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裝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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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裡斯沒想到池幸的反應這麼激烈,他動都不敢動一下,刺骨的寒意讓他被魔法裝備沖昏的頭腦冷靜下來,並迅速做出判斷。

情報失誤,對方竟然是個能瞬發冰錐術的法師,等級不好判斷,但克裡斯毫不懷疑,如果他敢妄動,冰錐會直接穿透自己的身體,留下幾個連血液都被凍住的窟窿。

雖然不甘,但他的確打不過池幸。

克裡斯惱怒地瞥了眼自己不知所措的父親,硬生生咽下喉嚨裡叛逆的咒罵,他緩慢舉起雙手,倒退兩步,在生命威脅下,他終於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抱歉,閣下,我為剛才的無禮道歉。」

克裡斯在學院的老師眼裡一貫是個討人喜歡的青年,當他想討好誰的時候,言談舉止間會讓對方感到極為愉快。

可惜,這一套對池幸不管用。

冰錐朝克裡斯又近了一步,池幸甚至還分出兩根對準懷特,可說是非常一視同仁,公平對待。

懷特已經快被嚇尿了,他五十幾年的人生中,這還是第一次離死亡威脅這麼近。此時的富商腦子亂成一團麻,根本無法思考為什麼傳說戰五渣的池幸會露出這麼一手,他就想著該如何才能逃命,走得越遠越好。

「道歉有用的話,要法律有什麼用?」

池幸冷冰冰回答,冰錐很炫酷,殺傷力應該也沒問題,但她暫時還邁不過去心裡那個坎兒,非自保情況下她並不想親自動手殺人。

哪怕對方是個無藥可救的混蛋,也該由法律來製裁他——至少在她的領地上是這樣。

所以,池幸在說完剛才那句話後,緊接著又跟了一句。

「治安官,告訴我他們的罪名,以及應得的懲罰。」

池幸深諳「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道理,然而為了維持領地上「法律至上」的原則,她不得不在人前演這麼一出戲。

治安官特別配合池幸,想都沒想立刻說出原先的判決:「故意傷人、詐騙、蓄意謀奪他人財產以及不敬貴族、意圖賄賂治安官……應判處七年以上15年以下苦役,並在服刑結束後永久驅逐出領地。」

池幸頜首:「那就這樣吧,抓住他們,按律處理。」

聽到池幸的話,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治安員們,克裡斯臉色一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對方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想要活命就隻能硬拚。

王國法律寫得很明確,為防止犯罪的法師和武者們越獄、或者鬧出什麼不好收拾的麻煩,一旦判定對方有罪,將根據罪名的嚴重性和危害性,給予額外的處罰。

從單獨關押,到佩戴抑製魔法和鬥氣的刑具,甚至於最後一招——杜絕日後的危害,直接剝奪他們的修煉資格,將他們重新打落塵埃。

這些事,在克裡斯修煉的第一天,就聽學校的老師講過。而每一年的第一節課,也都是同範疇下的內容。

道理很簡單,紅獅王國需要的是能讓國家強大的戰鬥力,而非不顧律法、不管普通人死活的法外狂徒。

事無絕對,就如同被關押在監牢的未必是罪人一樣,犯了罪的法師和武者們也未必一定會被關押起來。

兩者之間的交鋒從未平息過,不過是此消彼長,看誰的手段更勝一籌罷了。

就好比現在,占據上風的是池幸,然而克裡斯也不打算束手就擒。他站在台子邊緣,調動著體內鬥氣,打算放手一搏。

「閣下,這都是誤會,我們願意繳納贖金,沒必要把事情搞得這麼僵……父親,到我身邊來,我們離開這裡。」

潭溪鎮不能再留,克裡斯一邊警惕地盯著池幸,一邊暗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他回到王都就將這件事上報,到時候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可惡的家夥!

池幸當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打算,她傻了才會放虎歸山,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人扣下,不管用上什麼手段。

理由都是現成的,對方這樣子就差沒把「拒捕」兩個字貼在臉上,池幸本來就沒想過對方會束手就擒,她剛才堅持把話說得毫無轉圜餘地,為的就是這個結果。

此時,克裡斯已經帶著哆哆嗦嗦的懷特下了台子,圍觀人群早就自發讓開一條通路,唯恐領主大人的冰錐不長眼誤傷到自己。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到此為止時,四枚冰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克裡斯,後者早有防備瞬間一個後跳閃開,冰錐仿佛開了自動導航一樣緊追不舍,幾個呼吸間,他憑借武者出色的體術退出百米開外。

冰錐沒有碰到克裡斯,卻將他和父親懷特徹底分開,早就伺機而動的治安員們一哄而上,將懷特結結實實按在地上。

猝不及防之下,懷特的臉與台麵親密接觸,養尊處優的嬌嫩皮膚被粗糙木板擦傷,頭發散亂,再不見之前的得意傲慢。

「父親!」克裡斯怒吼一聲,剛才他雖然怪過懷特的情報不準確,但感情終究是有的,「放開他!」

回答他的,是池幸再次凝聚起的數根冰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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