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標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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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棲川鯉和兩個人跳舞是什麼感覺。

對,和兩個人,跳舞,不是和一位接著一位,而是同時兩位一起跳舞,棲川鯉可以說,那是一種好像在跳永遠不會停止的一支舞一樣,因為跳舞的對象是一對雙胞胎,所以棲川鯉覺得,每一支舞都沒有結束的盡頭,而每一支舞,她跳舞的對象都不是同一個,交替著的舞伴倒是給了棲川鯉新奇的感覺。

少女的裙擺綻放出優雅的弧度,常陸院馨牽著棲川鯉的手輕笑著問著麵前這位和他們共舞的少女,她穿著他們母親設計的禮服參加這場讓他們覺得無聊的舞會,無聊的舉辦理由,無聊的舉辦方式,無聊的參加人群,在常陸院兄弟的記憶裡,這樣的舞會,這樣的聚會永遠都是重復的無趣,甚至可以說,許多參加舞會的人,都不止一次參加過他們常陸院家舉辦的聚會過,所以,常陸院兄弟在無趣的舞會開場時就和自己的兄弟提出了個想法。

【找點有趣的吧。】

因為來參加舞會的都是成年人,他們那套host的調調不能用,所以他們在人群裡發現了棲川鯉。

一個穿著他們常陸院家的禮服的青澀少女。

大概是禮服加了buff的原因,常陸院兄弟直接對著少女的好感度+50。

「hi,你不擅長跳舞麼。」

常陸院馨單純的疑問罷了,和他跳過舞的女性都是經常參加舞會的那一類,包括在櫻蘭高校裡的那些女生,都是從小接觸舞會的,所以,常陸院馨其實做好了麵前這個少女不怎麼會跳舞的準備的,隻是,目前他也說不出對方是不會跳舞還是不擅長跳舞,她的舞步都不在音樂點上,多跳兩步他都會被帶錯節奏,但是他卻覺得,少女轉圈的時候能夠綻放出最美麗的姿態。

棲川鯉非常誠實的恩了一聲,但是她又理直氣壯的說道:

「嘛,我更擅長轉圈圈啦。」

夏油傑之前紮心的問她會不會跳舞,其實棲川鯉也說不出她會不會,倒不如說她轉圈圈轉的挺不錯,棲川鯉很少參加這種正式的舞會,但是穿著漂亮的裙子轉圈圈的次數可不少,五條悟是個非常合格的架子,男人高挑的身型,微抬的手臂,他修長的手指捏著少女手軟的小手,那俯視下來的蒼藍眼眸,棲川鯉覺得隻要自己一抬眼就能被這蒼穹般的眸子吸引,從小時候開始,到長大,五條悟的這個習慣都沒有變過,她也沒有變過,隻是小時候五條悟會蹲在地上,輕輕鬆鬆的抬著手,拉著小小的她看著她轉圈圈。

可以說,棲川鯉隨性的姿態是被棲川蠻影響的,而她隨意的態度是被五條悟影響的,這兩個隨意放盪行為的人長年累月下來直接把小姑娘養出一副無謂隨性的性格,而同為青梅竹馬的伏黑惠,雖然不明顯,但是可以看出一點,少年在無所謂的態度上和少女驚人的相似。

「確實呢。」

常陸院馨挑了挑眉,她能夠轉出她身上那件禮服最漂亮的弧度,她有著少女這個年紀的鮮活,沒有矜持,也沒有猶豫,也沒有禁錮,她就像一朵被嗬護的花朵,自由的綻放,常陸院馨覺得,這個少女說的轉圈圈,應該也是有著那樣的一個人,願意陪著她做這樣的事。

背景音樂已經換了兩首了,棲川鯉跳舞的動作幅度慢慢的變小了,常陸院馨低下頭靠近棲川鯉輕聲玩味的問道:

「已經跳膩了麼?」

棲川鯉總感覺對方的語氣像是在問「玩膩了麼?」。

棲川鯉就就著對方的話語,順勢點了點頭,這個小姑娘聲音有多甜,這句話就有多紮心:

「恩,膩了。」

這用完就丟的架勢也和五條悟如出一轍。

棲川鯉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跳了一支還是兩支舞了,因為雙胞胎的來回換人,棲川鯉隻覺得自己的腳跟被高跟鞋磨的有點疼了。

被棲川鯉毫不掩飾的說膩的常陸院馨揚著眉,看到常陸院馨的表情,常陸院光從棲川鯉的身後靠近,他們兩人把棲川鯉虛空包圍在中間,常陸院馨對自己的雙胞胎兄弟似笑非笑的說道:

「吶,光,她說膩了我們了~」

相似的清脆聲線也拖長了調調發出甜膩的語氣:

「哎~這麼快麼?好過分——」

雙子靠近的時候,那種雙聲道在耳邊的聲音能夠讓耳朵變得酥麻,棲川鯉微微側了側頭想要躲開這兩道雙聲道的攻擊:

