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大佬盯上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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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泉泉感到很欣慰,顧思晟這種垃圾就不配結婚繁衍後代,以後隻要他能幫得上,一定見一次拆一次。

本來他已經沒興趣了,一看是倒黴蛋熟人又興致勃勃地點進了第二條相關熱搜,是疑似狗仔拍到富豪派助理陪小四去醫院的照片。

不過女人全副武裝,連長發短發都看不清,而男助理本身也是有身高相近的女朋友的,這一波實屬拍了個寂寞。

這種照片也能上熱搜?那豈不是富豪的身邊人隻要和女人走在一起,拍到網上都能博眼球?

他目光下移,看到熱評第一條明晃晃寫著:[哦草!這圖裡亂入的路人是不是時玄老師啊?!!]

顧老爺子生日宴上,不少網紅拍到了顧時遂最新近照,在白泉泉一病接一病的時候,顧時遂又在網上火了一把。

原因無他,顧時遂身上的光環太多了,加上他本人極為內斂低調,但他的容貌氣質才華家世哪一樣都極為突出,再想低調也有人想方設法地深挖。

而且越是低調,越是因獨特的神秘感吸引人去探究。

這一條熱評下,足足吸引了近千條跟評:

[啊啊啊黑西裝我死了!西裝暴徒斯文敗類yyds好他|媽帥啊!]

[看著好像我老公!他抱的是誰啊?!]

[嗨呀這還不明顯嗎?這一看抱的就是咱老公的老婆啊,姐妹們安啦,他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他是來加入這個家的/狗頭。]

[臥槽還真讓我猜著了「白」是個男孩子!尖叫——!]

[為毛隻拍到小半張側臉?!這能看到個毛啊,不過老婆縮在老公懷裡的小模樣好乖啊吸溜吸溜。]

[不一定吧,沒看到喉結說不準呢,如果是男孩子的話骨架也太小了吧,感覺我也可以抱起來呢,來,老婆,到我懷裡試試/甩舌頭gif]

[樓上的,尿黃警告/黃色感嘆號jg]

白泉泉點開一看,還真是昨天在醫院停車場時被拍到的。

看著熱評樓後麵一大片喊他老婆的,白泉泉忍不住和係統吐槽道:[顧時遂這狗脾氣在網上人氣好高啊。]

係統:[是的呢,老婆。]

白泉泉:[?]

係統笑嘻嘻:[入鄉隨俗啦,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喔。]

白泉泉:[好的,臭兒子。]

係統:[人家要鬧了啊!]

*

白泉泉說要學煲湯,玲姨嚇了一跳:「您學這些做什麼呀?您學習已經夠辛苦了。」

在床上癱了一上午,下午勉強打起精神做了一套卷,結果又成功睡著的白泉泉心虛地低下了頭。

這也不全怪他,他這身|體經過這一通折騰,比之前虛得還厲害,人一虛弱,連帶著就是渾身乏力精神不足,他才做完一套卷,身上就冒出不少虛汗。

他想著既然躺著舒服那就躺著做吧,結果眼睛一閉,啪,一下午就過去了。

但白泉泉抿唇心虛的小模樣,落到玲姨眼中卻成了他為了討好顧時遂的委曲求全。

玲姨無聲嘆息:「好,小少爺想學的話,先從簡單一些的開始吧。」

玲姨邊教邊做,白泉泉連手都沒沾濕,就獲得了一湯鍋的枸杞雪梨煲。

不過顧時遂晚上有應酬,並沒有回來,好在白泉泉白天沒少睡,一直堅持到十點才去洗漱。

洗完後還是按照顧時遂的要求泡了藥浴,他打算邊睡邊等了,他這小身板可不適合熬夜。

結果白泉泉剛進浴室,男人就被司機扶進了主臥。

顧時遂有很輕微的酒精過敏,所以如非必要從不飲酒,而且他的酒量一般。好在醉酒後除了皮膚因過敏有少許泛紅,眼底隻能窺得微不可察的醉意。

男人麵色冷淡如常,黑西裝勾勒出的鋒利線條,更突顯出上位者與生俱來的銳利和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直到司機按吩咐離開,將房門從外關上,顧時遂身上的冰層才在一夕間碎裂,冷白的大掌一把拽過被子緊緊覆在臉上,近乎焦灼地汲取起上麵殘留的氣味。

