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許言在他的懷裡發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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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難過。沒什麼。」

索彧對他擁有無限的包容。

就像是他為了愛他,沒有了所有的原則和底線。

這原本就是令人無法抗拒的心動的行為,更何況這是索彧對他做出來的。許言在聽到索彧說的這番話時,他的焦灼和愛意像是滾燙的熔岩,將他的心都灼燒得化了。

相愛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你能敏感地感知到對方對你的愛意,同時你能在感知到之後迅速的想要做出和與之相匹敵的愛意給對方。

但是許言現在不知道怎麼做出與索彧的愛那麼濃烈的愛來與他匹敵。

在林峋回房間的時候,索彧抱著他說了這句話後,就讓他去回房間換衣服了。索彧今天也並不是沒有事情做,所以沒等林峋出來,他親了許言一下後就離開了。

林峋在從房間出來時,還在問索彧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他問許言,舅舅有沒有跟他打招呼,許言說打了。

對此,林峋還說舅舅怎麼跟許言比跟自己都親熱了。

林峋這番話是調侃許言,同時想要許言能夠對索彧的陌生和戒備放緩。他說完後,許言適時說了一句,他跟舅舅就是很親。林峋聽完後還樂了好久,攬著他朝著司機停著車的方向走,說兩人今天勢必要去把壓歲錢花出來。

但是要在個廟會上把這麼多錢花出來是不可能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北城的廟會早在除夕的晚上就已經開始了。甚至昨天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在廟會這裡等著倒數守歲看煙花的。

而今天早上,在許言和林峋到廟會的時候,廟會已經熱鬧起來。

新年的第一天,大地被白雪覆蓋,在白雪中,點綴著新年紅,綿延成一片,頗有些生機盎然的氣勢。

不管如何,新年第一天,大家都是開開心心的。廟會上人擠人,熱鬧的同時,大人孩子臉上全是喜氣洋洋的。喧鬧聲和叫賣聲不絕於耳,許言和林峋兩個人穿插在廟會之中,逛了足足一天。

兩個快二十歲的少年,對於逛街買東西倒是沒什麼興趣。但是現在的廟會,也已經與時俱進了,除了賣東西,另外還有很多遊樂的地方。

林峋還記得許言喜歡撈金魚,帶著他撈了一上午的金魚。撈了半兜子金魚後,許言把金魚分了分,然後帶著林峋去打射擊玩偶,套圈……

兩個人一天下來,獲得了不少的戰利品。而獲得了戰利品之後,倆人就跟散財童子一樣,把戰利品全都送了出去。

送出去的同時,收獲了許多小孩的——謝謝哥哥。

林峋對於被小朋友叫哥哥這事兒,開心得不得了。與此同時,還不忘拉踩一下薑鈞。

「要是薑鈞跟我們一起的話,小朋友肯定會說謝謝叔叔。」

林峋說完,咬著糖葫蘆的許言道:「那他也是你二弟。」

「害。沒辦法,誰讓我長得年輕呢。」林峋摟住許言笑嘻嘻道,笑完後,道:「爸爸你也年輕。」

許言被誇了這麼一句,不置可否,隻是把嘴裡的冰糖葫蘆咽了下去。

「你怎麼這麼喜歡吃冰糖葫蘆啊?」林峋看著許言吃著冰糖葫蘆的樣子,抬手給他擦了一下嘴角的糖渣。

今天一天,許言看到冰糖葫蘆就買,已經吃了五六串兒了。

「你當心別鬧肚子。」林峋叮囑。

許言以前確實對冰糖葫蘆不是那麼情有獨鍾,隻是去了韓國那次,他吃了一次後,就感覺這紅彤彤的冰糖葫蘆裡灌入了他和索彧的回憶。他現在吃著冰糖葫蘆,就覺得比什麼零食都好吃。

聽了林峋說完,許言道:「放心吧,你爸身體好著呢。」

許言說完,林峋一樂,攬著他道:「咋樣,天都黑了,去吃點東西吧?」

兩人今天在廟會逛了一天,現在夕陽落下去,天漸漸彌漫上黑影了。黑影落在雪上,同時廟會的店鋪和小攤上,也開始支起了零零散散的燈。在這樣冰天雪地的夜裡,氣氛恰到好處。

「行。」許言應了一聲。

就這樣,兩人找了個餐廳,進去對付晚飯了。

晚飯吃得很隨意,但是吃完後就暖和了不少。兩人吃過晚飯,從餐廳裡離開後,再看到廟會,整個感覺已經和白天是大不相同了。

廟會是在北城的九山。

九山山下,是廟會白天的主場所。而九山的山上,就是廟會黑夜的主場所了。

九山是北城不算高的一座山,在山上有一處道觀,香火還挺旺的。道觀和山腳之間,是用青石板砌得台階。台階不高,就從山腳一直延展到了山頂。而台階的兩側,都是些中式風格的建築,建築裡是一些香火商鋪。現在過年,商鋪兩旁都掛著紅色的燈籠,夜晚一到,燈籠打開。紅光和店鋪裡映照出來的亮光糅雜在一起,鋪展著一直通向了山頂,有種說不出的朦朧和曖昧。

