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人獸平等(1 / 2)
體力好有時候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眼下,諸伏景光深有體會。
他寧可自己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至少這樣就能理所當然地昏過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意識清醒且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被翻來覆去地搞。
「呃啊,唔!」
諸伏景光被自己喉嚨裡發出的聲音膩得不行,情急之下發狠咬住了下嘴唇,硬是忍住了不吭聲。
香克斯眼含無奈,捏了捏他的臉頰:「嘴張開,一會兒咬出血了。」
小貓眼毅然決然地搖了搖頭。
「這麼倔。」香克斯氣笑了,手上使了個巧勁兒撬開他的嘴,兩根手指直接探進了齒間:「既然非要咬點兒東西,換這個吧。」
修長的手指毫不客氣地在濕熱的口腔裡慢慢攪動,還特別壞心眼地去碰舌根和上齶深處的軟肉,逼著諸伏景光溢出幾聲嗚嗚咽咽的輕呻。
他閉不了口,頭又微側向一邊,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涎水順著嘴角一點一點劃至下頜。
「流口水了啊」香克斯心情愉悅地做起了解說:「就和那天一樣,不過比在籠子裡時要好看多了。」
諸伏景光簡直怕了他,這人當時看得是有多仔細啊,連這種細節都記著。
「受不了了?」香克斯揉撚著的手突然加了力道:「這才剛到中場,再忍忍?」
「啊!太、太過分了」諸伏景光費力扭頭,好不容易掙脫了那兩根手指,蓄著淚水的眼睛滿是崩潰:「我就、就是個普通人,你悠著點兒吧,我不行的。」
「普通人?太謙虛了吧。」香克斯垂眼看了看,笑了:「而且你明明也很興奮啊,特別行的。」
「那是我能控製的嗎!」
諸伏景光氣得直接掙開了手腕上已經不算緊的綢帶,抬手就給了這紅毛混蛋一拳。
殺傷力近乎為零。
沒力氣是一方麵,更關鍵的一點是,他手麻了。
特-別-麻。
「呃!嘶——」貓眼情報販子艱難地抱著自己兩隻爪,被血液突然暢通的酥麻感刺激得直吸氣。
香克斯一邊忍笑一邊幫他按摩著緩解,話裡話外滿是幸災樂禍:「小景光厲害啊,剛才那一下打得我好疼,你要補償我。」
諸伏景光瞳孔震顫:「??!」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事實證明,在聽到一句不做人的話後,先不要著急生氣,因為往往後一句更不是人。
香克斯在他還不能動的無名指尖上親了一下,笑道:「正好解開了繩子,很多新動作就可以用了。小景光做得不錯,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
???
諸伏景光覺得不罵他兩句都是對這個臉皮厚度的不尊重。
然而可憐他一個從小乖到大的好學生根本不習慣罵人,紅著臉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無恥、不要臉!」
香克斯樂不可支:「罵得真好聽,再來幾句?」
然後差點被諸伏景光一腳蹬出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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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老板和那個客人在那天晚上悄無聲息的離開後,羅普拉塔已經將近四天沒看到人了。
起初她還有些擔心,但當晚老板很快打了個電話過來,十分簡短地報了平安,連等她回話都來不及就直接掛斷了,那種急迫可一點也不符合今度溫雅的作風。
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經驗與直覺告訴她,事情不會簡單。
而在看到貝特朗的反應後,她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諸伏景光離開的第二天中午,她帶著醒酒湯找到了貝特朗的房間,簡單講了下昨晚的事,末了說道:
「老板報平安的同時還讓我向你帶句話,他說要回家照顧紅狐狸,有事情打電話聯係就行。」
「噗——咳咳咳!」宿醉後的貝特朗差點兒被醒酒湯嗆吐:「那個、那個帶了二十億的那位,咳、長什麼樣知道嗎?」
羅普拉塔被他的反應勾的更有興趣了,她揚起細細的眉毛笑著說道:「披著鬥篷我看不清,但那位客人光看氣場就不是一般人。怎麼了你懷疑他倆認識?」
「呃」貝特朗扌莫了扌莫頭頂的板寸,含糊著回答她:「就可能是老板的一個熟人,特意過來找他的吧?」
要是正常的熟人至於讓你的眼神飄忽成這樣?
羅普拉塔看著他,恍然大悟一般:「你這麼緊張,難不成是你和老板的仇家?」
「怎麼可能。」貝特朗被她這話逗笑了:「要真有仇還能送錢過來?」
「懂了。」羅普拉塔點點頭,了然一笑:「所以那位就是老板口中的紅狐狸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