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 89 章(1 / 2)

加入書籤

吃過飯後,晏予疏跟顧靜硯進了書房談事。

顧布布沒回房間,跟餘知夏坐在客廳。

電視屏幕亮著,但沒人注意播放的內容。

餘知夏在修花插花,每晚固定項目。

顧布布在發呆,好奇晏予疏跟顧靜硯會談什麼。

「布布,今天怎麼沒回房間?」

平時吃過飯,顧布布就回自己房間待著了,除非家長有事跟他說,不然很少見他主動留在這裡。

顧布布心虛道:「……哥哥不是還在嗎,他現在也算客人吧,他還沒走,我不好意思回房間。」

是嗎?

那以前爸爸的朋友過來時,不見你回房間時有不好意思啊?

餘知夏回頭看了他一眼,兩人對上,顧布布的視線因心虛而飄忽不定。

但餘知夏沒有戳破,又轉回了視線,對他說:「對了,你切點水果給他們送進去吧。」

顧布布立刻應了:「好,我去切!」

送進去的時候就能順便聽聽他們在說什麼了。

顧布布一下躥出去,找水果洗水果切水果,最後還擺了個十分精致的水果拚盤。

但也是因為這部分耗費時間太多,等他終於能端進去時,晏予疏跟顧靜硯的對話已經結束,晏予疏準備走了。

顧布布捧著水果拚盤原地石化。

這狀況跟他想象的不一樣,頓時覺得有些委屈:「我特意給你們切了水果,不吃就走了嗎?」

顧靜硯不愧是疼愛孩子的好爸爸,生怕他的心意被浪費,說道:「我又不走,我來吃。」

晏予疏看樣子是真不打算再多待了:「我就先走了,這些事麻煩顧叔叔了。」

顧布布趕緊把拚盤塞到顧靜硯手上:「哥,我送你。」

「不用送了。」

「沒事的,我們倆家這麼近,走路也沒幾分鍾。」

結果晏予疏說:「我暫時不回家,還有其他事,司機已經在等我了。」

顧布布隻能將晏予疏送到大門。

離開前,晏予疏揉了揉他的頭發:「好了,回去吧,早點睡覺。」

看著晏予疏離開,顧布布心裡竟生出幾分舍不得。

不想晏予疏就這麼走了,很想他再待一會兒,就算不陪自己說話互動,隻是單純在旁邊坐一會兒。

可他說不出口,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奇怪。

晏予疏已經回來了,不會再離開了,他們可以聊天視頻,沒必要這麼舍不得啊。

最後看著晏予疏上車離開,顧布布才回去。

餘知夏還在插花,顧靜硯坐在他旁邊吃水果,時不時餵餘知夏一口。

「這芒果挺甜的,你嘗嘗……是不是挺甜的?」

「嗯,好甜。」餘知夏說,「不過你少吃點,小心過敏了。」

「也是,那這些留著給布布吧,他不是人,吃這個不過敏。」

剛回來的顧布布:……

他聽到了什麼?顧靜硯這是在罵他吧?

顧布布忍顧靜硯一晚上了,但還得再忍一會兒,走到邊上:「爸,哥哥跟你說什麼了?」

顧靜硯言簡意賅:「一些生意上的事。」

「那是什麼事啊?他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餘知夏幫著說了一句:「是啊,是什麼麻煩事嗎?難得看小疏這樣請你幫忙。」

顧布布問,顧靜硯隻想隨便糊弄過去,但餘知夏問,顧靜硯就老實回答了。

他把嘴裡的水果咽下去:「也不是什麼麻煩事,他想成立一個新公司,不想跟晏家有瓜葛,也不想被任何人察覺,想掛在顧氏名下。」

「嗯?他想做什麼?」餘知夏問,「用來轉移晏家股份的空殼公司嗎?」

「那倒也沒這麼凶狠。」顧靜硯說,「是正規公司,他想說服我投資,所以主要目的應該是為了錢。」

餘知夏:。

顧布布:。

「張口就是八千萬,要換成別人,我早把他踢出去了。」

餘知夏問:「那你答應了嗎?」

「我說考慮一下,過段時間再給他答復。」顧靜硯道,「雖說我相信小疏的能力,但好歹得弄清楚他想做什麼吧。」

顧布布問:「是什麼公司啊,哥哥想做什麼?」

「這就屬於商業機密,不能亂說了。」

「……」

在床上躺平後,顧布布對著天花板嘆了聲氣。

唉。

晏予疏要是想讓他知道,飯桌上就不會一句不說了。

雖然是生意上的事情,他也不懂,可關於晏予疏,他就是很想了解,細枝末節都

其實也不一定要完全告訴他啊。

就像他告訴晏予疏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也不會說那麼仔細。

唉。

果然還是好有距離感。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第二天,顧布布在工作室扌莫了一天魚。

