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乖乖等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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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川鯉把安室透帶回家,恩,等等,這個用詞好像有點不對。

她把波本撿回家,對,撿回家,棲川鯉覺得這個詞才是正確的,可不是撿回去麼。

她把安室透放置在她那承受了許多不該承受的沙發上,男人身上的血立馬染紅了少女白色的沙發,棲川鯉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調整著姿勢省的他壓住自己的傷口,一邊對著安室透說道:

「之後要記得把我的沙發清理乾淨哦。」

我的沙發承受太多了呢。

安室透坐在棲川鯉的沙發上,進入棲川鯉的公寓,在屬於棲川鯉的領域之中,不知道為何,他好像到達了安全區域,整個人鬆了下來,聽到棲川鯉的這句話,安室透虛弱的輕笑一聲:

「好。」

男人的聲音沙啞卻又溫柔,這幾乎氣音的回應會讓人心軟。

棲川鯉頓了頓身子,看著安室透一身狼狽的樣子,她估不清楚男人受傷的程度,她輕皺著眉頭問道:

「你的傷嚴重麼?我這邊隻有止血的藥品,可沒有其他的藥哦,是需要去醫院的程度麼?」

可別讓她挖子彈那種!!

明明小姑娘的語氣好像不願意過多接觸一樣,但是她臉上皺著眉擰巴著的表情好像在掃視著安室透身上的傷一樣,在擔憂和疑惑他的傷勢到底如何,安室透輕咳了一聲,喉間的血腥味比之前消散了不少,安室透低聲回答:

「放心,咳,隻是稍微失血而已,不是什麼嚴重的傷。」

棲川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安室透那張狼狽的臉,這個男人有著一種異樣的帥氣,淡金色的頭發和古銅色的皮膚這種特點有些過於賴皮了,那雙紫灰色的瞳眸流露出危險的意味的時候是真的可怕,但是此時此刻他平常的眼神下,竟然感覺不出來這個男人是個可怕組織的成員,就一點沒有危險分子的樣子,是因為這張臉太會迷惑人麼?還是……

不對,棲川鯉就隱隱的感覺,這個男人不危險。

當然不是被臉忽悠的!

是她小動物的第六感!!

安室透和少女那雙清澈漂亮的眸子對視著,突然間棲川鯉欺身而上快速靠近他的麵前,少女的身上還帶著屬於她的香味,她用懷疑的表情肯定的語氣擲地有聲的說道:

「真的?我不信,你知道你現在的臉有多糟糕麼?」

棲川鯉的直覺是極強的,光看安室透的臉色和他說話的力度,棲川鯉就不覺得這是沒事的程度,她雖然不確定程度,但是不妨礙她看不出好壞,少女抬起手捧住安室透的臉,少女溫熱的掌心碰觸著他微微疼痛的臉頰,棲川鯉的碰觸讓他一怔。

【咦?陣平?你的臉怎麼了?受傷了?嚴重麼?】

【哈,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啊,就是稍微失血而已,喝個紅豆湯就沒事了!】

【????你有本事別心虛的別開視線!】

看那,明明眼前的這位波本和陣平不一樣,立場也不一樣,但是總覺得這兩人在某種程度上很像。

恩,心虛和嘴硬上麵很像。

「咳,我怎麼會騙你呢。」

【看我真誠的臉,鯉。】

棲川鯉挑了挑眉,少女的掌心順著男人的臉頰碰觸到他的脖頸,他的臉頰是微涼的,但是脖頸的部位是微熱的,棲川鯉的掌心碰觸著他脖頸的要害處,掌心的跳動讓棲川鯉眯起了眼,少女的手指一路下滑,點在安室透淩亂的襯衫領口,他穿著的黑色馬甲已經散開,裡麵的白色襯衫明顯的沁出了血跡,棲川鯉的指尖好像在解開扣子,安室透一下子握住了少女的手指製止住她的動作。

「等等……」

安室透的聲音有些急促,棲川鯉突然的動作讓他猝不及防,他單手就握住了少女的兩隻手,失措的語氣好像不符合波本這個人設:

「你,做什麼?」

棲川鯉歪了歪頭,反而比男人還要自然的說道:

「當然是給你解開衣服看看,到底是你說的沒事啊。」

棲川鯉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甚至於看著安室透那微微睜大的瞳眸,她竟然覺得這個男人此刻的模樣有點可愛,棲川鯉忍不住笑道:

「你不會是害羞吧。」

棲川鯉突然好像有了某種翻身做主的快意,她甚至有種,這個男人有點很好欺負的錯覺。

「……不是。」

安室透否定道,害羞不至於,隻是稍微……有點突然而已。

隻不過少女眼中盈盈的笑意好像已經認定了他的反應,他在羞澀於少女的碰觸,他在失措於少女的靠近,手裡還緊握著桎梏著棲川鯉的雙手,棲川鯉努了努下巴示意安室透放手:

