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獸回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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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川鯉覺得現在自己就像一隻帝企鵝的幼崽,被一隻黑色的巨大生物劫持著隻能隨著他的步調走,男人高大的身軀一半的陰影遮住了她,她挪動的腳步就像極了在帝企鵝身下挪動的小企鵝。

她真希望有路人走過,她可以眨眨眼表示自己被綁架了。

「走。」

琴酒知道自己失血的情況,雖然不至死,但是肢體的無力和大腦的暈眩都有些礙事,他桎梏著身邊的少女往前走,微微俯著身子將半個身子抵在少女的身上,這讓棲川鯉幾乎路是斜著走的,尤其是走外麵的樓梯,她真是從來就沒做過那麼累的體力活!

琴酒可怕的意誌力控製著自己,他把棲川鯉禁錮在懷裡,明明是旖旎的動作但是沒有任何的曖昧氣氛,少女就是一隻被野獸挾持的小貓咪,棲川鯉其實能夠感覺到的,身邊的男人身上的血液也浸濕了她的校服。

被浸濕染紅的校服夜風吹在身上讓棲川鯉感覺到一股冷意,直接透進了心裡。

「哢嚓。」

門關上的聲音。

棲川鯉的心裡也隨著這個聲音突然疙瘩一下,她知道,把這個男人帶到家裡就代表這個男人的目的完成了。

接下來的,才是更難的。

棲川鯉都沒有鬆口氣,更不要說琴酒,來到屬於少女的領地,琴酒沒有侵略對方領地的不適感,他漠然的徑直走向了客廳裡的沙發,然後坐了上去,棲川鯉張了張嘴,差點脫口而出讓對方不要一身血的坐在她的沙發上,但是對方男人冰冷嗜血的表情,棲川鯉抬起的手,手指靈活的晃盪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

好凶,惹不起。

明明都受傷了,但是好像更加可怕了,就像是瀕臨死亡的野獸,存儲著最後反撲的機會,隻要棲川鯉有一絲異動,這個男人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殺死她的。

棲川鯉站在玄關處,離琴酒遠遠的,但是這個距離反而對琴酒是威脅,他捂著傷口,冷漠的對著棲川鯉說道:

「過來。」

棲川鯉擰巴著臉蛋,還是過去了。

她把手上的袋子丟給了琴酒,她都感覺今天藥店買的一切都是給這個男人準備的。

什麼天降傷員給她哦。

琴酒隻是淡然的瞥了一眼被棲川鯉丟在腳邊的藥店袋子,他抬了抬眼,冰冷的眸子緊鎖著棲川鯉,他淡淡的說著,也不容少女拒絕的語氣:

「你來。」

「????」

我來?來啥?

在棲川鯉疑惑的目光下,琴酒拉開了自己的黑色風衣,裡麵的月要腹位置的紫色衣衫已經被染紅了,光是看著那被浸染透裡的衣服棲川鯉就知道這個傷口有多麼的嚴重,但是男人竟然拉起了那件衣服,往上扯的衣服,衣服下堅實的肌肉緩慢的暴露在棲川鯉的麵前,人魚線的絕對領域,月要腹處的完美肌肉,皮膚透著蒼白,但是身體的肌肉透著攻擊力。

那一瞬間,在棲川鯉的眼中,是一種沖擊感。

身體肌肉的美感和破碎殘忍傷口的美感交織在一起。

棲川鯉見不得可怕撕裂的傷口,她立馬別過頭,就算有肌肉她也不看!她會腳抖!

但是那個男人卻是看著棲川鯉這個反應依舊冷漠又強製的說道:

「給我處理傷口。」

「????」

你這是難為我!

對著棲川鯉瞪大又無辜的眸子,琴酒對視著棲川鯉的視線,他無情的說道:

「給我把子彈取出來。」

「?????」

加大難度為難我!

