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一個誤會(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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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平自然知道蘇靖為何生氣,內心不免歡喜倍加,下了早朝緊跟在蘇靖身後,蘇靖故意忽視緊跟身後的白清平,懷著怒氣步入開議殿。

蘇靖對開議殿守門的侍從說:「關殿門!」

還沒等門關緊,就被白清平撞開,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侍從咣當倒在地上,也不敢抱怨。

「靖兒,你聽我說。」白清平有些著急,他沒想到蘇靖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不許你這麼叫我!出去!」蘇靖怒道,卻沒說白清平無禮,在白清平麵前,蘇靖沒有底氣,隻有自尊。

蘇靖一臉不滿地坐到書案前胡亂打開一封奏折,白清平慢慢地走到書案前,看了一眼蘇靖手中的奏折,不由得笑出聲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蘇靖有些惱羞成怒,拿著奏折的手更用力了,關節逐漸發白,要不是蘇靖自知打不過白清平,肯定直接把他扔出漢州,不,扔出南風王朝的疆土。

「奏折拿反了。」白清平拿過蘇靖手中的奏折,正過來後再放回蘇靖的手中。

蘇靖直接把奏折往地上一扔,站了起來,那封可憐而無辜的奏折在空中展開,裂成了兩份,白清平撇眼一看,奏折的署名是丞相許玉言,撿起奏折,整理好,放回書案:「辛虧還可以看,要是不知道許玉言所稟何事,許玉言怕是要對王上失望了。」

這奏折竟然是許玉言的!

蘇靖背心不禁一涼。還好隻是裂開了,沒有扔進炭盆裡。

蘇靖仍舊氣呼呼的看著白清平,白清平臉色發生了轉變,溫聲地問蘇靖:「靖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這個問題從白清平嘴裡問出來,蘇靖覺得很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說什麼?」此時蘇靖滿腦子都是白清平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

蘇靖現在認定了白清平一麵追著他喜歡的姑娘,一麵還拈花惹草,不僅撩撥別人家的好姑娘,最過分的白清平竟然敢把他這份心思用到蘇靖身上。

蘇靖恨自己不爭氣,竟然逐漸對白清平有了好感,但她的自尊決不允許任何人見踐踏。

白清平從袖口取出一把彩紙包裹的像糖果一樣的東西遞到蘇靖手中:「你看。」

蘇靖記得,當時白清平就是用這個「騙」走了小孩手裡的小煙花:「不就是糖嗎?乾嘛給我?不是給你的心上人準備的嗎?」

「就是給你準備的。」白清平凝視著蘇靖的眼睛,深情地回答。

蘇靖被這種目光注視,很不自在,不由得躲閃:「胡說什麼!我可沒說過我喜歡吃糖,吃多了糖牙疼,我可不想遭這份罪。」

「你打開看看,好嗎?」白清平目中含星,眼光中很是期待。

蘇靖隨便拿了一顆,拆開外麵包裹的彩紙:裡麵竟然不是糖果,而是一顆酸梅蜜餞。

蘇靖突然陷入了沉思。

「嘗嘗,你肯定喜歡。」白清平催促。

蘇靖撚起這顆酸梅放到嘴裡,酸酸甜甜,不由得觸動身心,眼眶逐漸濕潤。

「你怎麼會做這酸梅,這是我娘親自己調的配方。」蘇靖將剛才的事拋之腦後。

「你還記得在你八歲時陪你在魏家後門打架的小孩嗎?」白清平滿眼期待,擼起自己的袖子,右胳膊上露出了一條疤痕,許是時年過長,傷口已經愈合,但仍舊清晰可見的三四公分長的淡紫色的痕印。

蘇靖想起來了,在自己八歲時,江家裡來了一夥客人,一家四口風塵仆仆,在大雪的清晨敲開了江家的門,娘親讓小江妍對一個抱著嬰兒的年輕婦人叫白姨,對站在婦人身旁比自己大好幾歲的小孩叫哥哥,這個哥哥扶著一個受傷的男人,小江妍叫他白叔叔。

蘇靖一直不知道這一家人的真實姓名,就一直叔叔、姨、哥哥弟弟叫著

蘇靖記得那個傷痕,魏相的兒子魏如驚在街道上撞到了小江妍,將江妍懷中的一袋酸梅蜜餞撞倒了地上,然後揚長而去。

小江妍對此「懷恨在心」偷偷地混入江家後院,白家的小哥哥不放心跟了上去,小江妍讓魏如驚向她道歉,魏如驚年少輕狂,很多人都不放在眼裡,看江妍一個黃毛小丫頭,自然懶得理會,轉身就走。

江妍很生氣,忍不住揮舞著小拳上前打他,魏如驚沒想到這小丫頭不僅膽量大,力氣也大,轉過身後,對即將到來的小拳頭防不勝防,比小江妍高一頭的魏如驚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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