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麵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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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韋扶風和屬下,黃昏時分趕到了長安城,因為準嶽父不在,他沒有去往新昌坊,直接去了長安最有名的平康坊。

平康坊是長安城中鶯歌燕舞的繁華之地,位於東市之左。

韋扶風帶著屬下抵達之後,尋了居處,然後打發五十個屬下自去過夜快活,隻留下了琥珀父親相伴。

琥珀父親穿著鎖子甲,已然是牙將軍職,他在河東獲得的騎軍盔甲,韋扶風不許穿去長安城,其它護衛屬下也全換成了束月要麻衣褲,普通軍刀。

抵達了長安城,韋扶風吃飯之後睡覺恢復身心,琥珀父親默然守在屋門處,坐著似睡非睡。

次日一早,護衛陸續回來了,一個個酒足色飽,神態愜意的說笑,但進入院中見到一身紫袍的韋扶風,立刻個個精神抖擻的恭敬軍禮。

韋扶風吩咐將士們在居處休息,莫要出去惹事,他令人雇車,獨自去往大明宮進見皇帝,平康坊距離大明宮隻有四坊之地。

抵達丹鳳門,向門將道明,等候了半時才見太監傳召,韋扶風第二次走入大明宮,跟隨太監走到了延英殿。

太監入殿稟告,很快出來讓韋扶風進見,韋扶風心下有些忐忑,擔心皇帝懷疑扶風軍參與了金州之事,但又不能逃避。

入殿後,特意觀望皇帝一眼,看見皇帝的神情平靜,沒有陰沉或憤怒的反應,韋扶風走前恭敬拜道:「臣扶風侯覲見陛下。」

「嗯,賜座。」昭宗溫和回應道,有太監搬來椅子給韋扶風坐了。

皇帝賜座,讓韋扶風鬆了口氣,恭敬謝座,之後先取出了孫揆的上書呈上,由太監取走之後,韋扶風落座,拘謹的坐了椅子一半。

昭宗看了一下上書,抬頭看向韋扶風,平和道:「卿家在河東建功,朕心甚慰。」

「臣之能夠建功,主要是出乎了河東軍的布局,河東軍想不到朝廷軍力的奇兵突襲石州,據臣在石州所知,石州的大半軍力被調走抵禦南線宣武軍,用於抵禦朝廷軍力的軍力不多,甚至可以說空虛。」韋扶風解釋道。

昭宗的神情立顯了陰沉,朝廷大軍討伐河東,遲遲不能進軍太原府的門戶汾州,而河東軍膽敢空虛的麵對朝廷大軍,自然是知道朝廷軍力的情況。

昭宗平復一下負麵情緒,看了韋扶風平和問道:「韋昭度是卿家的伯祖?」

韋扶風心裡有備,點頭道:「是,臣是旁支庶出,在家族的地位不高,無緣拜見過伯祖大人。」

「你是如何成為川南節度使留後的?」昭宗問道。

「臣在家中隻能日獲一碗粥果腹,飢餓難耐的情形下去往巴蜀,打算投靠伯祖效力,在途中遭遇興元府兵將盤查,不想將官是韋氏後人,論親之後是臣的族叔。」

「臣的叔父說楊守亮非常畏懼王建驍勇,令臣去見楊守亮,謊稱是伯祖所使,借兵去刺殺西川王建,並且提出置立川南節度使的條件,楊守亮答應,待朝廷任職下來後,臣的叔父帶兵南下,奪了瀘州任職川南節度使。」韋

扶風平靜的解釋道。

昭宗默然,內心裡大罵楊復恭欺君罔上。

當初楊復恭奏請置立川南節度使,理由是渝州和瀘州一帶被韋崢占據,僚人族不服大唐管製,為避免邊患坐大,請任職韋崢為川南節度使鎮壓邊陲。

昭宗當時聽了也沒在意,以為川南事類同荊南節度使成汭,也認為川南邊陲蠻人之地,不值得重視。

如今聽韋扶風一說,昭宗有了明白,楊復恭請置川南節度使,目的與請置龍劍節度使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進一步奪控巴蜀。

隻不過川南節度使在置立中,被興元府的叛將韋崢鬧了獨立。

昭宗雖然氣惱,但不會否認川南節度使韋崢的合法性,部將背叛自立的事情上演了很多,川南節度使既然尊崇朝廷,那就是好事。

昭宗壓仰一下暗惱,他對於川南之事隻是問一問,並非在心的關注。

有句名言本末倒置,在昭宗心中,河東,淮南,兩浙,關內,成都沃土和中原地帶才是大唐之本。

不過昭宗對於西川戰爭甚為重視,轉言問道:「卿家對於西川戰事,真的知之不多?」

「臣確實知之不多,據臣聽說,王建驍勇善戰,在西川攻城掠地,獲得了大半州域的歸附,已然擁有五六萬軍力,臣的伯祖在西川,基本處於了弱勢。」韋扶風回答。

昭宗聽了意外,脫口道:「韋相是西川節度使。」

「但王建是永平軍節度使,副招討使,王建在山南西道之時,就能聚兵近萬的奪取閬州,讓山南西道節度使的楊守亮不敢出兵討伐,後來王建率軍進襲西川,身為西川節度使的陳敬暄擁兵數萬,依然落敗的困守成都。」韋扶風回答道。

昭宗皺眉,他置立永平軍節度使,用意是分割了西川,防止西川節度使坐大,他答應龍劍節度使的置立,一是對楊復恭懷柔,另一用意也是分割東川節度使的勢力。

「王建在西川當真強勢?」昭宗下意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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