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盼回宗族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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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靖真的怕了許玉言了,知道他又要批評自己,趕緊止住了他。

「好了,本王知道了,不勞丞相費口舌了。」一邊自己從張營的身上移了開一邊脈脈地注視著張營,雖然蘇靖盯著自己,但終於從自己身上起開了,也算解放了。

「靖王和丞相還請在舍下小住,容張某想一晚,明日再做決定。」蘇靖和許玉言當日便住在了張家的草屋中。

張營的內心是不甘的,當年父親死後,祖叔帶著他們孤兒寡母和宗族中人來到這荒涼的海邊,剛來的那段時間,日子過得極為艱難,男女老少,身無分文,吃了上頓沒下頓,張夫人遭受喪夫之痛更是整日以淚洗麵,祖叔為了撫慰眾人,告訴他們:既來之則安之。張營親眼見到自己的父親慘死,又怎會輕易便將這件事放下。

張營當晚便走到了自己母親的房間內跪在她麵前,張夫人不知他這是為何:「營兒,你這是怎麼了?」

張營正色說道「母親,靖王今日來過了,她說願意讓我們張家重回夷州,並且給我們一定的兵權,兒子想想帶族人回去。」

這片海域日光直照,夏日極長,世無居人,不像寒煙島,外圍有石陣和寒煙作為屏障,還有一座山阻隔烈陽,而王家居住的這片島,毒蟲滋生,很多族人經常得病,卻又不能及時醫治,許多人都落下了病根,張夫人又哪裡一直想待在這呀,隻是……

看見母親在猶豫,張營知道母親在擔憂些什麼:「母親,雖說我們現在衣食無憂,但這種隱居豈是長久之計,我張家,豈能世世代代待在這片蠻夷之地。」

燈油已經快要燃盡,昏黃的燈光變得更為暗沉,張夫人心被觸動了,往日的一幕幕慘象紛紛沖入腦海,不禁轉過頭去擦了擦眼淚,再回頭時,她清晰地看見張營一臉堅毅,像是已經做好了決定。

張夫人起身走到張營身前,扌莫扌莫他的頭,附身把他扶起來:「營兒,既然你決定了,那就做吧,娘聽你的,隻是,你父親已經死了,母親不能再失去你,答應娘,你一定要活著……」

張夫人已經哽咽。

蘇靖看白日張營的神色,知道肯定有戲,便舒適地臥在了床上。剛躺下,便憶及江家的遭遇,不禁心又落寞了,一陣心痛襲來,誰知這時許玉言在來敲門,蘇靖本就難受,他這一敲門,蘇靖更是煩躁,便想要捉弄他。

蘇靖從床上躍起,飛快地敞開了門,雙眸對準許玉言的雙眸:「許相是知道本王心情不好,難以入睡,想來陪陪我是嗎?」

不愧是她,語不驚人死不休,許玉言本是來教育蘇靖的,豈知被她攝住了心神,他的的雙眸裡,此時隻有蘇靖粉麵含紅的臉龐,那一刻,蘇靖在許玉言的心中隻是一名妙齡少女,而不是一個王。

看見他呆住的神色,蘇靖一臉得意,知道自己成功了,然後打拉下腦袋,許是真的疲倦了:「許相,你難道連本王的睡眠也要管上一管嗎?」

許玉言終於想起自己是來乾什麼的:堂堂靖王,與人比武,使用詭計,勝之不武,念她年少無知,必然需要他加以勸諫。

「王上,你身為兩州百姓的典範,理應尊崇禮法,你今日之舉,若是為眾人所知,定然免不了被人詬病。」

比念經還煩,這許玉言管的還真是夠寬的,上到國家大事,下到衣食起居。蘇靖嘆了口氣,攤開了雙手:「本王今日之舉也是實屬無奈,我也是為兩州百姓考慮才這樣做,你說我要是輸了,那張營不肯做我的驃騎大將軍,那豈不是可惜了,本王下次注意就是了,丞相今日定然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許玉言話還沒說完就被蘇靖推了出去,蘇靖用身體倚住門,再次耷拉下腦袋,長嘆一口氣:可把這尊佛弄走了。

始康五年八月三十一日,張營出任驃騎大將軍,與司馬蘇辰同握兵權,張家逐漸恢復成了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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