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小貓撒嬌(1 / 2)
暴雨瘋狂的拍打著玻璃,那聲響好似能打碎那脆弱的窗戶一般,凶狠,狂襲,難以抵抗,水聲沖刷著玻璃,淅淅瀝瀝的滴落的聲音停不下來。
棲川鯉感覺那狂風暴雨好像都打在她的身上一般,凶狠的狂風,侵襲她的全身,渾身濕透的自己,也像極了暴雨胡亂拍打在她的身上。
棲川鯉感覺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她忍不住用小腿蹬了一下身前的男人,但是,對方一動不動,甚至不把她那蹬人的動作放在眼裡,直接抬手捉住她的腳踝,禁錮住她這個想要翻身的魚尾巴。
最細嫩白皙的部位綻放出一朵朵紅色的花朵,棲川鯉的大腿上好像被畫上了艷麗的山茶,少女被染上了一抹妖冶惑人的味道。
「這種程度已經不行了麼?」
琴酒冷淡的問著,語氣沒有任何的起伏,單純的詢問又似乎他並不在意少女的回答,棲川鯉發出細軟嬌軟的回應:
「欺負人……」
那麼軟,那麼的可憐,琴酒咧了咧嘴,他嗤笑一聲:
「欺負?我像是做那種可笑的事情的人麼?」
棲川鯉已經被欺負的無所畏懼了,她已經足夠被琴酒欺負的在要死的邊緣來來回回了,小姑娘無力的抬起腿要踹的樣子,琴酒簡單的側過頭躲過少女的無力攻擊,神色漠然的看著棲川鯉臉上的那股艷色,明明是稚嫩青澀的模樣,但是卻意外的吸引人啊。
「你這還不叫欺負人?」
棲川鯉躺在長桌上,垂眼看著琴酒,明明是躺著,但是少女的眼神卻是從下往上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而男人站在桌前,垂眼居高臨下看著長桌上任他掌控生死的少女,兩人相交的視線,卻不再是簡單的狩獵和被狩獵的關係了。
「嗬,那你要哭的更加恐懼一點才行啊。」
他會認不出一個人對他是不是真的恐懼的樣子,他會感覺不到少女的淚水裡是不是帶著恐懼的?
隻見棲川鯉慢慢的嘟起嘴,擺出委屈可憐哭唧唧害怕的小眼神,真是隻會讓人想要更加凶狠的欺負她而已。
琴酒捏著棲川鯉的下顎冷笑著問她:
「這個表情,你不是很喜歡麼?」
棲川鯉眨了眨眼:「才沒有。」
「你的反應可不是這麼說的。」
「沒有!」
琴酒的靠近帶著他獨有的壓迫感,威脅,可怕,凶悍,短距離的壓迫感直逼棲川鯉的安全感,讓她不自覺的顫栗著,隻聽男人的話語逼的她再一次一股顫栗從背脊猛地竄到心髒,一股難言的感覺敲擊著她。
「嗬,不是有過男人了麼,怎麼還那麼嘴硬,棲川鯉。」
這下,棲川鯉的泛起了微微的紅色,她張了張嘴,想要辯駁,但是又是事實,但是又在琴酒麵前好像一切沒有了秘密,被他知道了一切一樣,棲川鯉感覺毫無安全感,她撇過頭吶吶的說道:
「沒有。」
琴酒挑了挑眉,沒有嘴硬,還是沒有男人?
