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符紙(1 / 2)
唐遠武微愣,重重嘆口氣,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
「我是知道一部分原因,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這孩子自幼不在我身邊教養。」
胥景點頭,他也隻是那麼一問,並不是非要得到答案。
就算唐歡真的有不好的念頭,還有他呢!
「看你神思疲倦,先休息休息再去看望歡歡吧!若是讓她看到你這副模樣,怕是會心中不安。」
唐遠武叮囑兩句,隨後離開,胥景將他送到院落外,靜靜看著他離去。
「公子,可是唐推官有什麼事?」
衛矛站在胥景身旁詢問,自家公子可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的事情這樣上心啊!
莫不是真如自家夫人猜測的那樣,公子對唐推官起了心思?
「大概是對案件有些頭緒了,需要了解一些事情。」
胥景回答一句,這才看向他:「我先去休息,明日一早咱們去看看。」
一夜安寧,早上天氣並不是很好,烏雲蔽日夾雜著冬日寒冷,仿佛要將寒意逼近人的骨縫中。
胥景和衛矛提著兩個食盒到了牢中,遠遠便聞到一股藥味,距離越近,藥味也越發濃鬱。
胥景麵上的笑意收斂,不用問他也知道,唐歡怕是病了。
兩人在獄卒打開牢房門後走進去,元迎正在熬藥,唐歡則靠在床榻上,麵色帶著不正常的潮紅。
「拜見胥少卿。」元迎起身行禮,胥景手一揮讓她起身,將手中食盒遞給她,隨意拿過一個凳子,坐在唐歡不遠處。
「哪裡不舒服?」
胥景眸色流轉,麵無異常,心中擔憂,手指不自覺的在袖中捏緊。
「不過是染了風寒,元迎已在熬藥了。不必擔憂。」
唐歡昨日唐遠武離開之後就覺得有些不舒服,隻是以為是因為憂思過度才會有些疲累,怎知半夜裡突然起了高熱。
「尹府尹辦案的效率也太低了。」
胥景冷冷開口,絲毫忘了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是在得罪人。這樣明顯表達情緒不滿的話往常他是不會說出口的。
「畢竟涉及到丞相大人,很多時候都會有些束手束腳,我沒事,習慣了!」
唐歡微微一笑,因著發燒,腦子有些混沌,這一刻竟覺得抱怨的胥景很是可愛。
「你年前博州洪災的事?」
胥景轉移話題,不再將自己心中的不滿說出來,他知道,一旦他說唐歡肯定會勸解他。
等會兒他是要去問一下尹府尹驗屍結果是不是如他猜測的那樣。
「丞相夫人身邊那位婢女祖籍博州,恰好是洪災後進府的。你還記得上次咱們的猜測嗎?我一直懷疑他們的人從哪來的,如果有大的災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