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何時長大,本宮想娶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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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互相確認了會兒,均是醒悟。

廖福把兒子拉到自己那裡問長問短,結果沒問出所以然。

全田子隻反復說是去了一個趕牛車的人到莊子上,讓他帶著老母妻兒離開,還說父親病重。

為了見父親最後一麵,他拖家帶口便進了博州城。

自己先跑來,誰想到竟被人戲耍一通。

「當真是缺德,竟然有人這般詛咒父親您。」

全田子氣呼呼地。

「住嘴。」

廖福直接捂住他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眼睛骨碌碌地轉了陣,最後拿定主意,「你就住在我那裡,千萬不要回去。」

多虧有那個戲耍全田子的人,才讓他逃過一劫。

但現在還不安全。

誰知道姚夫人在外頭還有沒有手下,萬一對全田子下手,可就完了。

姚夫人苦心在大將軍府經營這麼多年,可不是白忙活的。

自此之後,廖福便好生侍候六小姐,隻是那個傳訊給全田子的人,卻始終沒有消息。

而六小姐對他,也完全沒有被背叛之感,始終如一。

姚夫人在外頭,沒有記錄在冊的鋪麵,也都收攬回來,這些都吩咐廖福出去辦理。

其中還有一些是與錦宣侯府合作的。

寒薇薇沒有含糊,直接斷了,改做他營。

兩日之後,馮真回來。

關於紫色香囊的線索,不管是繡工還是布料,都是出自博州,並沒有特殊性,線索不大。

至於謎毒,就更不好尋找了。

隻能說,再出現的話,一定能夠辨認出來

不過,馮真倒是有別的收獲,「博州出現一撥十分奇特之人……」

他把有著半張鬼麵的俊美男子一事說出,「此男子身邊還跟著兩個人,以及一隊人馬,瞧著不像是本地人士。」

「謎毒與他們有關?」

寒薇薇不禁問,淡冷的臉色就差吐出「多管閒事」四個字了。

馮真穩了穩聲音,道「太子妃,謎毒雖與他們無關,但屬下無意間發現那鬼麵男子身上有一樣東西,很眼熟。」

此刻寒薇薇已不想再聽下去。

可馮真不容她不聽,緊跟著稟報,「似乎是殿下送給太子妃您的定情信物,龍鳳玉佩,那紅穗子,太惹眼了。」

撫扌莫獴獸的小手,嘎然頓住。

寒薇薇眼皮直跳,若她沒記錯的話,銀麵小鳥問過她的,可帶著龍鳳玉佩。

但她有點想不起來,那玩意兒扔在了何處。

龍鳳玉佩是太子妃的象征,所以在活埋她時,那兩個賤奴才會不顧一切想要玉佩,跑到姚夫人麵前獻寵。

「嗯,你退下吧。」

寒薇薇不動聲色地回道。

馮真還想說什麼,結果被六小姐給揮退下去。

真是奇怪,他還以為太子妃會拿出龍鳳玉佩來看看呢。

沒想到,太子妃真的不是一個愛現的人吶。

錦宣侯府

「豈有此理。」

祁廣麟氣得一拳頭擊在桌案上。

這時祁思灝從外麵趕進來,聽到動靜之後中,便不由地問,「父侯,怎麼了?」

「姚家被寒佑霆給蠻橫定了罪,還把其名下的財富統統收了,真是可惡!」

聽他這麼說,祁思灝立即反應過來。

因為姚家奉迎錦宣侯,又有一手的做生意的本事,是以在財富上侯府是什麼都不缺的。

如果姚家真被寒大將軍給弄了,那麼姚家那些鋪麵莊子等等,有許多是與侯府名下的生意合作的,有的還是侯府為了應對朝廷的查命,而記到了姚家的名下。

隻不過是商賈出身的姚家,焉敢與侯府爭?

但怎麼都沒料到,姚家就這麼倒了。

其中姚家名下的鋪麵,也全部都落入寒佑霆之手。

「聽說朝廷不肯撥糧草下來,這大約是寒佑霆犒賞將士的唯一餘物了。」

祁思灝想了想說道。

朝廷混賬。

這寒佑霆比朝廷還要混蛋。

「要不孩兒去找他說明一番。」

將立在姚家名下的鋪麵都拿回來,才是正道。

祁廣麟抬手製止他,搖頭,「自然不行。」

若是說了,肯定又被寒佑霆抓住把柄。

說不定連侯府自己的莊子鋪子,也都被寒佑霆給刮下一層肉去。

「侯爺。」

就在這時,外麵又傳來一道稟報聲,「曹管事求見。」

一聽這個人,祁廣麟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他怎麼又來了?」

肯定是鋪子莊子什麼的又出事了。

曹管事匆匆又返回來,拱拱手稟報,「侯爺不好了,之前與姚夫人合作的一些鋪麵,不僅關門大吉,就連欠咱們的銀兩也沒有追回來,怎麼辦?」

一聽這話,祁廣麟頓時憋不住火了,怒叱,「怎麼,還要扣了本侯多少銀兩?」

千兩萬兩的,祁廣麟也並不放在心上。

關鍵時,前者剛被寒佑霆給搜刮一通,現在居然沒完沒了?

