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懲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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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嫻沒必要回答書生的問題。

「我說,我說!先放開!」書生喊道。

「放開他。」孫之謙吩咐道,他也不擔心這書生逃跑,再抓回來就是了。

書生被放開,有模有樣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正了正嗓。

孫之謙看這書生磨磨唧唧的,就要出手整治。

那書生機靈地往旁邊躲過,說道:「讀書人,有辱斯文!哼!……」

溫嫻也沒著急。

「溫小姐,我叫陸思齊,蘭林郡人氏,這是我的名帖!」說著,書生從懷裡取出一張名帖。

孫之謙接過名帖看了看,再遞給溫嫻,溫嫻掃了一眼。

「溫小姐,自尚香會見小姐一麵後,我就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日夜盼望與小姐見一麵!」陸思齊說道,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

「大膽狂徒,口出狂言!敢對小姐不敬!來人,抓起來細細審問!」孫之謙吩咐道。

「別啊,怎麼如此著急?真是有辱斯文!」陸思齊說道,他已經沒什麼形象可言。

「不管你是何人?你在此處鬼鬼祟祟乾什麼?」溫嫻也等不了了,問道。

「我說,這就說!我是一名篆刻大師,今日洪夫人請我來,是要進行臨摹創作的。」陸思齊說道,他有些心虛。

尚書夫人的手緊了緊。

「夫人竟還有心思做這些風雅之事。」溫嫻抓住重點,朝著一邊抹眼淚的洪夫人問道。

「……」洪亦然哭道:「他是被請來做客的,不過今日府中受困,他想跑罷了!」

溫嫻不相信這話是真的,洪夫人慌張的模樣被她注意到了,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把人押下去!」孫之謙顯然也對這個答案不滿意,要把陸思齊審問一番。

就在此時,一個侍衛對著孫之謙耳語幾句,孫之謙皺了皺眉,問道:「你是篆刻還是造價?這信可是你寫的?」

陸思齊麵色如常,答道:「是我寫的。」

尚書夫人一聽這話,瞬間感覺天旋地轉。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溫嫻問道,這人可真有意思。

「你們沒問,我為何要說!而且我之前所說句句屬實,我就是個刻章的!」陸思齊正色道。

洪亦然早就哭做一團,她就算現在不說,以永南侯的手段,想查出來還不容易,她也不做無畏的掙紮。

「我,我說了你就會信嗎?……沒錯!這信,這信確實是假的又怎麼樣?反正一切都是溫沛指示的!」洪亦然反駁道,她這下恨死溫沛了。

溫嫻頓時感到失望,雖然她也知道溫嫻不會輕易留下把柄,但洪亦然拿出證據時她還是欣喜的,沒多久又因為證據是假的而失望。

「證據是你讓人偽造的,拿不出證據還想胡攪蠻纏。」孫之謙不客氣地說道。

洪夫人聽了就暈了過去,一眾婆子在扶著。

「小姐,你看?」寧修問道,他在詢問溫嫻的意見。

「我們走吧,事情是如何的,已經十分清楚了。」溫嫻答道,她很無奈。

「把復仇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是最不可行的。」如雪這麼久突然說道。

聽聞溫嫻離開洪府,溫沛鬆了一口氣,看來她賭對了,她不信洪亦然有本事把她拉進去,她當初做這事時就沒留下過把柄。

孫之謙將結果報給永南侯。

過了幾天,一道聖旨下來,兵部尚書洪成玉貪贓枉法,抄家上繳國庫,洪成玉及其直係親屬均流放北疆。

雲都城外一輛破舊的馬車上,洪亦然回頭望了一眼雲都,她這輩子都回不來了。

眼淚在這些天都哭乾了,她形容憔悴,哪裡看得出來是尚香會那天的嬌小姐。

她恨自己的自以為是,不自量力,可那人卻還能在雲都享榮華富貴,她不甘心。

有時候有腦子是件好事。

溫嫻聽到這個消息時,事情已經過了許多天。

永南侯向來是個不管事的名聲,有兵權在握也不過多議政,但對於傷害過他家人的人,他絕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那洪成玉若是真的滴水不漏,又怎麼會如此輕易下台。

永南侯的手段,其實溫嫻知道的不多。

時間過得很快,溫嫻依然保留著看書的習慣。

溫嫻和溫沛現在是隻差捅破一層窗戶紙就撕破臉皮,溫沛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在溫嫻麵前晃悠。

春來從外邊回來向溫嫻匯報道:「小姐,那藥材實在難得,掌櫃的說今年沒收到。」

「該如何是好?」溫嫻問道,接著她又吩咐春來去找那掌櫃的,把這兩位藥材的樣子都記錄下來,她隻能自己去找了。

碰巧的是,那藥材的特征和觀星閣得來的兩株藥草十分相似,溫嫻便帶著兩種藥草去了藥鋪。

沒一會兒春來就高高興興的回來了,說是這兩株藥草就是溫嫻治病所需要的。

溫嫻給顧琢燒了一封信,說自己身體略有不適,能否使用那兩株藥草,來日以他物相報。

顧琢自然是痛快地答應了,還送來一個暖爐,說是用來熬藥容易控製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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