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千裡赴北莽,藏刀欲殺人 第八十章 倒黴催的錢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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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那宮上邪的病情,鍾鳴微嘆,哪裡都有是非鬥爭,想要天下清明,何其難也。

翌日。宮上邪的病情倒是好了許多,這讓宮墨池父子不由喜出望外,對著蘇然與黃老連連感謝。

而宮墨池經過一天一夜的徹查後,也是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當日宮上邪出遊,是受那錢家小兒的邀請。而那錢家小兒回了家中後,卻是全然無事。

陳家,乃是這雲崖城中的大族,其現任家主錢生財,正是這雲崖城的行軍司馬,負責駐軍的一應用度與協助首府處理軍務。

雲崖城作為衡州的第二大城池,也是北周的腹地,歷來都有駐軍,以備四方戰火;再加上衡州乃是過往驛道的樞紐,城中商業繁華,人口眾多。

所以雲崖城的官員結構與多數的城池不同,管理雲崖城的主要有兩名官員,一個是掌握駐軍調動權利的雲崖城首府陳庭淵,另一個則是管理民生商貿的少府荊文遠了。而宮墨池正的任職便是這雲崖城的長吏,負責協助少府荊文遠處理一應要是。

宮墨池得到此消息後,略一沉吟,後對著宮興邦問道:「你如何看?」

宮興邦立於一旁,麵色躊躇,後說道:「雲崖城兵政分離已久,各有各的辦事體係,我也實在想不到這錢家有什麼理由會來暗害我兒,況且通過調查,發現那錢正與上邪並無仇怨。」

「並無仇怨?去將那小娃抓來一問便知。」 宮墨池喝了口茶,潤了潤口。

宮興邦一振:「父親,這恐怕不妥。那錢家小兒被錢正那廝看的緊,走到哪都有隨行侍衛護持。如若貿然抓了,怕是會走漏風聲。再則,這錢家畢竟是首府大人一係,如今雲崖城軍政和睦多年,這般行事,怕是會引起諸多波瀾。」

宮墨池坐在堂首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不追究這事了?」

見宮墨池有發怒的跡象,宮興邦趕忙道:「兒子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可以換一種比較委婉的方法,不必這樣劍拔弩張。」

宮墨池將手中清茶放下,身上突如其來的散發出一股朝中重臣的氣息。看著宮興邦,一臉的威儀,說道:「既然都已經是涉及人命的事情了,那麼劍拔弩張又如何?看來是這雲崖城中,有的人見老頭子我從哪裡退下來後,便認為宮家可欺了!」

宮興邦苦笑,已經是很久沒見過這麼麵色肅然的父親了。這時隻聽宮墨池督促道:「還不快去?」

宮興邦領命便是走了出去。

等到了午後,那宮興邦方才帶著人回來。而期間,蘇然又是為那宮上邪施過了針,此刻正麵色蒼白、神色勞累的坐在一旁歇息,身子故意離得鍾鳴遠遠地。惹得鍾鳴很是無奈。

隻見宮興邦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其後正有一個身材肥胖的青年男子被兩個府衛駕著,頭上套著粗布麻袋,在哪裡不住求饒與嚎叫著。

將麻袋揭下,隻見出現在麵前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綠豆眼的醜男,此人正是那錢府的少爺錢正。

錢正甫一被揭開麻袋,便是哭嚎著跪伏在了地上,不住跪拜求饒道:「求好漢饒命啊!求好漢饒命啊!我爹乃是這雲崖城的行軍司馬,別看他官職不是最大的,但是錢財那是最多的,平日裡他最是寵我,隻要將我留著,保管好漢們能賺得盆滿缽滿啊!」

在座的鍾鳴幾人看著這油頭粉麵、肥頭大耳又膽小如鼠的錢正,一時語噎。你再怎麼說也是這雲崖城行軍司馬的兒子,也是名門之後,這雲崖書院的學子。能不能有點文人風骨?

