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他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被拐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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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是黑色的。不著一字。

在燈光下泛著神秘的光澤。

白羽捏了捏,信封內除了折疊的信紙,並無其他東西。

他到底是誰,怎麼會認識她,又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頭頂冒出一連串問題,可她不想去思考,她隻想看信。

拜托了。司空學長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人麼。

在經歷一番強烈的心理鬥爭後,她最終放下了信封。

懷著一種酸澀又卑微的心情,再次發送申請:

學長,我這裡有你的信

司空言在申請裡回復:信?

白羽:一個陌生男人給我的,拜托我一定轉交給你

過了半晌,司空言:拆開看看

白羽心底更酸澀了,他連半個字都沒問她。

撕開信封的手指抖得厲害,嘶啦一聲,一張四折的信紙掉落在桌上。

她倉促攤開,一行勁秀飄逸的字跡落入眼簾:

小言,你還好麼。

隻有這寥寥幾個字。

白羽拍了照片,發給司空言。

幾乎是一秒之間,司空言發來信息:等我

白羽激動得熱淚盈眶,雖然他不是為她而來,可等我兩個字卻像誓言般,讓她產生美好的幻覺。我會等你,永遠一直等下去。

司空言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因劇烈的情緒波動微微發抖。

在看到那熟悉的字跡和稱呼時,他奪門而出。

留下南辰不明所以的茫茫然站在客廳。

他回來了?那為何不直接來找他,是不知如何與他相見麼。

許是這樣吧,不堪回首的記憶讓他們都不知該怎樣站在對方麵前。

之所以遞信給白羽,他一定是以為他們走在一起了。

他不曉得,他離開後的第二年,白羽就跳樓了。

掛在甜品店玻璃門上的風鈴嘩啦啦一陣脆響。

司空言徑直往白羽走去,雖然隻開了一小段車,但他卻看上去風塵仆仆,仿若奔赴了千裡萬裡。

「學長。」白羽瞧出他眼底的迫切,將書信和信封一並遞給他。

司空言接過,紙質的書信和照片的感受截然不同,似是帶著寫信人的溫度。

小言。這個親昵的稱呼,讓司空言眼眶一陣發燙。

「什麼樣的人。」他壓製住情緒,抬眼問白羽。

「他戴著墨鏡,我看不到他的臉。個子和學長差不多,挺瘦的。好像是長頭發。」白羽邊說邊思忖著,能稱呼司空言為小言的人,除了他父親,恐怕隻有他哥哥了。

難道那個人是司空雲?她心下愕然,關於他們兄弟之間的事她如今也記起來了。

可那時司空雲隻有十七歲,也不是長發,個子也沒現在高。

「他還和你說什麼了。」司空言問。

「也沒什麼,就說他認得我。司空學長,他不會是…」

「他是開車走的麼。」

如果是,他立即就調甜品店的監控。

白羽若有所思搖搖頭,「我特意望了他一陣,他是步行走出路口的。」頓了下,「早猜到他可能是司雲哥哥就好了,我說什麼也會替學長留住他。」

司空言微抿唇角,垂眸凝視著信紙,光影打在他鴉羽般的眼睫上,眸底流轉的光華如寂寥的星辰。

修長指尖輕輕撫過那行久違的字跡,他轉眼望向窗外。

白羽看著他,目光憂傷,如癡如醉。

多希望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能成為守護她一生的人。

她的手下

意識探進衣兜,攥緊一個小巧的塑料瓶。那是櫻詩瑤給她的。助她美夢成真的魔法藥水。之前她還不恥於此,可當司空言真的坐在她麵前,她卻瘋狂的隻想擁有他。

「學長,我去挑幾樣甜品。」因為緊張,她話語顯得生硬。

司空言似是回過心神,看向她說,「不必了,我這就走。」

「學長,就算是你送給我的最後一個約會吧。我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

白羽低下頭去。

司空言望著眼前怯生生的女人,最終輕輕點了下頭。

白羽立即像躍上枝頭的小鳥,開心地去櫃台前挑選了。然而她雀躍的笑容在背過身的剎那,便消失了。她胡亂點了兩杯水果奶昔,端著托盤的手抖個不停。

她佯裝取餐巾紙,將托盤放在一旁小櫃上,這個角度正好側對著司空言。

她微微偏頭,飛速瞥了座位上的男人一眼,他在低頭打字。

白羽擰開塑料瓶蓋,將透明液體倒入青檬奶昔裡。她額頭和腋下全是冷汗,感覺全世界的眼睛都在盯著她看。

由於太緊張,塑料瓶脫手掉在地上,裡麵還殘留著少許藥水。

她顧不得那麼多了,在輕微暈眩中走回座位,手抖得不成樣子,幾乎要握不住杯子,「學長,這杯青檸的給你。」她將奶昔撂在司空言麵前。

司空言淡淡掃了眼,並未察覺她的狼狽,因為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機上。

南辰:大壞蛋你去哪了

司空言:有我哥哥的消息,我來找他

南辰:找到了麼

司空言:沒有,他留了一封信

南辰:留在哪裡了

司空言正舉棋不定的,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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