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千裡赴北莽,藏刀欲殺人 第六十二章 陳不臣;船中女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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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淚不敢托大:「薛統領說笑了,當年薛統領隨薛家家主來我無淚城走訪,記憶猶新,恍若隔日。」

說完後,又是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不知薛統領此時出現在這」

薛禮哪裡看不出許無淚的想法,毫不在意地道:「放心,我並不是為連家堡而來。」

薛寶鳳聞言聞言就欲出聲,卻被薛禮眼神止住:「小姐,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連青璿在薛寶鳳身後拉了其一把,考慮的立場與層次不同,注定了薛寶鳳難以說服薛禮幫助連家堡。

許無淚聞言麵色一鬆,他還真怕這薛禮對他出手,如若出手,自己根本不是幾合之敵。

正在此時,隻見令狐長青走了上來,麵帶憂色的對著連青璿問道:「不知小女目前在哪裡。」

許無淚聞言,也是轉頭看向連青璿。

連青璿如實回答,將苑中發生的事情如數說出。

一旁的連湍流聞言,暗罵那太保膽大包天。連忙對著令狐長青解釋道:「令狐兄,這事我全然不知,和我可沒有關係!」

令狐長青麵色惱怒,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連湍流心中暗罵:這該死的太保,連青璿我留著有用,碰不得就算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去招惹令狐家的小姐!

看著連青璿,令狐長青不由得看向自家老祖許無淚。許無淚對其搖了搖頭。密語道:「目前局勢還扌莫不準,隻怕我無淚城被當成了走卒。先不要再與連家堡結惡,靜觀其變。」

兩人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薛禮的眼睛。薛禮毫無顧忌地飛身來到許無淚的身旁。

許無淚立馬安排了無淚城的高手將薛寶鳳等人護住。其中便包括令狐長青。看得連湍流一時恨得牙癢癢。

此時的連青璿三人可謂是裡三圈外三圈都圍著了守衛她們的無淚城之人。外部的那群無淚城兵種完全是自發的。誰叫其中有一位仙女呢?

連湍流見此無奈,隻能將希望寄托於正在交手的暗流二人。到時候再來收拾這薛寶鳳等人。

薛禮立於許無淚身旁,看著交戰的虛空。

「這連義山居然也踏入了逍遙境?不過比之另外一人倒是遜色不少,那人隻是沒有盡全力,要不然連義山堅持不了這麼久。」

許無淚聞言問道:「薛統領可看出他二人的武道修為?」

薛禮點了點頭:「連義山逍遙境一品,而另一人逍遙境三品的實力。」

「那不知薛統領目前境界如何?」

薛禮望了許無淚一眼,「隻能說,對付他們二人無妨。」

許無淚瞳孔一縮,這樣看來,如若薛禮想要幫連家堡,隻怕無人能夠阻攔。還是靜觀其變最為穩妥。

「你無淚城怎麼想著參合進這檔子事來?」

許無淚聞言無奈:「薛統領當知道,我在無淚城隻是外姓,雖然曾經為副城主,但是鐵口直斷隻是她一人。」

「令狐無淚?沒想到她還活著。」 薛禮有些意外。那個女人在他們這一輩可都是叱吒風雲的存在。早年聽聞其遠渡方丈島尋藥,從此杳無音信,都以為她死在了島上,沒成想居然龜縮於無淚城中。

許無淚遲疑:「她」

薛禮擺了擺手:「有些隱秘不便出口就不必說了。我又沒有逼你。」

許無淚點了點頭,一切都是實力的差距,縱使兩人年齡差距不會很大,但是依然要以前輩相稱,以示敬意。

看著不斷泛起褶皺、真元肆掠的虛空,薛禮突然道:「快了,就要分出勝負了。」

果然過不了多久,隻見連秀山不再隱藏實力,全力施為之下連義山隻能被動防守,後被連秀山找著機會,跨越空間來到連義山身旁,一計截江指擊去。

截江指第三指——截山河。

一擊之力,連義山無法躲閃,隻能硬抗。在自己身前形成一個真元屏障。但是瞬間被指玄擊潰。

在崖畔的眾人隻見到一道流光墜落,砸向了遠處的山峰上。一時間宛如天崩地裂,整座山峰震盪,無數滾石跌入懸崖之中。

連義山捂著左肩咳嗽聲起,從山峰上的人形深坑中走了出來。左肩被洞穿,渾身衣衫撕裂。引得觀望的連青璿一陣擔心。

連義山眉頭緊皺,他沒想到連秀山的真實實力居然比自己要強這麼多。並且在交手中,好像自身的真元玄氣隱隱被其所克製。

連秀山看出連義山的疑惑:「你是否疑惑於為何我能對你的真元玄氣產生壓製?還記得你修煉的血祭大法嗎?」

連義山聞言搖頭:「那血祭大法我曾小心推演,絕沒問題。」

連秀山一笑:「那血祭大法當然沒問題,如若有問題還如何能夠欺騙於你修煉它。雖說那功法的運行與修煉沒問題,但是功法本身卻是有所缺陷。血祭大法,以純陰血精為食,陰邪無比,最是怕陽剛正大之氣。而我吸收了舍利佛元,與血祭大法相調和,行那陰陽中和之道。在自身的血氣與真元玄氣中早已經充斥了佛元的氣息。因此你才會有被我壓製的感覺。」

