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教教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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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彧仍舊坐在他去洗澡時坐著的位置,而許言走過去後,也盤腿坐在了他離開時坐在的位置。

他這個動作十分熟練,在雙腿盤起來坐下時,棉麻家居服的下擺並不能完全包裹他盤起的雙腿,他的膝蓋伴隨著這個動作從衣擺下伸了出來。

許言的皮膚很白,他的身形更是修長漂亮,大腿小腿亦是如此。在盤腿坐下時,膝蓋連接處的半截大腿和小腿也露了出來,在淺色的棉麻家居服下,他皮膚的質感更加細膩了些。

許言在過來時,就察覺索彧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沒有離開。他盤腿坐下,回頭看向索彧,沖他一笑。

「舅舅,有酒麼?」

剛剛沖的冷水澡,有些冷,他感覺自己現在血管裡的血都是涼的。

許言問完,索彧望著他,看了一會兒後,他起身離開沙發。不一會兒,索彧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過來。

許言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喝完,醇香的液體滑過喉管,許言喝完一杯紅酒,好像慢慢熱了一些。

在許言喝著酒時,索彧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他後靠在沙發上,望著落地窗外的夜景,一雙眼睛漆黑如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舅舅。」旁邊喝完酒的許言叫了他一聲。

「嗯。」索彧應了一聲。

「你平時也會這樣麼?」許言問。

許言問完,索彧轉眸看向了他。少年喝完兩杯紅酒,他並沒有醉,隻是他的因為唇紅酒變得濕潤了些,一雙桃花眼也比剛剛更為清亮了些。他望著他,眼底帶了些清淺的笑意。

「就是你和其他的對象,在決定發生關係前,也會給對方機會,讓他重新確定一次是否願意這樣做麼?」許言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問題,解釋完,許言語氣一頓,他定定地看著索彧,道:「還是說因為我是林峋的朋友,所以你才這樣。」

許言說完,索彧一雙眼睛沉靜地看著他,他的目光並沒有因為許言的這個問題有任何的變化。在許言等待著他的答案時,索彧道。

「許言,你是我很喜歡的孩子。」

許言眼中的笑意淺淺的一頓。

他盤著腿,靠坐在沙發上,他的身體被沙發的靠背柔軟的支撐著。他的眼睛看著索彧,在索彧說出這句話時,許言想起了一件事情。

高一那年的冬天,他的父母因為車禍雙雙去世。至親的離開並不是一蹴而就就能適應和接受的事情,直至葬禮,許言都沒有哭。

因為是大家族,許家給父母的葬禮辦得豪華隆重。北城有名望的家族,幾乎悉數到場,自然也少不了索家。

那時候索彧還沒出國,他也已經二十五歲,雖然不如如今這般成熟,卻也已然長成了大人。

他在葬禮應酬的空隙,出來透氣的時候,發現了花園裡坐著的他。他走過來,坐在了他的身邊。他什麼都沒說,隻拿了一支煙安靜地抽著。抽完之後,他起身離開,許言抓住了他的衣角。

事情過去那麼久,許言已經忘記自己是怎麼在失神中留意到了身邊過來的索彧,又是怎麼在他離開時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角。隻是在抓住他的衣角時,許言感覺到了一種柔軟的真實感。

許言讓索彧再陪陪他。

聽了他的要求,索彧又重新坐在了他的身邊。

在他坐下之後,天上的雪好像下大了些,冰涼的雪花落在他的臉上,順著他的臉頰融化。許言仍舊沒有哭,但是他心裡舒服了很多。

過了很久,許言被家中人叫走,在他被叫走時,索彧依然坐在那裡沒有離開。

這是一段平凡簡短的回憶,但是在索彧說他是他很喜歡的孩子時,許言竟然從他諸多的回憶中把它想了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望著麵前的索彧,許言像是想起了那年融化在他臉頰上的雪。

他從沙發上直起了身體,他轉過身來,麵向了索彧,坐在了他的身前。

「舅舅。」許言叫了他一聲。

「我會做的很少。」

「你教教我。」

許言會因為做這樣的事情而羞恥,但是在做這樣的事情時,他得到的遠遠大於羞恥。

他喜歡做這樣的事情,所以他願意享受著渴望和承擔著羞恥。

許言在說完那句話後,他就被索彧直接抱起。幾乎剛進臥室,許言就被男人抵在了門上,洶湧的口勿落在他的唇邊。

索彧像是暗夜中隱忍已久的困獸,他解開了囚禁他的牢籠,他能在眨眼間把他剝皮去骨,吞之入腹。

在這樣前所未有的未知中,許言在輕輕的發抖。

索彧的唇齒輕噬著他的顫抖的耳邊,即使在粗燥的瘋狂中,他好似還殘存了一絲溫柔。他的氣息伴隨著他的口勿流落在許言的耳邊,他沙啞著嗓音叫了許言的名字。

「許言。你為什麼發抖?」

「因為害怕?」

「許言,你是男人,你不應該因為害怕而發抖。你應該為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興奮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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