欺人太甚。

「大約有一萬五千兩銀子,那寒六小姐實在不講理,說什麼前後的賬都不計較,不管是外借的還是借入的。」

曹管事憤憤不平,「侯爺您還有兩個銀器鋪在姚夫人的名下掛著,就這麼白送給寒六小姐嗎?」

「真是反了。」

祁廣麟好懸沒氣死。

這一會兒寒佑霆一會兒寒薇薇,父女兩個接二連三的來他這裡打秋風,還沒完沒了。

他陰沉著臉,手抵著桌案,月匈口氣息急促起伏,顯然氣得不輕。

「爹,這件事交給孩兒去辦吧。」

祁思灝眼中一閃而過的淩厲,他會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

「你能把東西,要回來?」

祁廣麟抬頭看向他。

「不能。」

祁思灝搖頭。

頓時祁廣麟沖曹管事示意一下,屋子裡麵閒雜人等當即都退下。

父子二人這才重新說話。

「你有什麼好法子?」祁廣麟不太放心地問。

上次在驛館,他們父子在殿下麵前丟了太多顏麵,這次不能再落於殿下之手。

何況那寒薇薇可是太子妃。

祁廣麟想到這就擰眉,那幫奴才辦事不利,讓他們去弄機靈好看的三歲左右的女娃娃,哼,到現在都沒找齊!

難道找個丫頭片子這麼難?

寒薇薇才三歲半,無比聰明,世所罕見。

對此祁思灝多次勸父,世上再沒有第二個奶娃娃能像寒薇薇這般。

可惜,父侯並不相信。

「您看。」

隨之,祁思灝自袖口小心翼翼翻出一個藥袋子,打開之後,找出裡麵幾粒指尖大小的藥丸,放到桌上,「此藥,可助我們。」

「什麼藥?」

祁廣麟皺眉,想到被處死的劉老,不由感到惋惜,那是一個極好的人才。

可惜,卻死在了殿下手裡。

耽誤了他許多大事。

「父侯,聽說宴翎小姐被凶獸咬成重傷,即使救回了性命,以後也不完整了,可是真的?」

祁思灝不答,反而自顧自說道,「她可是宴家的寶貝千金,遇到這等災厄,宴家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助他們一臂之力?」

兒子這個主意,祁廣麟甚是滿意。

但卻問,「這藥丸是做什麼用的?」

「父侯可知那些發了瘋的狼狗麼?」

祁思灝笑了一下,「狼狗吃的便是劉老煉出來的控獸之藥,而孩兒手裡麵的這些,是之前劉老煉出的第二階丹藥,聽說藥效更強勁,隻是還沒來得及試,現在正是時候。」

思量了下,祁廣麟點頭準許。

之後他道,「本侯聽說宴府邀請殿下赴宴。」

其實這也正是一個機會。

不管是使用這藥丸,還是對付那殿下……

「定然是因為宴翎心悅殿下。」

祁思灝早聽說過,宴翎與殿下第一次相見的故事,隻不過之後,殿下去了太子妃的馬車。

少女懷春。

這宴翎可能是對殿下有那個意思,隻不過她現在傷了,雖覺得配不上,但也想找點安慰?

祁思灝思量了下,道「孩兒倒是覺得,如果殿下能夠周到禮待宴翎,那麼,何愁收服不了這小小宴家?」

祁廣麟猛然轉回身,盯向祁思灝,「灝兒,你的意思是?」

他感到一絲危機。

祁思灝了然地點了下頭,「如果宴家被殿下招攬過去,寒佑霆又分明是站在殿下那邊,如此一來,咱們侯府就會被孤立,為求生存,不得不站到殿下那邊,而在這期間……」

後麵的話他不說,祁廣麟自然也了解。

若到那時,豈不是被殿下隨便施為,成了他手心裡之物?

嗯,就算是為此,也絕對不能讓殿下把宴家攬過去。

「宴家要好生招攬一番。」

祁廣麟思罷,幽幽地說道。

「是。」

當即祁思灝拱手,退了出去。

驛館傳來消息,侍衛稟報說,宴家設宴,請殿下駕臨。

盛容煦乍一聽這個消息,未語。

旁邊的寒容傅便將宴家的情況稟報,「宴家在博州是老牌家族,這府尹也是宴家的上門女婿。」

並且當初寒佑霆在博州立足時,也曾不斷收到宴家的支持。

換句話說,連寒佑霆都給宴家這個麵子。

「本宮還從未去過任何地方士族世家所舉辦的宴會,你認為本宮應該前去?」

盛容煦頭也不抬,語調沒什麼起伏地問。

寒容傅自是了解他,遂道,「殿下新近處置了一批人,地上的新血還沒清洗乾淨,若是不給士族顏麵,連場宴會都不前去,怕是說不過去。」

「哼!」

盛容煦「啪」地拍案而起,反應極大。

見狀寒容傅微微一震,他還從來沒見過殿下發這麼大火,怎麼了嗎,不就去一場宴會嗎。

「我大月國是將要亡了,還是瀕臨水火之中?」

盛容煦俊眉微擰,滿麵不悅,「要本宮去迎合那幫人的喜好,難道這博州不是你父親寒佑霆鎮守嗎,難道本宮應該犒賞的人不是他嗎?」

「殿下……」

寒容傅深吸口氣再勸。

這是發的哪門子火。

再說了宴家這是招他惹他了?

受了一肚子氣被噴出來,寒容傅簡直扌莫不著頭腦。

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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