正事一件沒乾,就發了一個日常視頻,說他突然想吃烤乳豬了,敷衍地磨磨任務進度。

回家開始整理行李,畢竟後天一早就要去趕飛機了。

餘知夏下班到家,看到他整出了兩個行李箱,有些震驚:「……你有這麼多東西啊?裡麵都是什麼?」

「基本都是衣服,我還沒想好看秀的時候要穿哪件,就全帶上了。」

「聽說小寒也會去?」

「沒問他,不想理他。」

上次鬧出奇奇怪怪的緋聞後,顧布布單方麵宣布跟他的友情進入如履薄冰階段。

餘知夏輕笑:「你們還在鬧別扭啊?」

「沒鬧別扭,就是不想理他。」顧布布道,「對了爸,今晚我們出去吃飯吧,突然好想吃烤乳豬啊,我不能讓這個遺憾留到回來。」

平時雖然沒有多喜歡,等真嘗到了,可能也覺得不過如此。

但這種想吃的時候必須盡快吃到,不然在外一周,他一定會對這個味道魂牽夢繞,自己折磨自己。

「烤乳豬?怎麼突然想吃這個了?」

「不知道,今天突然想到,感覺非吃不可。」

「好,那晚上去吃。」餘知夏道,「對了,我聽你爸說,小疏今天生病了,你去看過他嗎?」

「……嗯?我不知道啊,他沒跟我說。」顧布布睜大了眼睛,問道,「是什麼病?很嚴重嗎?」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餘知夏道,「不過不嚴重,好像就是發燒了,今天在家休息吧。」

「那我去看看他。」

顧布布說去就跑,留下餘知夏跟行李箱,一陣風似的出門了。

想快點過去,顧布布開了車。

結果路上吃了幾個紅燈,反而比走路更費時間。

時隔多年,他再次踏入晏家。

小時候就覺得晏家的整體氛圍陰沉肅穆,這些年又一直空著,陰森感似乎更強烈了。

周善梧依舊是晏家的管家,領著顧布布進去:「好久不見了,顧小少爺。少爺在房間休息,還是他以前住的房間。」

以前顧布布覺得他好討厭,長得又凶,很像壞人。現在看他蒼老了很多,鬢邊發白,身形消瘦。

整個晏家,最後忠心陪伴在晏予疏身邊,為其盡心盡力的,也隻有周善梧了。

想起小時候的表現,顧布布有些不好意思,禮貌道了謝:「謝謝周管家,我會先小心看看的,要是他在休息,我不會打擾他的。」

顧布布記得晏予疏的房間。

他並不常來這裡,但還記得曾經來時的感覺。

那時覺得這條走廊好長啊,也好寬,他能在上麵跑跑跳跳,要走很久,才能走到晏予疏的房門前。

不像現在,走廊似乎變窄了,沒一會兒就走到頭了。

顧布布沒有敲門,他怕晏予疏在睡覺,自己會打擾他。

小心翼翼地轉動門把手時,又覺得哪裡不對……萬一晏予疏沒睡覺呢,自己是不是有點像賊?

萬一他推門進去,剛好跟晏予疏四目相對,那豈不是還有點尷尬?

