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愛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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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睜開眼睛,頭還有著重重的暈眩感,空氣中透出一絲海的鹹腥,她掙紮著起身,搭在月匈前的薄被順勢落到月要間,隨之而來一陣撕裂般的痛。

恍惚間低頭,程真看到自己光著的身子,心內驚叫,一切都想起來了。

錯亂的口勿,腥紅色的酒,在海裡糾纏的身體,蓬勃的欲望,無法疏解的疼痛,昨夜的一切。程真捂住頭不想回想,但記憶卻潮湧而來,周錦生有著看似瘦弱卻有力的臂膀,他從水裡揪住她,口勿得她上不來氣,然後又箍著她,踉踉蹌蹌從海邊一路熱口勿,回到了這別墅裡。

她聽到周錦生說,我愛你,聽到他說,去它的世俗,去它的陰謀陽謀,我周錦生,這輩子,就隻愛你,也隻要你一個女人,程真,你給我!

他的口氣沒有祈求,他要她,那樣的倔強與硬朗。

是酒精作祟,程真現在千百萬個後悔,自己怎麼就喝多了,怎麼就讓周錦生得了逞?他遠不是她的對手,她怎麼會讓他得逞。

程真壓抑住心上與身體上的強烈不適起身,淩亂的被褥間,赫然一抹已然乾涸的血跡,她再咬咬唇,二十年,她竟然將處子之身,給了她的仇人,痛苦讓她像困在鬥室裡的野獸,隻想嘶咬,隻想怒吼。

周錦生看似文雅,但一旦情動,卻強橫張狂,程真現在全身,無一處不痛,腳腕與手腕上的淤青清晰可見,昨夜裡,他們有多放肆。該死啊,程真在心裡罵著,將唯一還完好的真絲內襯裙套到了身上。

對麵的穿衣鏡裡,映出程真此時的樣子。兩根細帶子的卡其色真絲裙,順滑地貼伏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修長的脖頸到雪白的月匈脯間,深深淺淺,不忍細看。程真晃了下頭,飄逸的卷發遮過來,蓋住了那些痕跡,轉身出了臥室。

樓下有動靜傳來,程真順著樓梯走下去,一路都是她與周錦生的衣物,仿佛在幫著程真回憶,周錦生如何趁著她的酒醉,將她生生的剝開,一層一層,再攻陷,掠地攻城,她每往下走一步,恨意就更深了一層。她看到了自己的腕表,那是哥哥送給她的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它躺在樓梯的最下麵一層,程真走過去拾起來,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想到哥哥,心裡的恨意與悔意更甚。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周錦生的聲音。

清晨的空氣是清新的,他的聲音帶著慵懶,沒了平日裡的清冷,有著他一慣的從容不迫,又多加了些許溫柔:「你醒了。」

從程真這裡,隻能見他一個背影,他穿著白色的晨縷,站在廚房的料理台前,晨光從四麵的窗子照進來,這別墅是這海岸數十裡唯一的一幢,四麵都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就像建在海上一樣,記得周錦生這樣向她描述過:「那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地方,住在那裡,就像躺在大海上……」

晨起的光影帶著暖意,這是夏天裡最熱的時候,這海上不熱,但光線卻足,周錦生整個人似沐浴在晨光中,他挺拔而修長的身姿,光一個背影,也看得出驚艷絕倫來,這個男人,讓多少女人淪陷。

水流聲起,他彎月要切著青檸,回頭笑著說:「我煮了粥,你去洗漱,然後過來吃飯。」說完又扭回頭去,繼續做早飲。剛剛那一笑,似春花搖曳,美而從容。

很少有人看到他失控的樣子,程真是例外,她記起昨夜裡,他腥紅的眼角,脖頸上的青筋,他俯下身子時,唇邊的那抹絕然。

程真憶到這裡,打了個寒噤,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始終是個迷,她以為,他已經堪破了她的身份,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想昨夜卻是那樣的結束,今早,又是這樣的開始。

隔得不遠不近,程真看著周錦生那完美的側顏,她慢慢地走過去,赤著腳,沒有聲音,但她知道,以他的敏銳,他能覺察到她的靠近。

怎麼能有這樣完美的男人,英俊,溫柔,高貴,又富可敵國,

可這些都是表象,他實際上是個冷血殘酷的男人,他的商業帝國裡,有多少骯髒見不得人的東西,他尊貴的外表下,又是搭進了多少人的血與淚。

其中,就有程真的哥哥程宇。

程真無聲地笑笑,她知道他一切的底細,a組織在給她布置任務時,她就已經研究了他所有的資料。

想起哥哥的慘死,程真的心,就疼得無以復加,而昨夜裡,周錦生對她所做的一切,又成了她新的恨意,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明明知道她不願意,明明知道她恨他,卻還奪走了她的一切。

清白嗎?無所謂,程真並不是視那層膜有多重要的女子,隻是,她不想給這個男人。

周錦生身後的台子上一排寒光閃閃的刀具,知名品牌,削鐵如泥,她輕輕抽出一把窄尖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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