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九個月(1 / 2)
接下來,魏硯花了足足有九個月的時間來了解一切有關鐵路建造,以及鐵路運營的相關事宜。
這一眨眼,外麵的西北風便又呼呼地吹起。
感覺這九個月來,他研究鐵路比參加高考還認真,至於外麵的事,倒是能不關心,就不關心了。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無非,也就是高句麗王武被殺,西突厥在西邊鬧了點事。
由於自己要閉門研究哐哧哐哧,因此,這一段時間也拒絕了跟在李二身側。
而李二這一年到頭的活動範圍還挺廣,不是去驪山泡溫泉,就是去打獵。
當然,也不能完全把他這種行為,稱作是享樂,因為有時候,還是包含了各種儀式以及禮儀象征在裡麵的。
比如說冬獵,這就是一個大型貴族身體鍛煉活動,不過魏硯實在是沒興趣。
絕對不僅僅是因為他不擅長射箭。
十二月底,李二去外麵遊玩回來,雖說魏硯對李泰的警告,讓李泰有了一定的收斂。
但李承乾搞基,以及不聽直臣勸諫的本質可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這不!李二一回來,就聽說了太子在東宮的破事,而且在今年還要早些時候。
太子就已經是做出過一件很過分的事,他竟然命自己的一位戶奴,在官員上早朝的路上,差點殺死一位官員。
這怎麼說呢,這就很過分了。
可以說,這一段時間以來,太子的行為非但沒有任何的收斂,在李二看來,反倒還有點加重了。
「去!把魏硯給朕召來!」
而群臣這邊,可以說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太子那樣子,日後要是讓他登上了皇位,那恐怕他們就慘了。
所以雖說李泰由於受到了魏硯的黃牌警告而最近有所收斂,但這種收斂,隻不過是暫時的。
這一對比之下,反倒是讓朝中的大臣覺得,魏王才更有人君之相。
不過現在站隊的,都肯定是些小嘍囉了,大佬們都地位穩固,是絕不可能輕易表態,即便明知道,李承乾根本不堪重任。
最近,李泰一直在想著怎麼整死魏硯,因為魏硯真的很礙眼。可問題是……
他還真找不出魏硯有什麼錯,因為對於一個沒有任何欲望的人來說,你就算是想挖個坑讓他跳,他也不會跳。
既然不能從魏硯的身上找出錯誤,那隻能是從太子的身上找出錯誤。
於是……
最近太子似乎是很寵愛一位叫做稱心的太常寺樂童,李泰當即便讓人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父皇。
魏硯應該是看好太子的,那他也隻能是從太子入手,把魏硯拖下水。
這些年來,被太子拖下水的人可不少,比如說像杜正倫,原本是中書侍郎,這是宰相的存在。
結果就因為太子,現在被貶為地方刺史,還好離長安也還不算是很遠,也才一千六七百裡。
不過那地方,人煙稀薄,到處都是山,可以說是鳥不拉屎,對杜正倫這樣曾經身居高位的人來說,也應該是夠嗆的。
現在李泰就想魏硯給太子說兩句好話。
又或者是魏硯曾給太子說過好話,現在父皇一怒,就把魏硯貶到外麵去。
不然魏硯在這,他做什麼事都會覺得被綁住了手腳。
甚至,現在他的文學館連招人都不敢再招了。
「希望父皇一定要把這個魏硯給解決了吧。」
房遺愛聽著自家魏王的感慨,也是道:「可他畢竟是三位公主的駙馬,陛下會那麼做嗎?」
「三位公主的駙馬怎麼了?駙馬做錯了事,不用受到懲罰。」
……
甘露殿。
魏硯踏了進去。
龍陽之好!
李二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太子竟然搞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如果是別的人那也就罷了,可現在,那可是太子!
李二懷疑魏硯沒有跟他說這個。
所以當魏硯踏進來後的第一時間,他問的就是魏硯這個問題。
「你是不是也知道太子有龍陽之好!」
這算是什麼?
質問?
魏硯眉頭緊皺,這麼說來,離李承乾舉起刀劍造反,似乎不遠了。
當然,應該還有一個更為關鍵的人物。
光是李承乾那廢材樣子,給他一百個腦子,他也不會想到要造反。
所以……
必須要有一個人給他壯膽,而且還替他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