「怎麼?跳了兩支舞,你們不膩麼?」

「不膩哦,才剛剛開始呢?」

雙子是知道自己怎麼樣能夠觸擊少女的內心,也知道說什麼樣的話去撩撥少女,兩人俯下身子就更加湊近棲川鯉的耳垂,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噴灑,富有磁性的聲音也變成了氣音,他們一人一句交替的說道:

「hi,能區分誰是光誰是馨麼?」

「不能區分就說膩了,真是讓人傷心啊。」

棲川鯉被耳朵的酥麻感引得肩膀不自覺的縮了縮,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耳朵非常不爭氣,每次隻要有人在她耳邊這樣說話,她耳朵的酥麻感就能傳遞到背脊,讓她整個身子都顫一顫。

上一次這麼說話的人還是五條悟和夏油傑,這兩個一左一右的在她耳邊說話,她都沒有注意力去聽他們倆說了什麼。

【不,那兩個聲音雙聲道,誰都扛不住的。】

「嗚啊,你們說的我好罪惡啊。」

棲川鯉移開了一步,不讓這兩個雙聲道在她耳邊禍害她的耳朵,抬起手不自覺的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她抿著唇瓣在雙子的臉上來回掃視:

「區分不出來,真的會傷心嘛?」

棲川鯉笑嫣嫣的問道,明明知道對方是玩笑般的話語,但是她也這樣玩笑般問了,常陸院兄弟順勢更加誇張的回答:

「會哦——心會痛啊——」

棲川鯉指著左邊的少年說道:「啊,你是光。」然後指著右邊的少年說道:「你是馨。」

「噗噗——答錯啦。」

一點都不意外對麵的少女會說錯,從來就沒有人能夠一眼就區分他們兩個人。

再一次的,沒有。

因為答錯,所以得到了正確的答案,左邊的是馨,右邊的是光,這一次,棲川鯉反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原來如此,你們兄弟倆,得有個標記才行呢。」

常陸院雙子雙手摻在一起,他們異口同聲不屑的仰起頭:

「沒用的,就算做了標記,還是會被認錯的,有些人,是會連標記都會記錯。」

這對雙胞胎有著一張一模一樣俊秀好看的臉蛋,有著絕無僅有的默契,他們也有著難以招架的惡劣性格。

棲川鯉此刻見到的雙胞胎隻是他們真實性格中的冰山一角罷了,並不真實,也不虛假,並不真誠,也不糊弄,他們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看著棲川鯉:

「hi,你要標記我們麼?」

「……」

唔,為什麼這對兄弟用詞都好像在說什麼奇怪的y一樣。

棲川鯉不自覺的用手指點了點唇瓣,唇瓣上的口紅沾染在了少女的食指上,棲川鯉突然想到了什麼,拇指的指腹摩挲著艷麗的色彩,她抬了抬眸子,她探過身子抬手伸向常陸院光的右耳耳垂上輕輕的摩挲了一下,隨即又對著常陸院馨的左耳耳垂上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看著兩人相稱的耳垂上的紅色痕跡,棲川鯉這一次退離了兩步,她拎起裙擺對著兩人做了個結束一支舞的禮儀:

「下次見麵,我應該就能認出來了。」

棲川鯉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轉身就退開舞池區域,腳腕處的磨痕好像越來越疼了。

她可要扛不住了,她要坐下來緩緩。

棲川鯉並沒有說她做了什麼標記,但是從少女剛剛的動作來看,她一定給他們倆做了標記了。

雙子站在一起,他們各自抬起一隻手碰觸著少女剛剛碰觸的耳垂,雙子相互看著對方,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怔愣,就像照鏡子一樣,他們此刻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耳垂上,殘留著少女唇瓣上的口紅。

******

「羽賀君,終於又見麵了。」

舞會的舉辦者鬆本若夫在對於羽賀響輔這樣的具有天賦的人一向是非常優待的,他喜歡有才能的人,尤其是那種擁有讓人嫉妒的天賦的人,羽賀響輔就是這樣的存在,擁有絕對音感,對任何的樂器都熟練自如,對音樂的創作有著沖擊性的靈感,這個男人,可以在不經意之間就創作出讓人心動的音樂。

鬆本若夫還記得一次這個男人的小型演奏會上,他沒有做隆重的演奏氣氛,而是輕鬆的,簡單的,和觀眾互動的給來聽他演奏會的觀眾們演奏一首首他們喜歡的曲子。

這個男人很虛幻,好像觸手可及,他沒什麼脾氣一樣,笑的溫和,但是他又好像觸不可及,他的音樂是那麼的具有靈性,有靈性到可以聽出他音樂中的一種孤寂,有什麼還束縛著他。

鬆本若夫這樣的資本家從來都喜歡自己被優待,他一直想要羽賀響輔為他單獨開一次演奏會,他獨享一個人的視聽效果,但是無論他出多少錢,對方都笑著拒絕了。

他隻能退而其次的試探一下另一件事。

「好久不見,鬆本先生。」

羽賀響輔笑著和鬆本若夫打招呼,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年輕的女性,羽賀響輔立馬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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