫溫熱熱的，很暖。
「回家啦。」喬依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同她說話。
曲末染彎唇：「好。」
回到別墅，喬依洗了個澡就累癱在了床上，她呼叫裝死的係統。
係統很不願回應她，可能是與今天做了那件事有關，又覺得愧疚於她。
[怎麼了？]
「播放幾首安眠曲。」喬依調整了一下睡姿，準備睡覺了。
係統汗顏，真把它當成智能機器了。
[沒有這種功能]
「那你會什麼，關燈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係統認為它是更高級的存在，不願做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幫她關了。
喬依閉上了眼睛。
係統忽然出聲：[反派對你比其他人要溫柔許多，這期間是發生了什麼嗎？]
喬依又睜開了眼睛：「你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這兩天我一直有在暗中觀察。]
「是嘛。」喬依睡意又上來了，說話的語氣慵懶了許多。
[盡管如此，為了杜絕一切危險的存在，在不破壞劇情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得遠離反派。]係統程序設置的最高指令就是保護喬依的安全。
「她是我的金主，離不開她。」喬依大腦混沌，語速越來越慢。
[一年的合同還有一個星期到期，到時候宿主就可以專注事業了。]
居然隻剩一個星期了，喬依有點恍惚。
她並不討厭跟曲末染相處，重點是她外表冷冰冰的，實際上純情的要命，還挺好玩的。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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