「那你放開,我給你解開衣服看看傷口。」

再不處理,這血流再流下去,得要命了吧。

「……」

解開了一個扣子的領口,露出安室透裡麵古銅色的皮膚和男人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的肌肉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可沒有他外表那般無害,當然,更重要的是這個外表看著狼狽又帥氣的男人,是個實實在在的成年男人,遇到少女突然解開他的衣服,誰能夠若無其事呢。

【五條悟:我。】

【夏油傑:我。】

【棲川鯉:????】

少女的手指軟軟的,握在手心裡好像會弄壞她一般,安室透微微鬆了鬆手,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低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寵溺:

「我知道了,我自己來。」

棲川鯉慢慢的收回了手:「你自己有力氣麼?」

咳,這個少女到底是把他的傷勢想象成什麼地步了?

「當然。」

安室透獨特的語調回應著少女的質疑,他喉間帶著隱隱的笑意讓這一句當然,變得異常的性感。

「……哦。」

棲川鯉撇了撇嘴:那你自己脫吧。

棲川鯉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染上了剛剛被安室透握住手指時的血跡,她站起身去拿紙巾擦了擦手,然後轉回頭去看安室透,隻見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低頭動作緩慢的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

古銅色性感的膚色一點點的暴露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口的疼痛才導致他解開扣子的動作那麼的慢,但是就那個慢慢的動作,反而變成了一種可怕的處刑速度。

棲川鯉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讓對麵那個過分賴皮的黑皮再把扣子給扣上,這個樣子解扣子,不管動作和速度都賴皮過頭了吧,這不止是男·色·誘·惑,更是男色處刑了啊,古銅色的肌肉一點點的顯露出來,那紋理分明的肌肉線條昭顯著男人身體的攻擊力。

這個男人光從外表看來並不會給人強壯的感覺,但是看到衣服下隱藏的肌肉會是一種驚喜,他修長的指節一點一點的解開扣子,肌肉線條一寸寸的勾畫下來,他深色的膚色沾染著深色的血跡,這種交織的色彩好像另一種濃重深沉的欲。

戰損男色。

棲川鯉失策的捂住眼。

要命了。

波本,過於刺激了。

「恩哈。」

安室透的一聲低呼拉回棲川鯉的理智,她看到安室透月要腹上的傷口。

哦吼,真是個容易受傷的部位。

不過這個傷口似乎比琴酒那個猙獰的傷口好多了,安室透的傷更像是子彈擦過月要間形成的灼傷,雖然也有點可怕,但是這比傷到內髒好多了,但是問題來了,這個傷可不會流那麼多血,棲川鯉的視線在襯衫沁出血的位置定了定,這個男人身上到底多少傷啊。

棲川鯉深吸了一口氣從她的百寶箱,呸,醫藥箱裡找出包紮傷口的東西,棲川鯉一手拿著繃帶一手拿著消毒藥水對著安室透晃了晃:

「來吧!」

「……」

安室透在懷疑是不是他失血過多,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他一直在被動,他的一切舉動都在被少女支配著。

一切好像都那麼順其自然。

嗯,好像拒絕的話有點不知好歹了。

安室透垂眸沉默了一剎那,他對棲川鯉的無可奈何好像很久以前就注定了,那個隻在照片上,鬆田陣平話語中的小姑娘那麼鮮活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好像剛剛初識的陌生感開始消除了,他對棲川鯉那種陌生的熟悉感開始替代到現實裡了。

「好。」

安室透笑著答應。

十分鍾後,安室透覺得自己失策了。

傷口在後背上,棲川鯉給他處理傷口的過程,更像是個漫長的處刑,他看不到棲川鯉處理傷口的動作,也不知道少女到底會不會處理傷口,他放任棲川鯉給他包紮就是接受她所做的一切。

但是,並不代表,他能夠承受少女輕柔的手指在他的背脊肌肉上不經意的劃過的感覺,他能夠對少女對著傷口的輕呼若無其事。

安室透鍛煉的恰到好處的肌肉在不自覺顫動,背部的肌肉在男人繃緊全身的時候顯得更加明顯,肌肉的紋理,線條的走勢,甚至那光澤的古銅色膚色,棲川鯉發誓,她是真的沒控製自己那隻造孽的手。

少女的指尖輕輕的點在了安室透繃緊的肌肉上,順著溝壑慢慢的滑下,棲川鯉是不會知道,這是怎麼樣的一種酥麻刺激的感覺。

她也不會看到,安室透此刻背對著她,臉蛋微微泛紅的模樣。

「啊……」

棲川鯉喃喃著,感嘆著:

「波本,果然很辣啊。」

這個男人,也太辣了吧,黑皮,肌肉,金發,絕對領域了。

安室透停著少女在背後的感嘆,他喉間發出一聲性感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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