在獨處的小空間內,他的醉意才得以宣泄,昏沉眩暈的大腦隻剩下最本能的渴望,皮膚的麻癢、心底的焦渴讓他無法抑製般咬住被子邊緣香味最濃鬱的地方。

男人身上穿著精致的定製西裝,一身的冷漠疏離悉數化作對甜軟氣息的渴求。

但僅是被子上的一點點隻是杯水車薪,在他來不及察覺的時候,他的胃口已經被逐步餵大。

焦渴得不到滿足,皮膚上的麻癢感很快升級為刺痛,他下意識想要去找止痛藥,但由於新臥房是和白泉泉共用,他根本沒將藥品放過來。

而且在遇到白泉泉後他的狀態與之前相比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他以為夜晚的擁抱可以提供足夠的撫慰,完全沒有想到會意外觸發。

冷白的大掌在床頭櫃上胡亂摩挲,直到將白泉泉放在上麵的水杯碰倒。

顧時遂深吸了口氣,用最後的理智將玻璃杯砸碎,挽起袖口割了上去。

男人冷白的小臂內側遍布疤痕,或長或短,甚至還有不少重疊的痕跡,這是他很小的時候留下的。

用刀子劃破皮膚,通過痛感轉移皮膚上無法消弭的痛苦,等他學會了紮痛針,這種野蠻且收效甚微的方式自然而然被舍棄,隻不過後來連痛針帶來的劇痛都失去了效果,他不得不換成有一定成癮風險的強效止痛藥。

顧時遂在小臂上連續割了兩道十幾公分的傷口,然後再一次抱起沾著白泉泉味道的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不遠的落地窗上倒映出男人難得一見的狼狽。

等白泉泉軟手軟腳,從主臥裡的浴室晃出來時,看到的就是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犯病喘|息的顧時遂。

「你怎麼了?」白泉泉被藥浴熏麻了,走近才注意到被子上沾了不少鮮血,臉上甜軟的笑意瞬間凝固。

他聞到混著血腥氣的酒味,以為對方是醉酒打架,白泉泉企圖扯開男人身上的被子,先檢查下對方身上的傷口。

見男人狹長的眼眸緩緩睜開,白泉泉麵上一喜俯身湊近問道:「你稍微抬一下肩膀,我把被子解開……嘶!你怎麼還咬人呢!」

顧時遂根本聽不清白泉泉在耳畔說些什麼,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來吸取少年身上的氣味,以及近在咫尺的白軟耳垂。

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骨瓷人偶般漂亮的少年身上,每一處都完美得令他心猿意馬。

潮熱的氣息拂過時,圓潤白皙的耳垂還會敏|感地輕|顫,像隻膽小的白兔,身上卻散發著令人迷醉的甜軟。

他想伸手揉一揉,想看耳垂做出可愛的反應,想看他變紅發抖,但本能驅使下白泉泉剛一湊近,男人薄唇輕啟徑直咬了上去。

低沉優雅的嗓音在吮噬中低低響起:「你好甜……」

白泉泉血液逆流渾身通紅,他試圖將人推開卻沾了一手的血,皮膚上的詭異觸感和耳側的嘖嘖水聲簡直要讓他原地爆炸:「顧時遂你你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顧時遂癡迷地舔得忘乎所以,仿佛白泉泉的耳垂是這世上最極致的美味。

但懷中人還在拚命撲騰,而且白泉泉試圖用尖銳的聲波攻擊將人斥退,也算無可奈何最後的辦法。

沒曾想這方法在他喊出「說好的隻是做模特抱一抱的嗚嗚!」時,意外發揮了效用,男人突然放開他的耳垂,但對他的桎梏卻未減輕分毫。

顧時遂狹長的黑眸微眯,腦中快速閃過幾幅畫麵,都是白泉泉與他談判時慘兮兮的落淚模樣。

男人眉頭深深蹙起,對上白泉泉因驚慌無措睜得滾圓的小鹿眼,啞聲說道:「不許哭,再哭我就口勿你。」

說完顧時遂眸底迷茫一瞬,似乎在衡量用對方討厭的事情阻止自己討厭的事情的合理性。

白泉泉立即抿唇點頭,悶聲含糊道:「我我不哭,你別亂來。」

顧時遂聞言眉頭稍鬆,黑眸凝著近在咫尺的唇,沒有被淚水打濕,很乾燥也很乾淨,同時散發著對他致命的吸引。

白泉泉被熱氣吹得腦中一片混沌,燒紅的雙頰仿若被霞光籠罩的雪山。

「你…能不能…挪開一……嗚!!」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修了需要重新看,今天加更+發小紅包彌補一下,評論區揪50個小可愛貼貼~(25按序25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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