可轉動門把手的這一刻,他就沒有退路了。幸虧老天保佑,想象中的尷尬場麵沒有發生。

屋內昏暗,沒有開燈,窗簾拉攏了大半。

晏予疏躺在床上,看樣子是在睡覺,但戒備心很高,顧布布一進屋,他就醒了。

從床上坐起來,冷聲質問:「誰?」

燈打開,房間被照亮的那一瞬間,顧布布感覺自己就像照妖鏡下的小妖怪,無處遁形。

「布布……你怎麼來了?」

看清來人是顧布布後,晏予疏明顯鬆了口氣。

顧布布尬在原地,不知是進是退:「我聽我爸說你發燒了,所以來看看你……不是故意不敲門的,我怕你在睡,會打擾到你,雖然最後還是打擾到你了……」

晏予疏看了眼時間:「沒事,也是該起來了。」

顧布布這才走了進去:「……你有好些嗎?昨晚看你還好好的啊,怎麼會突然發燒?」

晏予疏咳了兩下:「可能是昨天著涼了吧,沒事,明天應該就好了。」

晏予疏的身體素質要比常人好,但再好也扛不住他日夜顛倒,長期透支過度。

在國外時緊張緊繃,一直沒什麼事。

回國後,精神放鬆許多,反而倒下了。

「可我看你好像還沒退燒,臉好紅啊。」

顧布布沒想太多,這麼說著,就低下了腦袋,用自己的額頭貼了下晏予疏的額頭。

貼了一兩秒,後退分開,拉開距離,念念叨叨:「你的額頭好燙啊,你吃退燒藥了嗎?看醫生了嗎?」

顧布布做完都沒察覺這個動作哪裡不對,甚至都沒有跟晏予疏對視,扭頭看向旁邊,試圖找到叫溫度計的東西:「你還是測下-體溫吧,我感覺你溫度挺高的。」

晏予疏體表溫度高,實際因發燒而發冷,但被顧布布這麼一貼,溫度瞬間升高,往四肢百骸擴開。

心髒像漏電一樣,電到他失語,說不出一句話。

顧布布喋喋不休:「好可惜啊,本來今晚我們去吃烤乳豬,我還想你能一起去呢。」

晏予疏一個字都沒聽清。

隻看到顧布布的嘴巴在動。

那瞬間竟有股沖動,想親上去。時候的表現,顧布布有些不好意思,禮貌道了謝:「謝謝周管家,我會先小心看看的,要是他在休息,我不會打擾他的。」

顧布布記得晏予疏的房間。

他並不常來這裡,但還記得曾經來時的感覺。

那時覺得這條走廊好長啊,也好寬,他能在上麵跑跑跳跳,要走很久,才能走到晏予疏的房門前。

不像現在,走廊似乎變窄了,沒一會兒就走到頭了。

顧布布沒有敲門,他怕晏予疏在睡覺,自己會打擾他。

小心翼翼地轉動門把手時,又覺得哪裡不對……萬一晏予疏沒睡覺呢,自己是不是有點像賊?

萬一他推門進去,剛好跟晏予疏四目相對,那豈不是還有點尷尬?

可轉動門把手的這一刻,他就沒有退路了。幸虧老天保佑,想象中的尷尬場麵沒有發生。

屋內昏暗,沒有開燈,窗簾拉攏了大半。

晏予疏躺在床上,看樣子是在睡覺,但戒備心很高,顧布布一進屋,他就醒了。

從床上坐起來,冷聲質問:「誰?」

燈打開,房間被照亮的那一瞬間,顧布布感覺自己就像照妖鏡下的小妖怪,無處遁形。

「布布……你怎麼來了?」

看清來人是顧布布後,晏予疏明顯鬆了口氣。

顧布布尬在原地,不知是進是退:「我聽我爸說你發燒了,所以來看看你……不是故意不敲門的,我怕你在睡,會打擾到你,雖然最後還是打擾到你了……」

晏予疏看了眼時間:「沒事,也是該起來了。」

顧布布這才走了進去:「……你有好些嗎?昨晚看你還好好的啊,怎麼會突然發燒?」

晏予疏咳了兩下:「可能是昨天著涼了吧,沒事,明天應該就好了。」

晏予疏的身體素質要比常人好,但再好也扛不住他日夜顛倒,長期透支過度。

在國外時緊張緊繃,一直沒什麼事。

回國後,精神放鬆許多,反而倒下了。

「可我看你好像還沒退燒,臉好紅啊。」

顧布布沒想太多,這麼說著,就低下了腦袋,用自己的額頭貼了下晏予疏的額頭。

貼了一兩秒,後退分開,拉開距離,念念叨叨:「你的額頭好燙啊,你吃退燒藥了嗎?看醫生了嗎?」

顧布布做完都沒察覺這個動作哪裡不對,甚至都沒有跟晏予疏對視,扭頭看向旁邊,試圖找到叫溫度計的東西:「你還是測下-體溫吧,我感覺你溫度挺高的。」

晏予疏體表溫度高,實際因發燒而發冷,但被顧布布這麼一貼,溫度瞬間升高,往四肢百骸擴開。

心髒像漏電一樣,電到他失語,說不出一句話。

顧布布喋喋不休:「好可惜啊,本來今晚我們去吃烤乳豬,我還想你能一起去呢。」

晏予疏一個字都沒聽清。

隻看到顧布布的嘴巴在動。

那瞬間竟有股沖動,想親上去。時候的表現,顧布布有些不好意思,禮貌道了謝:「謝謝周管家,我會先小心看看的,要是他在休息,我不會打擾他的。」

顧布布記得晏予疏的房間。

他並不常來這裡,但還記得曾經來時的感覺。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都市相关阅读: 深淵下起舞的罪侍 劇本殺之百密一疏 輪回樂園渡鴉 請控製你的信息素 我的紙片人女友 掰不過來了[快穿] 懷了娛樂圈霸總的孩子 我為永恆 拒絕首富前夫後,她征服全宇宙 巔峰龍神蕭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