棲川鯉沒有回應,但是似乎能夠感覺到身邊這個男人冰冷的視線,棲川鯉眼睛眨巴眨巴著,但是身後的視線要穿透她的後背一般讓她感覺背脊發涼,棲川鯉張了張嘴,然後轉過身來悠悠的說道:

「給你止血我還行,取子彈我不會,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去……」

對上琴酒的眼神,棲川鯉咽下要說的話,轉而換一個詞:

「我可以幫你找個密醫。」

池袋的地下密醫她還是認識的,上門來取個子彈更方便啊,她來取怎麼取啊……

「再廢話,你就和我一起死吧。」

琴酒的這一句話是笑著的,他身上的傷口這次沒有捂著,一絲一絲的滲出來,但是棲川鯉卻感覺,他這抹笑容是帶著血的,嗜血的笑容,她再拒絕的話似乎就能一瞬間沖上來咬斷她的喉嚨。

棲川鯉下意識的扌莫了扌莫自己的喉嚨,嗷,這裡的痛是虛假的,但是臉上被掐的痛是真實的,這個男人,危險度在她心裡打上了好幾個星,但是現在,可不是硬氣的時候。

棲川鯉表示,她一向可曲可伸,她深吸了一口氣,自己拍了拍臉蛋,但是她一拍,掌心都是鮮血,這個時候棲川鯉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剛剛這個男人掐著她的手,滿手都是血!

她的臉上都是血!!!

「做好你該做的事情,我就不會殺你。」

琴酒冷聲令道:

「過來。」

眼神命令棲川鯉別磨蹭,然後他對待自己的傷口一點都不溫柔的撐開了那被子彈打出的洞口,冷漠的說道:

「先把子彈拿出來。」

「???怎麼取?」

棲川鯉站著俯視的視角直接遮去了天花板的燈光,所以她還是跪在了琴酒的腳邊,她探過頭一邊擰巴著臉一邊視線遊離的看著琴酒腹部的傷口,棲川鯉很少去近距離看著這樣猙獰的傷口,她見過各種刀傷,利器導致的傷口,但是琴酒腹部的子彈傷口,是高速旋轉的子彈撕裂出來的傷口,可以說是炸裂綻放的傷口。

如果不是這麼直擊著,棲川鯉都還不知道自己還有點暈血,這個傷口太猙獰了,棲川鯉想了想家裡會有的工具,她的聲音悶悶的說道:

「我家沒有鑷子。」

琴酒斜了她一眼之後,棲川鯉立馬補了一句:

「筷子可以嗎?」

這一次,男人的視線停留在棲川鯉的身上,好像帶著一點殺氣。

哦,不可以。

看著那傷口流血不止,棲川鯉看不下去,她從自己買的袋子裡翻出紗布來,先應急的捂在上麵止血,當然,棲川鯉更主要的是不想再看那個猙獰的傷口了。

男人沒有反抗棲川鯉的動作,他看著棲川鯉躲避看傷口的視線,小奶貓似的慫慫的不敢多看,雙手還帶著一絲顫抖的捂著傷口,又不敢用力的樣子,琴酒收回冷淡的視線,他滿手鮮血的掌心覆蓋在了棲川鯉的手背上,棲川鯉怔了怔,男人的掌心都是冰冷的,因為失血的原因麼?

棲川鯉這一次直視著琴酒的視線,男人臉色蒼白,但是並不減少他臉上的戾氣,他尖銳的視線並不會因為失血而變得虛弱,除非他失去了意識,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在清醒的時候露出軟弱的模樣來。

琴酒覆蓋在棲川鯉手背上的掌心可以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棲川鯉的小手,柔軟,纖細,這需要敏感的觸感來感覺,琴酒的指尖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了,但是他捉起了棲川鯉的那隻爪子,一字一句的對少女說道:

「用你的手指,挖出來。」

這一次,棲川鯉倒吸一口冷氣,直白的對著琴酒說道:

「你在為難我!」

用她的手指把子彈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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