不過這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也沒有什麼意義。
嘴硬也行,反正,她全身上下,也隻有這張嘴是硬的了。
那嘴巴不服輸的模樣是她最後的倔強了,琴酒不介意給這隻奶貓留一點可憐的尊嚴和可憐的抵抗。
給她一點欺騙自己的安慰。
「……」
棲川鯉感覺自己被鄙視了,這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冰冷的綠色眼眸隻有狩獵的冷眸,殘忍毫無情感,她無論怎麼哭,他都不停止不收手,甚至嘴角猙獰的笑容,好像他更加愉悅了,棲川鯉還記得自己的身體被操縱著的快意,酥麻感,刺激感,層層疊疊的侵襲著她的感官,就像外麵淅淅瀝瀝不停止的大雨,一層,一層,一股,一股,一湧,一湧的,棲川鯉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就是沒有力氣把腿抬起來踹這個男人。
「噠噠噠。」
安靜的圖書館裡,笨重的銅門竟然被敲響了,琴酒表情沒有變化,隻是簡單的側了側身,看向了銅門的方向。
「噠噠噠。」
對方又敲響了,似乎這個敲擊聲對方是清楚裡麵有誰所以故意這樣敲響的。
琴酒扯了扯嘴角,有趣,到底是誰上門來找死呢。
琴酒冷聲對著棲川鯉一句:待著別動。
然後男人徑直朝著大門走去,在門外的人敲響第三次大門之後,琴酒從裡麵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身上稍稍淋了些雨的愛爾蘭。
愛爾蘭保持著開門的動作,看到開門後站著的人是琴酒,他揚了揚眉,露出一抹輕笑:
「嗬,你果然在這,琴酒。」
琴酒眼神冷冷的看著愛爾蘭,並不說話,倒是愛爾蘭先打破沉默,他側身與琴酒擦肩而過往圖書館的裡麵走去,男人的眼睛快速掃視著圖書館的內部,昏暗的燈光看的並不真切,不過一張長桌上放著琴酒的槍,看來這個男人剛剛在這個位置休息著,愛爾蘭又快速掃了一遍,他隱隱發現了一絲違和感,他轉過身去看向了琴酒:
「她呢?」
「……」
愛爾蘭沒有得到回答,男人誇張的笑了起來:「不會是被你殺了吧。」
「和你無關,愛爾蘭。」
愛爾蘭聳了聳肩,玩笑似的說道:
「雖然和我無關但是和波本和黑麥有關啊,你殺了那個少女,小心他們兩人找你算賬啊,琴酒。」
說著,男人惡意滿滿的,像是在看熱鬧一般,等待著想要看到琴酒更多的反應。
但是,好像並不意外,琴酒沒有給出什麼過多的反應,隻是簡單的嗤笑一聲:
「有趣,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誰能殺了誰。」
愛爾蘭無趣的嘖了一聲:「我倒是以為……」
說著男人的話語頓了一下,不,沒有反應,才是琴酒,琴酒應該有什麼反應?這個男人無情,冷漠,毫無情感,他會為一個少女有什麼反應?
琴酒輕描淡寫的瞥了愛爾蘭一眼,低沉性感的聲音沒有多少的起伏:
「我對那種無趣的想法不感興趣……」
琴酒冰冷的目光和愛爾蘭的雙眸對視,男人綠色的眸子透著威脅:
「我隻在意,我自己逮到的獵物,是我的。」
「至於你說的波本和黑麥……」
琴酒喉間發出一聲冷笑:「那麼想看熱鬧麼,愛爾蘭……」
不等愛爾蘭回答,琴酒繼續說著下一句:
「貝爾摩德。」
「……」
愛爾蘭的表情怔愣了一瞬間,他沒有否認,而是露出了不符合愛爾蘭的表情,強壯男人的身體裡發出了女人的笑聲:
「嗬嗬嗬嗬嗬,你是怎麼發現的,琴酒。」
男人扯下了臉上的麵具,金發的女人露出了她的真實麵容,一個漂亮又透著危險的女人,貝爾摩德。
「你身上沒有血腥味,而是有你的香水味。」
貝爾摩德揚了揚眉,女人艷麗的外表做什麼表情都極度的張揚,她的日語裡帶著一種獨特的語調,她調笑著對琴酒說道:
「哦呀,你竟然還聞的出我的香水味呢,琴酒。」
琴酒對貝爾摩德曖昧的話語不耐的回應道:
「那種作嘔的味道,聞過就能記住。」
「真是失禮呢,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經典款。」
「哼。」
「放心吧,真正任務的時候我可不會用香水來暴露自己的,這次隻是……我故意的。」
「無聊。」
琴酒隻覺得貝爾摩德總是說一些無聊的話而已,他轉回頭掃了眼已經不見蹤影的那隻奶貓,逃得倒是挺快,藏的也挺快,琴酒往前走了兩步,身後傳來貝爾摩德的低笑:
「不過,琴酒,你身上的香味是什麼呢。」
「……」
琴酒停下腳步側頭冷眼看著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攤了攤手完全不懼怕琴酒的冷眼,笑容嫣嫣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