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陰鷙大佬盯上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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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顧時遂早就看出眼前這朵寄人籬下的小白花,其實是心口不一的,卻也沒料到對方顛倒黑白起來會這麼……有趣。

一想到少年頂著一雙清澈純粹如泣如訴的小鹿眼,也許正在心裡巧舌如簧,像將顧思晟罵得啞口無言那次一樣在心裡痛罵他,說起來還真是一張賣慘拱火兩不誤的巧嘴。

顧時遂微微頷首,他可以自信一些將「也許」去掉。

白泉泉見男人麵無表情的點頭,一看道歉的心就不誠,心裡更是將他罵到頭掉,長睫垂下眨出一抹水色,臉上的委屈更深了幾分。

泉泉委屈但泉泉不說,泉泉隻靜靜流淚,這世界還有比他更惹人疼的可人兒嗎?當然沒有!

顧時遂坐下,將木盒放在手邊的床頭櫃上。

相較於揭露小騙子的真麵目,他更泉泉冒著再被他欺負的風險,也要強行灌進他嘴裡的東西是什麼。

對方不知道他有裝針孔監控的習慣,所以在他醉暈後毫不遮掩對「枸杞雪梨湯」的珍視,期間他來不及吞咽溢出少許,都被對方及時用勺子阻攔,又從下頜線一路擓回嘴裡。

更別說最後在碗壁上殘留的那些,也被白泉泉兌水涮乾淨後悉數倒進他嘴裡。

雖然他因酒量不濟醉後頗為失態,但他依舊能確認,那碗帶著腥甜氣味的甜湯下肚時的舒適感,遠不是一碗冷掉的殘羹能帶來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不僅是甜湯裡添加了什麼,而是白泉泉竟然對自己的特殊作用十分清楚……

顧時遂徑直握住白泉泉細瘦的腕骨,溫熱包裹微涼的軟膚,少年適時地一抖,讓他的孱弱無助更在細節處體現。

顧時遂看在眼裡趣味更濃,所以在低頭含|住少年的傷口時,刻意用餘光瞥了眼少年那雙過於靈動的小鹿眼。

看到白泉泉的眼神在委屈無助和怒目切齒間無縫切換,男人唇角一彎險些笑了出來。

白泉泉再開口時已經帶上了哭腔:「小叔叔你怎麼……嗚好疼,別……泉泉害怕嗚嗚……」

想往後撤手根本是不可能的,顧時遂的大掌將人牢牢箍住,微微俯身,潮潤的鼻息撲灑到尚未乾透的傷口上。

白泉泉這病秧子身|體的血小板天生比正常人低一些,所以不僅是身上容易留下痕跡凝血功能也差一些,正因如此手術開刀的風險更大,他的一切病症都以保守治療為主。

像手上這種不足兩厘米的淺層傷口,沒塗促愈合的藥膏,晾了半宿上麵僅是多了一層薄薄的血皮,還沒有完全凝固,湊近了還能聞到一絲血腥味。

不論是尚未凝固的血液,還是腥甜的血氣,以及醒來後還未清洗的掌心,任何一樣都足以讓顧時遂眉頭深蹙。

他抬眼看向白泉泉泫然的黑眸,彎唇輕哂,在少年錯愕的目光中將傷口含進口中,膩滑溫熱的舌尖掃過將傷口周圍溢出的血跡快速舔淨。

白泉泉感受著掌心從溫熱到濡濕,蒼白的麵頰唰地紅了,心髒不可抑製地加速,濡濕的長睫一顫再顫。

人徹底傻了,這已經不是和說好的不一樣了,這明明是離大譜了!

在白泉泉腦袋炸掉前,顧時遂鬆開了他的手,恢復成往日的正襟危坐。

他並未將傷口上好不容易凝結出的血皮舔破,周圍殘留的少許血跡,已經足夠讓他確認一些事情。

感受著腥甜在口腔中彌漫,顧時遂一臉冷淡地用舌尖碾過齒隙,細細地品味起來。

不僅是血液帶來的一絲舒適,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難以接受,看來可以排除酒精的影響。

顧時遂暫時壓下心底的疑問,抬眸看向還在和他裝可憐的小騙子,直言道:「我想升級一下我們之間的協議。」

白泉泉慌亂地收回了手,扯過被子抱在月匈|前:「什麼?」

昏暗的房間中,白泉泉在對方更為晦暗的黑眸中看到鄭重其事的意味。

男人俯身靠近:「在庇護的基礎上,以法定伴侶的身份共享我所擁有的一切。」哪怕他不是顧氏的繼承人,「時玄」這個畫家身份也能為他帶來無數財富名利。

而白泉泉不論是生父亡故時由顧家償還的賭債,還是離不開金錢滋養且備受覬覦的病體,都讓對方不得不依附他人,而他自認為是對方最好的選擇,

至於少年身上的秘密……既然對方已經在嘗試主動治療他,那麼讓這份特殊再特殊一點也是無妨的。

白泉泉聞言瞪圓了雙眼,他難以置信地反復確認:[他……他這是在向我求婚?!]

係統:[是的呢,恭喜宿主,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說完就在他腦中播放起《婚禮進行曲》,還一邊跟著哼唱著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白泉泉:[當當個屁!]

腦中音樂倏然停止,白泉泉剛覺得消停了一會兒,腦中又激|情放送起《大花轎》。

白泉泉:[……]

都是神經病啊!

「我……可我、我不想結婚。」少年頰邊的軟紅退去,印著齒痕的下唇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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