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大佬盯上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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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時遂畫下麵的時候,白泉泉被一陣陣濕熱的呼氣吹得臉都燒了起來。

黑木案板坐久了硌腚,而作為畫布的他在顧時遂作畫的過程中又要保持不動,這過程對白泉泉來說實在有些煎熬。

他不知道顧時遂在畫什麼圖案,但可以感受到對方的筆觸十分精細,白泉泉隻能努力瞎想轉移一下注意力,讓時間盡可能過得快一些。

宓園到處都是木頭家具,除了臥床會鋪上舒適的床墊,大多數椅子沙發矮榻都是光板一個。

白泉泉不禁懷疑起姓顧的難不成都是鐵屁|股?不知道硌腚?他心裡胡思亂想著,直到感覺到背後的皮膚隱隱作痛。

「小叔叔……」

隔了片刻男人才輕應了聲,他正畫得入神。

顧時遂一向是很享受作畫的過程的,因為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可以讓他摒除一切煩擾,完全沉浸在由自己架構的理想世界中。

尤其是當畫布自帶一股讓他放鬆舒適的淡香時,他甚至幻想日後他的每一幅作品,都能在這張溫熱柔軟的畫布上成型。

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他否定了,若是他的個人畫展掛滿了少年的胴|體……他雖然不介意對外展示少年身上由他親手繪製的美好,卻又厭惡那些骯髒的目光。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他一般,純粹地心賞這具近乎完美的身軀,少年應是乾淨的,並獨屬於他的。

白泉泉叫了一聲見顧時遂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就又忍耐了一會兒,起初隻是畫跡邊緣隱隱有刺痛感,沒多久麵積就變得越來越大。

白泉泉再開口時聲音裡帶了軟軟的哭腔:「小叔叔,後背好疼。」

顧時遂這才抬眸看向上方半乾的畫跡,邊緣已經泛紅,並有腫起的趨勢,男人眉頭一蹙:「過敏了。」

這種顏料源自一種藥性溫和的植物,畫完晾乾後還需要塗一層固色藥水,藥水的刺激性比顏料大得多,顧時遂垂眸看著下方僅剩的最後一片葉脈不免有些惋惜。

男人放下畫筆,冷白的手指覆上一旁的手機,看著眼前雖不完美卻足夠瑰麗的畫作,眸光微渙了片刻又將手收回。

白泉泉怕顧時遂沒人性,立即將三分疼演成十分疼,他咬著唇抽噎起來,肩膀也跟著不住輕|顫。

顧時遂站起身,取過一旁的鴉青色睡袍,披到白泉泉身上:「下來,我帶你去洗掉。」

白泉泉眼眶泛紅回頭看他,既可憐又乖順地問道:「可你畫了那麼久,不就白畫了嗎?」

白泉泉當然隻是裝乖客氣一下。

顧時遂聞言垂眸看他,因一坐一站導致的高度差,讓男人冰冷俊美的五官多了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

黑沉的眸光落向白泉泉略顯嬌憨的小鹿眼,男人靜默地看了他片刻。

白泉泉第一次和他對視這麼久,才發現男人的瞳孔並不是純黑,也不是大多亞洲人的棕色或褐色,而是一種罕見的銀灰色。

顧時遂眼角微彎,突然帶上一分笑意:「是白畫了,泉泉想怎麼補償我?」

白泉泉被這出乎意料的回答問得一愣,眼底快速滑過的難以置信被顧時遂精準捕捉,男人麵上的笑意加深:「原來隻是說說的?」

白泉泉睜圓了他懵懂的小鹿眼,試圖彌補:「沒……嘶,好疼。」

見他眼底湧出一圈瀲灩的水光,顧時遂收斂了笑意,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黑木桌案上:「還不下來是等我抱你?」

白泉泉一聽翻篇了,立即從桌案上蹦了下去。

結果他坐太久屁|股坐麻了,往下跳的時候連帶著大|腿有點抽筋,落地時腳一軟整個人都向顧時遂所站的方向歪了過去。

如果顧時遂不伸手他一定會摔個瓷實,但有了之前的經驗,他對顧時遂可以說非常信任了,別說他是挨著他倒下,就算瞄準對方精準倒下,顧時遂都能閃離當場。

沒曾想就這千分之一秒的功夫,顧時遂身|體一側,剛好將白泉泉一把擁住。

「謝謝小叔叔。」白泉泉多少是有些感動在的:孩子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終於不閃避了!

顧時遂將人鬆開:「能自己走?」

白泉泉點了點頭,就跟著顧時遂進了浴室。

顧時遂放好溫水讓白泉泉泡進去,十分鍾後將白紗布浸在透明的藥油中,完整敷蓋在背部的花紋上。

一頓折騰下來,時間已經十點過半,白泉泉趴在浴缸邊緣昏昏欲睡。

他這塑料小身板的電量就那麼一點點,用完了就得躺平充電,就算暫時沒法充電也會自動進入低電量模式。

他實在撐不住了,後續顧時遂幫他擦掉全部的顏料時,他隻能閉著眼勉強配合調整一下身|體角度。

等全部結束後已經將近十二點,白泉泉早就魂歸夢裡。

顧時遂用新浴袍將人裹住,白泉泉身|體一歪就躺回已經放乾水的浴缸中,一副困的不省人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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