在離開餐廳後,林峋和許言沒有離開,兩人反而上了青石台階,朝著山頂的道觀走了上去。

今天淩晨,林峋和葉智琳拜年,拜年的時候,小情侶還通了個視頻。視頻裡表示了一番相思之情後,林峋表示今天會和許言一起逛廟會。而聽到他們要去九山的廟會,葉智琳就讓林峋晚上的時候去九山的道觀給他們倆在道觀後院的姻緣樹上掛個姻緣牌。

這些都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但是說實話這些事情都是女生去做的。他一個大男生,跑去姻緣樹上掛姻緣牌。說實話,一開始林峋是不同意的。可是大過年的,眼看著葉智琳有些沮喪,林峋心疼她,就又同意了。

同意了之後,林峋今天來之前,就和許言說了這事兒。

說實話林峋談過這麼多次戀愛,還真沒有搞過這樣的事情。林峋原本還覺得挺丟臉的,但是和許言說完後,許言並沒有笑話他,反而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就這樣,兩人就決定晚上一起去道觀掛姻緣牌了。

在他們上山的時候,也有不少的情侶一起上山。說實話,在一眾男男女女的情侶中,就他們兩個是倆男的,著實有些突兀。

甚至說,有些人還看向他們,眼神中頗有些曖昧。

林峋:「……」

對於他們對他和許言關係的揣測,林峋心中對許言有愧,想著要不是許言陪他來給他和葉智琳掛姻緣牌,他也不會被誤會成gay。

對此林峋有些訕訕地看向許言,而許言像是絲毫沒被這些目光影響,隻是神色冷淡地往上走著,同時還拒絕著一旁給他和林峋推薦姻緣牌的店家。

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中,倆人終於到了道觀。

這是一處不大不小的道觀,該有的都有。現在道觀裡開著燈,但畢竟是修行之地,燈光不甚明亮。在這不甚明亮中,後院顯得更為幽寂了。

雖說有情侶來這裡掛姻緣牌,但是大家走得分散,現在到了以後,道觀姻緣樹下倒是沒多少人。

姻緣牌在道觀裡就有賣的,一個中國結後在上麵寫了他和葉智琳的名字。

許言就站在一旁,看著林峋將他和葉智琳的名字寫在了木牌上。

在看到兩人的名字並排著出現在木牌上時,許言的心中湧現出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是酸澀,也不是嫉妒,而是一種像是被清涼油擦過心口的清爽和釋然。如果是以前,別說親眼看到林峋給他和另外一個女生掛姻緣牌,就算是他告訴他這件事,他都沒有和他一起上山的力氣。

而現在,他竟然能泰然處之林峋為了他和別的女生做這樣的事情了。

林峋很快寫好了他和葉智琳的名字,寫好後,就要去後院的姻緣樹上掛了。他放下筆,拿著姻緣牌,看了許言一眼。

在林峋看向許言時,他其實有些尷尬,一是尷尬自己一大男生做這娘們唧唧的事情,另外尷尬的是……

「你自己過去吧,不然別人看到以為我叫葉智琳呢。」許言道。

林峋:「……」

「行,還是爸爸懂我。」許言這樣說完,林峋嘿嘿一樂,道:「那你在這兒等我,我掛了就回來。啊,還得拍照。」

許言:「……」

「這是葉智琳給我的任務,掛好後我要拍照發給她,然後她要發朋友圈。」林峋說。

說完,林峋拍了拍許言的肩膀,一臉苦大仇深地道:「這都是戀愛經驗,你以後也會體會到我現在的心情的。」

許言:「……」

他可能體會不到了。

「你快去吧,凍死了。」許言道。

許言說完,林峋立馬收回手,道:「好嘞,那你稍等我一下啊。」

說罷,林峋轉身就朝著後院去了。

道觀的後院裡,就隻種了那麼一棵姻緣樹。姻緣樹很高,甚至高過了後院的院牆。從許言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它龐大的樹冠。

北城是北方城市,都是落葉樹木,姻緣樹在這個冬天,也隻剩下了黑色的枝丫。而因為昨天的落雪,枝丫上像是被劃了一道白線。縱橫交錯的白線上,又掛著紅色的姻緣牌,北風一吹,木板發出清脆空靈的響聲,這樣的畫麵,即使就算不認同一棵樹能鎖定什麼姻緣,但也能從中感受到浪漫。

許言望著姻緣樹,看了一會兒後,收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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