連義山沒想到暗流在這裡給自己擺了一道。「那古佛舍利的佛元,竟然是被你所盜。」

連秀山悠然一笑:「這還得感謝你的兒子,若沒有他二人,我也不會這般容易從你眼皮子下奪得舍利佛元」

聞言,連義山眼色復雜地看向了崖畔的連湍流。而此刻的連湍流正麵色高興的看著連義山落敗的這一幕。

連秀山也沒有多言,隻見身形一閃,又是來到了連義山的身旁,一腳踢出,連義山頓時如炮彈般躬身飛射而出,還未等連義山砸進另一座山峰,連秀山又是來到了連義山的身後。數次這般施為,一時之間連義山如同沙包一樣,在空中被踢來打去。嘴角鮮血湧出。

最終,連秀山於空中掐住連義山的脖子,朝著崖畔的平地扔去。

煙塵漫天,崖畔震動。隻見連義山此刻側躺於地,大口喘著粗氣。

而另一邊的左寒蟬見這邊的戰局已定,也是抽身退出,來到了連秀山的身旁。

隻見連秀山飄然落下,立於平地,對著不遠處的連湍流道:「我答應過你,讓你手刃你的父親。此刻其已經強弩之末,有我照看,你放心下手便是。」

「你敢!」 隻見連青璿急聲叫道,就欲奔出。卻被薛禮隔空一指定住,不能動彈。

連秀山與左寒蟬看著突兀出現的薛禮眼神一凝,本想下殺手的左寒蟬也不得不止住了腳步。

隻見薛禮抱手於月匈。說道:「我隻保這三個丫頭的性命,你們可不要讓我為難啊~」

連秀山眉頭一皺:薛家?

後對著薛禮點了點頭,便是催促連湍流。

「連秀山!你怎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讓親子手刃父親這等事都乾得出來?我們可都是一同長大的兄弟啊!」 這邊無法脫身的連青山對著連秀山大聲叫罵道。

常年沉浸在血祭大法與殺伐的連秀山哪裡聽得進去:「這是湍流自己提出的要求,我隻是順水推舟而已。既然你們不願臣服,那就隻能全部滅殺。」

連青山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連湍流,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是連湍流自身所求。

連湍流緩步來到連義山的麵前。

連義山此時麵無表情,極其冷靜地看著連湍流:「孽子。」

連湍流頓時哈哈大笑:「沒錯,我是孽子,你口中的這個孽子馬上就會毀了連家堡,在哪之前更會先殺了你!你知道我為了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一旁的薛禮等人饒有興趣地看著這慕。唯有連青璿與薛寶鳳目中擔憂。

連義山看著有些歇斯底裡的連湍流穆然說道:「你是否都知曉了?」

連湍流聞言眼神恨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初能夠毫不留情的殺掉母親,今日,我也能夠毫不留情的處決你!」

一時之間全場嘩然!昔日的連家堡女主人竟然是被其夫君所殺!

連青山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不敢置信聽到的是真的。

「你母親當年疑似勾結外人,欲要壞我連家堡基業,我不得不殺她。」

「好一個『疑似』二字;好一個『欲』字。僅妄加斷言,就能殺害了一個陪你歷經風雨,一同成長的枕邊人。連義山,你當真是鐵石心腸啊!嗬嗬嗬。」 隻見連秀山嗤笑道。

連一山眼神一顫,對於她,他心中有愧,但是無悔。看著連湍流:「湍流,你當記得,身為連家人,就要以連家堡的利益為重。我當時別無選擇。而你,現在回頭還不晚,不然我也保你不得。」

連湍流仿若聽到了笑話一般:「弒母之仇,不共戴天!何況今日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如何饒我保我?」

連義山見連湍流沒有悔意,眼神一閉,似是下定了決心。隻見一股玄妙之氣環繞在連義山的身周,將連義山托舉了起來。引得連秀山等人戒備後退。

此時的連義山再無顧忌,燃燒精血,全力施為。手破空一招,隻見本懸浮在血池上方吞噬與儲藏純陰血精之氣的四根饕餮繁文石柱。無視空間距離,在連義山心神的牽引下,破空來到了連義山的四周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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