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刀亦有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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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宮,地煞軍營外。

相對於外麵風光無限,聞聲喪膽的天罡衛不同,地煞衛來得低調許多,主要負責皇宮內外安全,起到護衛作用。

但也與天罡衛同樣,隸屬於皇帝一人。

皇宮門外城交接處,負責守衛的地年輕煞軍持戟駐地,見月色灑在漆黑盔甲上,耳邊不時傳來進宮出宮聲響。

日復一日,每日都與昨天一樣無異,百無聊賴的地煞衛,不自覺打了個哈欠。

睜著雙惺忪睡眼,一旁年老地煞衛見內城不遠處,有一對人馬舉火把而來,立馬精神,挺直月要板,朝旁邊年輕地煞小子提醒一聲,隨後對最前方年輕人輕喝一聲:「將軍好!」

身負漆黑盔甲,走在最前端的年輕人朝地煞衛點點頭,絲毫沒有將軍架子,寒暄幾句,帶隊出城。

原本還有睡意的年輕地煞衛突然精神,對另一邊的夥伴道:「四皇子殿下可是親切。」

另一位地煞衛感同身受,十分贊同說:「是啊,四皇子從小跟隨軍隊打戰,師承上將軍方霖,對士兵向來很是關照。」

比較年輕的地煞衛納悶,不解輕聲追問:「既然四皇子在軍隊混的如魚得水,為何還回京?」

在皇宮扌莫爬滾打半輩子的老兵平淡說:「你不知道方將軍如何死的?」

年輕地煞衛炸舌,瞪大眼睛,一時不知說些什麼。

方將軍是儒將出身,深得儒道,行軍打戰,身先士卒不說,與軍一體,是能真正有福同享的將軍。

這等將領,在軍中聲望自然水漲船高。

皇家忌憚威脅,哪怕你沒這意思,可在他們眼中,方字旗越是飄揚在人心中,玄家越是記恨。

終於,在一月色晴朗的夜,方將軍飲恨死在京城中,幾乎同月,久居在塞外的四皇子風光回京,引得朝中再一次風雲變幻。

年輕士卒沉默很久,隨後才吐出:「四皇子可是忠義!」

年老士卒手中戰戟晃又晃,戟尖寒芒如今晚月色,重重一嘆,陰沉說:「也許,更多是為了活命。」

地煞軍營裡,將各軍安排妥當的四皇子剛準備進軍帳休息,身後一陣咳嗽引起他的注意。

轉身看去,見身後不知何時站一紫袍男子,陰雲遮月,四皇子臉色微變,躬身行禮道:「二哥身負重傷,不在府中養傷,這麼晚來我軍營所為何事?」

玄通一笑置之,打趣道:「四弟不請我進軍帳坐坐?」

久經沙場,卻與老戰痞死腦子不同,四皇子從小就有顆通透心,學得一手殺人功夫,但更多的是在軍營裡多見人心。

四皇子玄奕斟酌片刻,含笑將軍帳門簾大開,伸出手做請進手勢,莞爾道:「二哥光臨,玄奕當然歡迎。」

玄通也不客氣,徑直走進軍營,尋一座位坐下。

玄奕給軍中其他值班護衛甩個眼色,隨後也入軍帳。

周圍士卒麵麵相覷,心領神會,各退百步距離。

軍帳裡,玄通與玄奕兩兄弟對立而坐,玄奕率先開口:「二哥來的匆忙,軍營生活條件苦寒,比不上貴府,不常備茶水,二哥請見諒。」

玄通全然不在意,臉色煞白依舊,顯然身體沒全恢復,他平淡道:「無妨,隻是在府中煩悶,來你這散散心。」

玄奕聽完低眉冷笑,散步能散到皇宮外城軍營裡,玄通可是占頭一份。

四皇子心中打鼓,臉上還是微笑道:「二哥,玄奕自幼在軍中長大,快人快語,有事請開門見山。」

玄通意味深長抬眼掃一眼玄奕,心中暗笑不止,江湖之遠,遠不過邊塞,在軍中十餘年,手中能握緊朝廷大半將領勢力,一朝回京,得勢登天,這等城府心思,豈能與軍中粗大無腦的兵痞化為一談?

玄通臉上笑容不減,「來找四弟談談心。」

玄奕臉色不變,語氣略微有些沉重,「二哥如何談心?」

玄通仰麵眯起雙眸,軍帳火焰跳動,如兩人心跳,他輕聲說:「大玄二十八年,京中方霖將軍一案。」

玄奕聞言,原本就顯得有些陰沉的臉,變得更加緊張起來,深呼一口氣,他緩聲說:「二哥,此案在京城可不興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玄通搖搖頭,月匈有成竹道:「對自然旁人留一心眼,自家兄弟麵前,談何忌諱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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