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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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嶺西朝拂知體內輸送最後一縷魔氣,神色復雜的看著他心口浮現一抹嫣紅的紋路——

子蠱由黑轉紅,代表著已經徹底被催熟了。

子蠱被催熟的那一剎那,殷嶺西體內的母蠱就沉寂了下去,除非子蠱死亡,母蠱再也不會出現。

也就是說,他以後不能用強迫的手段,用魔氣催動母蠱,引動拂知體內子蠱的反應了,當然,也沒有這個必要——

現在拂知的愛意全部寄托在『弟子殷嶺西』的身上,隻要他用換形丹變成那副模樣,就能得到一份毫無保留的愛。

殷嶺西有些出神。

一份毫無保留的愛……似乎也沒有他想的那樣糟糕。

他撫開拂知的鬢發,心想,待他將至淨骨挖出來之後,就將這人留在自己身邊吧。

而恰在這時,整個石洞劇烈的震顫起來!

外麵的雷聲響徹天地之間,強大到恐怖的氣息眨眼之間就席卷了整個東鶴山!

殷嶺西眼神一淩,靈識放出去查探——

狂風獵獵,暗紫色的天雷結界外佇立一個青衣人,他神色平靜到極點,修長的雙手生生將蘊含天道法則的結界撕出了一個裂口,猩紅的血自他掌心一滴滴落下去,幾乎可見森森白骨。

顧眠涼。

殷嶺西心中微沉。

這家夥真的是陰魂不散。

他倒是忘了,顧眠涼渡劫期的修為,付出些代價,完全可以在第九天的時候,將天雷結界撕開,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刻鍾,結界必破。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殷嶺西低頭看著懷裡昏睡過去的人,過了會,在他頸側又咬了一個見血的咬痕,才戀戀不舍的鬆開,舔了舔唇邊的血。

「劍尊大人,改日再見。」

劍尊沉沉的睡在石床上,眼睫微濕,四肢鎖著鎖鏈,手腕腳腕盡是摩擦出來的傷痕,銀白的外衫掩不住身上的糜亂,白皙的皮膚上全是青紫掐痕和指印。

殷嶺西駐足看了片刻,忽的笑了笑,將這人的衣服拉好,又把自己的黑色衣袍脫下來,披在他身上。

「讓那家夥看看也好,你隻能是我的 ……」

他沒忍住,再一次口勿住了拂知的唇,昏睡中的劍尊順應著身體的本能,下意識仰著頭回應,脆弱的喉結暴露在空氣中。

結界被撕開的越來越大,殷嶺西起身,身形穿過水晶石壁,來到傀儡的旁邊,緊接著一揮手,傀儡頓時化成飛灰。

他催動體內的換形丹,又轉變成十八歲左右的徒弟殷嶺西,然後對著自己的心脈狠狠拍了兩下,他臉色一白,吐出一口血來。

額角冒出些虛汗,他又喚出一根魔鞭在自己身上抽出幾道傷痕,才虛弱至極的倒在地上,裝作昏了過去。

……

結界的裂口越來越大,直到裂直一人高,顧眠涼微微眯眼,瞬間鬆手,抓住時機閃身進去。

顧眠涼進去的那瞬間,昏過去的殷嶺西嘴角微微一勾,說了三個字——我認輸。

老東西,讓你和我爭,本皇叫你白白受傷。

天道誓的關鍵詞被觸發,比試結束,天雷結界立即開始緩緩消散,但要徹底消散還要一刻鍾左右的時間。

「小師叔!」

海生平焦急的看著顧眠涼消失的身影,也想跟著進去,但卻被還沒有完全消失的天雷結界攔了下來,他隻有分神期的修為,根本進不去。

半晌,他一甩袖子,嘆了口氣。

溫初:「結界開始消散,裡麵的比試有結果了?」

海生平憂心忡忡:「時間太巧合了……罷了,九日都等了,不差這一刻鍾。」

——

顧眠涼的身影出現在東鶴山的崖邊,目光一瞬間就鎖定了地上孤零零的斷塵劍。

他伸手一抓,斷塵劍就落在了他手裡,劍身不住的爭鳴顫抖,劍尖焦急的直直指向懸崖之下。

顧眠涼來不及多想,跟著斷塵劍的指引,徑直到了半山月要處的石洞門口。

一到洞口,斷塵劍瞬間脫手而出,唰的沖了進去,帶著寒意的劍氣擠出一絲洞內糜爛的香。

他的醫術更在溫初之上,隻一下,他就聞出來了石洞裡飄出來的香有催情的成分。

「……」

顧眠涼心中一緊,心間忽的彌漫起難以言喻的恐慌感,他強忍著心慌大步進去。

石洞裡安靜極了,所有的景象一覽無餘。

顧眠涼剛一進來,就看見了那張奢靡的石床,緊接著,他大腦轟鳴一聲,僵直的愣在當場。

石床上四道鎖鏈,鎖住了一個墨發逶迤的男人,冷白的側臉宛如涼玉,緊閉的眼睫掩不住倦怠。

他身上搭著一件黑色金紋的長袍,看不出什麼,但露在外麵的腕骨、腳踝、脖頸,全都布滿了口勿痕和指印。

床上甚至還有各種精巧的小物件,就那樣散亂在錦被上。

有的甚至沾著血。

這些都是用在禁|臠身上的。

那人靜靜的躺著,宛如一件被人玩壞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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