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大佬盯上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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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泉泉已經深刻認識到顧時遂的狗比之處,見對方又用綠色軟件嘀嘀他,就立即認定是去畫室的木頭沙發上困覺。

他沒接觸過別的藝術家,也不好否認顧時遂這種古怪的構思方式,但前一晚落枕導致他脖子僵了一整天,泡澡時讓按摩水柱好一頓沖刷才緩和不少,更別說手腕腳踝上那些斑駁痕跡了。

所以這一次白泉泉翻出了全套的毛茸茸睡衣,搭配同材質的中筒襪,脖子以下全被柔軟厚實的布料包裹。

睡衣是簡單的小兔子款式,絕大多數位置都是純白的,隻有頭頂多了兩條長長的粉耳朵垂落下來,戴上帽子就是一隻垂耳兔。

白泉泉考慮全麵,帽子加大耳朵疊一疊剛好湊個枕頭,他穿這套睡衣四舍五入就是將睡袋穿在身上,顧時遂就是要再搞誇張點的行為藝術,讓他陪著去睡大馬路他也不怕。

去的路上白泉泉還琢磨呢,以顧時遂的潔癖程度,夾菜這招基本作廢,割肉放血更不好操作……除非是顧時遂像原劇情那樣大出血,他給他獻血?

係統幽幽上線:[你是a型,他是b型。]

白泉泉搓了搓下巴:[唔還有這一層,人類就是麻煩,不過也合理血如其人,我鐵a他狗|b。]

係統:[這邊還是建議親親親親呢。]

白泉泉:[凸]

白泉泉熟門熟路地拐到畫室裡間,顧時遂正站在窗邊打電話,隻給他留了個寬大孑然的背影。

顧時遂的聲音很低,答復電話另一端的話語也十分簡短,都是些「嗯」、「可以」、「沒事」,冷酷起來一視同仁。

白泉泉腳上穿著睡衣同款白色軟拖,走路跟踩在地毯上一般,刻意放緩的時候根本沒什麼聲音。

他小心翼翼挪蹭到顧時遂背後,正準備在顧時遂掛斷電話的瞬間猛嚇他一下時,顧時遂的動作比他快多了,瞬間便完成了轉身、看他一眼、並開口問道:「怎麼穿這麼多?」

白泉泉確認了,顧時遂是有點子瞬移buff在身上的。

不過這龜毛狗男人真的不好伺候啊,昨天嫌他穿得少還特意找大畫布把他包住,今天又嫌他穿得多?「不是要在沙發上構思麼?」

白泉泉在顧家時刻處於仰人鼻息的狀態,他沒辦法挑金大|腿的錯處,那就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唄。

白泉泉癟了癟嘴,圓圓的小鹿眼一耷拉呈現可憐的狗狗眼,他拉起睡衣露出兩腕上的斑駁痕跡:「昨晚硌出來的……泉泉怕疼。」

顧時遂眉眼間微醺的酒意已經被冷水沖淨,聞言眉頭微蹙,把窗戶關上還不夠?這朵小白花也太嬌貴了些,他這麼想著,回手便將身後常年通風的窗子關上。

關掉窗戶後,白泉泉身上的香草甜味就變得更加鮮明,男人黑沉的眸光盯在皓白的細腕上,靜默了片刻,又將目光上移至白泉泉的新睡衣。

毛茸茸的材質不僅溫暖厚實,還將雪白的皮膚包裹得密不透風,就連細韌的脖子都包了一半,像是知道他所思所想特意唱反調一般。

最後顧時遂抓住長長的兔耳朵,牽著白泉泉往外走。

白泉泉被他薅住兔耳朵的時候,誤以為顧時遂又嫌棄他的睡衣,故而正在心裡專心地碎碎念。

突然被薅沒反應過來,他遲了片刻,而顧時遂身高腿長走起路來又靜又快,手裡緊握著白泉泉的兔耳朵,兩步就把白泉泉拽得一趔趄。

「哎喲」他拖鞋厚得跟饅頭似的,絆起腳來「如虎添翼」,白泉泉一頓小碎步緩沖才沒撞上顧時遂,依舊引來顧時遂的淡漠一瞥。

那眼神不用細分析,白泉泉就知道在嫌他廢。

靠,你倒是別薅耳朵啊,別以為他今天穿的毛茸茸像隻小比熊,就真把他當狗牽了!人家導彈是精準製導,你是精準討嫌麼?

兩人回了顧時遂在二樓的臥房,也就是白泉泉上次半夜三點來的地方。

顧時遂走到房間最裡麵,打開靠牆擺放的大櫃子翻找了兩下,再回到床邊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木質托盤,上麵放著白瓷小盒和半透明的一次性乳膠手套。

隨後顧時遂示意白泉泉去床上坐著:「把傷口都露出來。」

白泉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這是要給他上藥?喲~小顧還可以嘛,他先將雙腕卷起,然後乖巧地挨著床沿坐下。

顧時遂與他隔了一臂坐下,淡聲詢問:「隻有這兩處?」

白泉泉搖搖頭,那可多了。

剛剛洗澡的時候他還看了一圈,不少地方的顏色都加深了,一碰就疼,他趁玲姨不注意乾掉兩包草莓味軟糖才緩過勁來。

顧時遂讓他指出來,白泉泉剛展示了四處顧時遂就重新起身,半晌後拿回一件寬大厚實的鴉青色睡袍:「換上這個。」

白泉泉接過來掃視一周:「去哪兒換呀?」

顧時遂的耐心實在有限,不想再看著白泉泉折騰來去:「在這裡換。」

就在他以為白泉泉還要廢話幾句推脫一二時,白泉泉已經光速將上半身的毛茸茸睡衣脫掉,穿上顧時遂的睡袍後又將睡褲快速退去,並認真詢問:「小叔叔,內|褲用脫嗎?」

顧時遂眉頭一蹙:「屁|股上也有傷?」

白泉泉「哦」了一聲「那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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