而此刻的錢正卻是全然不管這些,此刻的他隻顧著求命。那什麼文人風骨是個什麼東西?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命都快沒了,還要那風骨乾嘛!留著別人在自己墳前作那溢美之詞?那簡直是瘋了。

「抬起頭來!」 宮墨池見這錢正不上道,不由出聲道。原本還等著他一幅凜然不屈的樣子,然後上上刑逼供呢!不管其是與不是暗害自家孫兒的凶手,但是隻要沾邊的,對不起!我宮某人就要在其身上,上上顏色,為我那臥病在床的孫兒消消氣。

聽了此言,錢正身形一振,小心翼翼地的抬起頭來,同時悲呼:「完了完了!聽說這匪頭年齡越大就越是心狠手辣,聽其聲,明顯就是已經半截入土了的人,難道今個兒小爺我就要命喪於此!」

待抬起頭見到宮墨池後,瞳孔放大,這錢正宛如見到了救星一般,要不是身體被兩名府衛按住,怕是都要撲了上去。嘴中喜極而泣地大喊道:「哎喲!原來是宮爺爺啊!您這可快嚇死我了。小正的心都快被您嚇出來了!不知宮爺爺把我帶到府上所為何事?」

錢正說完後,似是想起了什麼,不敢直視宮墨池的眼睛,有些心虛的說道:「不會是因為我帶上邪去那風月樓的事情吧?我保證,上邪至今還是個處!那日他隻是陪我多喝了兩杯酒而已!」

大堂的氣氛驟然凝固。這錢正見宮墨池沉著臉,沒有說話。以為自己說錯了,趕忙又是心虛的懦懦道:「我發誓!我前幾日真的隻是帶上邪去那賭坊長長見識,並未讓上邪參賭!」

見整個大堂還是無人說話,錢正有些慌了,連忙道:「那什麼?上上邪隻隻是賭了十幾輛銀子而已,不是很大,並為欠人錢財!」

宮興邦在一旁帶著憐憫的神情看了錢正一眼。你說你小子多什麼話?怕是今兒不挨頓板子你是回不去了。

這整個雲崖城的官吏們那個不知道,宮家的老太爺對於宮上邪這個孫子何其重視。可以說就是拿宮上邪當做文人典範來培養的。如今這錢正帶著宮上邪又是嫖又是賭的,也不怪此刻的宮墨池神情恐怖,欲要擇人而食。

而這邊的錢家府邸中,這錢生財,才從駐軍中處理軍務回來,便是聽到了那下人來報。說是自家的大寶貝,錢家的獨苗,被那宮興邦帶著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五花大綁了去!

錢生財心想,這還得了!不說我行軍司馬的臉麵,這般公然綁人,那宮興邦正當自己在這雲崖城能夠一手遮天了?

於是這錢生財火急火燎地召集上府中衛兵後,便是帶著兵重踏出門去。一時間城中百姓嘩然,這是兩大官吏要開戰的節奏啊?

而在宮家的庭院中,隻見此時的錢正正被綁在那由兩根長凳綁在一起的大凳上。因為一根長凳的寬度,完全置放不了著錢正肥胖得身軀。

此刻錢正就如那待宰的肥豬,在哪裡不住求饒哀嚎:「不要啊!宮爺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以後再也不帶上邪嫖 娼喝酒參與賭博了,我保證!我保證啊!嗚嗚嗚~!」

宮墨池背負雙手立於錢正的身前,眼中陰晴不定。

這時,宮興邦上前對著宮墨池低語道:「父親,我觀這錢家小兒這般出息,也不像是敢暗害上邪的人,要不就算了?我怕鬧大了後」

宮墨池冷哼一聲:「哪怕他不是暗害我孫兒的人,就憑他自供的那幾樣事跡,我便饒他不得!要是鬧大了,就讓那錢生財來宮家找我便是!」

宮興邦無奈,對著那執杖之人暗中使了使眼色,示意下手輕點。而一旁色宮墨池裝作沒有看見,並未說什麼。

一旁的鍾鳴看著此景隻覺得有趣,而那蘇然則是麵上有些不忍,平日裡她哪裡見過這番場景。一個人被綁得如過年宰殺的生豬一般,一旁站著兩個拿著大棒,凶神惡煞的大漢。這要是打下去,不知道會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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